两人在院子外听了一下,没听见有什么动静。便嘀咕了一下,飞身飘入了院子里面。
进到院里之后,她们两人就蹑手蹑脚地摸到了房子的窗外。
她们屏住呼吸,偷听里面的情况。
屋子里面有一男一女正在说话。其中女子正是菲蒂娜。
就听菲蒂娜以十分担忧地语气对那男子说:“我看,咱们按照我刚才说的,赶快逃出血都去吧。我已经被血皇的人给审查出了身份。他们虽然把我放了,却不过是想利用我为他们找到亲王的人,并非真的不追求我的过错了。被他们利用完了之后,只怕就要被他们给再抓起来问罪。而另一方面,亲王的人也不好惹。如果让他们知道我是被抓之后又放出来的,肯定会怀疑我出卖了他们。也不会放过咱们的。”
“逃?可菲蒂娜,你想过没有,咱们拖着两个孩子和年迈的父母,能逃到哪里去?依我看,既然血皇已经将你给放了。那你就按照他们的要求去做好了。说不定,你帮了他们,血皇真的会饶过咱们的。”那名男子不同意逃走,反而劝说菲蒂娜替血皇工作。
但菲蒂娜却并不听他的,她有些不耐烦地说:“我怎么就跟你说不明白呢?咱们帮血皇也不是什么好的选择。还是逃走的好。如果你不愿意走,你就留下好了,我就自己带孩子和父母走。”
“你这是什么意思?是要跟我散伙吗?你可不要忘了,孩子也是我的骨肉。我虽然是招赘到你们家的,可待你的父母从来也没有怠慢过半点。你就那么狠心,说跟分开就分开吗?”那男人被她的话给刺激到了,同样有些生气地说。
“哼!你别把自己说的那么高尚。你招赘到我们家,还不是看着我父亲原先是莫罗亲王信任的官员,地位不低,家财颇丰吗?要不然,我不信你会这么心甘情愿地倒插门儿。至于说你现在不想走,我也知道为什么。你是惦记着我父亲在血都私藏的财产,害怕就此走了,便得不到那些财产了。是不是?”菲蒂娜讥讽他说。
“你怎么这么说我呢?菲蒂娜,你这样说,我是非常伤心的。我对你是一片真心,所以才和你结婚的。根本就不是为了什么你父亲的地位和财产。要不然,你们家落魄了之后,我为何不抛下你们独自离开?哦,你说是因为我贪恋你父亲在血都私藏的财产。你这说法真是可笑。你看看,咱们现在都落魄成什么样了。住在这样的房子里,每天靠吃些你从宫里带来的剩菜剩饭度日。就这样的窘境,若是你父亲真有什么私藏,像他这样往日养尊处优惯了的人,难道还会藏着掖着不把它拿出来用吗?”菲蒂娜的丈夫气呼呼地驳斥了她的说法。
此言一出,两人之间的气氛更为不和谐。他们便争吵了起来。
两人因为吵架,情绪比较激动。说话的声音便大了起来。将他们的家人给吵醒了。
随着他们家家人的醒来,屋子里就更热闹了。孩子哭,大人闹,顿时弄了个鸡犬不宁。
听着他们在房间里吵闹不休。卓应儿摇了摇头对劳思雅说:“唉,原本以为可以顺着菲蒂娜这条线抓条大鱼的,不想却只看到了一出闹剧。”
“这菲蒂娜也是的。妮蒂亚姐姐分明说了不会把她怎么样了,为什么非要坚持逃走呢?若是怕莫罗亲王的人报复,好好配合咱们将他们全给抓住不就没事了吗?真是想不明白这女人脑子是怎么想的。”劳思雅撇了撇嘴,抱怨起菲蒂娜的不明智。
“你没听明白吗?她这人或许做奸细做的时间长了,比较多疑。也就是说,她考虑的事情多,对谁都不信任。因此,她根本就不相信咱们会真的放过她。所以,她才想着远远逃开,以求自保。”卓应儿分析说。
劳思雅听了,觉得很有道理。还要再说些什么,却突然被卓应儿给捂住了嘴巴。
制止她出声之后,卓应儿用手指了指外面,在她耳边轻声说:“思雅,别说话。你听,外面有人来了。”
劳思雅依着她的话,竖起耳朵仔细听了听,果然听到由院外传来的嘈杂脚步声。
“由脚步声判断,来人只怕不少。咱们两个赶快躲到房顶上去,免得被他们发现。”由脚步声推测了一下来人的数量,卓应儿建议道。
“嗯,轻点。别弄出声音来才好。”劳思雅同意了她的想法。
于是,两人便施展轻功,轻轻飞上了菲蒂娜家的屋顶。
悄然无声地在屋顶落下,她们伏在屋顶之上,向院子里观察情况。
只听院子的门响了一下,接着便被人用什么工具从外面给弄开了。然后,院门外就涌进了二十多个身穿深色衣服的人。
他们进了院子后,直奔房门。一下就冲进了房子里。
随后,卓应儿和劳思雅就听到房间内传来了菲蒂娜惊恐地声音:“厄尔多拉大、大人,你怎么来了?这时候来可是很危险的啊。你难道不知道因为歌剧院的事情,血皇正让人全城搜查奸细吗?”
“知道,怎么不知道?正因为这样,我们才来找你啊。菲蒂娜,你立刻给我搞一套新血皇宫的建筑图纸来。”那名叫厄尔多拉人对菲蒂娜说道。
“大人,你们要新血皇宫的图纸干嘛?难道,你们还想跟上次一样,再搞一次爆炸?不行,不行,这样做太疯狂了。而且,现在血皇宫的安全措施很严密。我也没有那么容易搞到图纸的。”想到他们要利用图纸去做什么,有过一次经验的菲蒂娜,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