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落辰觉得现在的确不是犹豫不决的时候,便对他们说:“咱们几人之中,属我战力最低。但却偏偏因我修炼了炼体之法,身体防御力反而是最高的。况且,我还有法阵作为屏障,可以抵挡一般的攻击。所以,若论起扛伤能力来,我是最厉害的一个。因此,我便打算。由我来引他们两个的伤害,掩护大家从他们的围困中突出去。不知大家意下如何?”
“这怎么行?就算你身体的防御力很强。也无法独自承受当世最顶尖的两大高手的攻击啊。”
他的办法一提出,便立刻遭到了大家的反对。
听他们反对,王落辰心想,若是自己与他们多做解释,不免又要费一番唇舌,浪费不少宝贵的突围时间。
时机稍纵即逝,王落辰等不及他们同意自己的想法了。
于是,他便扇动了一下光翼,猛地向前移动了几步,挡在了大家的前面。
这样一来,他就比身后的人的位置更为突出了。木长老和水长老的元力便像是长了眼睛一样,优先攻击到了他的身上。
“盟主!你怎么可以这样冲动啊。你若有闪失,我如何向弦儿交待啊?”见他这样,冷无痕焦急地责备道。
“师妹,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趁此机会,咱们还是赶紧突围出去,然后再全力救盟主吧。不然,他的一番苦心就白费了。”
阳天火心里也好担忧王落辰,但他却清楚,此时最应该做的不是去责备或者拦阻王落辰,而是要赶快脱困。
只有到了外面,展开反击,将木长老水长老两人的这个攻击阵给破坏掉,才能够王落辰给救出去。
他们两人的对话,其他人都听到了。他们也自然晓得其中的关键,理解阳天火的话是对的。便纷纷将自己的元力不要命地灌注到自己的元力拟态武器中,疯狂地将自己身体周围的冰凌和花瓣给击退,慢慢地向外围冲去。
就在他们全力突围之时,木长老二人发现了自己元力走向的变化。
木长老见王落辰一个人吸引了他和水长老近三分之一的伤害,不禁哈哈大笑。
他指着此刻被冰凌和花瓣层层围困住地王落辰,说:“就是找死也不是这样的死法啊。这岂不是太蠢了?”
“不,司徒。他不是太蠢,而是太高估自己的实力了。话句话说,便是瞧不起咱们两个,以为咱们这名头是虚的。实力根本就不值得他惧怕。既然这样,我看咱们不妨就成全了他吧。你说呢?”水长老冷笑着,出了一个恶毒的主意。
“不错,他既然想死,咱们干嘛不成全他呢。”
木长老点点头,同意了水长老的想法。接着,就以神识控制着自己的元力,向王落辰攻击了过去。
而与他一样,水长老也控制着自己的冰凌,不停地向王落辰聚集,希望在短时间内就要了他的性命。
王落辰的早料到自己会承受难以抵抗的攻击,也早已想好了自保的方法。因而,在自身受到的攻击骤然增多的时候,他并没有意味地消耗元力去将催动金字陀螺斩。相反的,他还将金字陀螺斩给完全收回了体内,不做一点主动地抵挡了。
他任由那些元力向自己袭来,只把身体表面以星阵护住。同时,还将丹田中存储的生之力源源不断地输送到身体的表面,去修复那些星阵被攻破时受伤的肌肤。
这种方法,应该说是十分有效的。星阵可以抵挡一阵攻击,虽然最终会破裂。但他会在其破裂地同时,布置出新的星阵。
在新旧星阵替换的间隙,会有一个短短的真空期。这时候,木长老他们的攻击就会有一部分落到他身上。
这些攻击不免会对他造成一些伤害。但于这伤害产生的同时,他会利用生之力进行及时的修复。令自己的肌肤也保持完好。
只是,在这一过程中,因为身体毕竟是受伤了。他因此要承受极大的痛苦的。
这痛苦可以用痛彻心扉来形容,说起来,简直就不是人类可以承受的。若非王落辰的身体迥异于常人,他的神经系统也因为天一生水的存在而异常强横,他早已在这样巨大的痛苦中昏厥过去了。
在与人对战之时,如果突然昏厥,那便等于是将性命交了出去。因为,一旦昏厥,武者便没有办法控制防御和攻击的手段,别人的致命攻击便会毫无阻拦地作用到他身上。这样,这人就成了人家随意宰割的鱼肉了。岂有不死之理?
正是意识到自己一旦昏厥会有多么严重的后果,所以王落辰无论受到的伤害有多厉害,身体产生的痛楚有多么难以忍受,也努力保持着一分清明。
凭着这清明,他在木长老和水长老的合力攻击下,坚持了两分钟都没有倒下去。
别小看这两分钟的时间,高手过招,生死只在一瞬间。他所坚持的这两分钟,若是普通人置身两大长老的这个杀阵中,早不知死多少回了。
而他却硬生生地挺过来了。
他的这份坚强,为冷无痕等人赢得了时间。在他们几个通力协作之下,利用这两分钟时间,他们终于从杀阵中突围了出去。
他们到了外面,略一调息,便各自散开,从数个方向同时向两个长老所布下的这个杀阵展开了攻击。
因为人在外面,行动更为灵便自由。他们的攻击比身处杀阵之时更为有效。
很快的,他们便将这杀阵给打得有些不稳了。
见此情形,木长老鼻子中发出了一声冷哼。恨恨地说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