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人背后有能人,好汉背后有好汉。
----------地球俗语。
处身于人为制造,由六道龙旋风密布挤压而成的狭小空间内的霍顿猛地站住了自己的脚步,显现出了自己的身形。在如此狭小的空间内,对于善于范围攻击的法师来说,隐不隐身并没有什么意义,不过是徒劳的消耗着自己的体力和斗气而已。看着天空之上有若神氐的厄哈德娜,霍顿少见的主动嘀咕了一声:“不好!”
在左右看了看逃出旋风壁垒无望之后,霍顿抬手将右手的长刀激射而出直奔向空中的厄哈德娜。很显然,厄哈德娜在发动自己的大招之前自然不会全无准备,在还未接触到她的护身风墙之前,便在半空与一面悬浮着的风盾相撞,飞向了一旁。风系魔法防御的诡异在这一刻体现的淋漓尽致。
风系魔法的防御手段风墙、风罩、风盾等,基本没有颜色显现的是透明的状态。只有在对方的攻击手段攻击到它们之后才会显现出淡青的颜色。在此之前,无色更无味,很难被发现。往往在战场之上,明明已经看到了自己的魔法攻击到了对方,却在魔法消散的一刹那发现对方毫发无伤的冲着自己在微笑。这种情况的发生,很是打击自己的自信。另外,高手过招或搏命,胜负只在朝夕之间,往往因为风系魔法防御手段的这一耽搁,便让很多它系高手饮恨在沙场之上。可谓居家旅行,夜黑放火的必备技能。
书归正传。在看到了自己的长刀攻击无望之后,霍顿注视着天空再次低声自语了一句:“胜或负!”
之后,便不再言语,默默地将左手所持的长刀交到右手,一前一后的握紧刀柄。静静地等待着厄哈德娜攻击的到来。
当厄哈德娜手中的青盲坠落在大地之上的一刹那,数股猛烈暴躁的气流迅速席卷了这方由厄哈德娜人为所制造出来的空间。强大的压力充斥于天地,天空早已经不见了月亮和星空,唯有灰暗和肆虐的风沙才是永恒的旋律。面对着扩散开来的强大风压,一直如长枪一般笔直站立的霍顿弯下了腿弯,连退了三步,带起了两道深深的脚痕。在风压再次呼啸而至,肆虐的更加狂野的时候,霍顿由静至动,再次移动起了步伐。
只见绿色的人影忽而翻飞如蝶,忽而潜翔如鱼,忽上忽下,忽左忽右,毫无规律,无迹可寻。可是在这种混乱与无序之中,确又有着一种规律,周而复始,不曾停息。仿佛化身为了狂风之中的一份子,风暴眼中狂风施虐得最柔和的部位永远会有一道绿色的身影存在。
霍顿不停地移动着自己的方位,在不停得移动中感受着风眼中各处风元素的变化。突然,刚刚还身在半刃高的空中的霍顿猛地一拧自己的腰间盘,迅速的落回了地面,再次提升起自己的速度进入到“潜行”状态之中,集全身斗气于一刀,向着一处风壁最薄弱的地方斩去。“噗”的一声响起,老贼秃硬是由风之礼赞和一道龙旋风之间的狭小缝隙冲了出来,借着龙旋风旋转向上的力道,踏着空气中的气流,扶摇而上直取半空之中的厄尔娜。这一变故,真真的出乎了厄哈德娜的意料。
霍顿的一击可以称为老辣至极,攻击的时机正是厄哈德娜出手后断掉联系,完全将魔法的施虐交给四周无处不在的风元素的时候。在这样一个旧力已尽,新力未生的时候,踏着气流如同走台阶一般突然出现在身侧的奥克斯武者着实将正在调整着自己精神力的厄哈德娜吓了一大跳。
在一声“疾风步”的大吼声,以及一声女声的尖叫声中,厄哈德娜化为一道白线,坠入梁赞城内的约塔湖中,溅起了一朵巨大的水花。
穿过已经被当世两个强者拆迁得不像样子的院落,贝洛德迪奇和格里契来到了不住喘着粗气的霍顿身旁。
“结束了?”贝洛德迪奇问道。
看了看自己手中长刀刀尖上的一道血痕,霍顿站起身子,言简意赅的回答道:“不知道!”
“估计是成了。”吃了霍顿大人催动体内全部斗气的一击,相信大陆上不会有人能承受的住。格里契的回答依然谄媚,不过很显然,无论是霍顿还是贝洛德迪奇都并不买账。二人仍然注视着湖面,没有做声。在格里契自觉无趣的转过身,准备离开的时候,一道熟悉得不能在熟悉的声音,再次唤住了黑魔法师离去的步伐。
“格里契大师,作为一位老朋友,您就这么盼着我死吗?”
“嗯!厄哈德娜你没死?”格里契惊慌失措的说道。
“死人应该不会说话吧?”一道白色的身影跃出水面再次升上了半空。厄哈德娜,八阶魔导师的存在,从新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霍顿大人,她又活了!又活了!”惊慌失措的格里契退后了几步,不敢置信的注视着天空。
“废话!”霍顿的回答依然言简意赅。
“霍顿大人,刚刚您的一刀差一点要了我的性命。若不是这些小东西的存在,我真的将会败在您的刀下。”随着厄哈德娜的话语,一把已经粉碎的如同石子儿一般的各色珊瑚石牌从白皙的玉手中滑落,掉入到湖泊之中。“能将比钢铁更加坚硬的娜迦五色珊瑚击碎到这种程度,想来大陆上不会有几人能够做到。死在您的刀下,也不会坠掉我的威名。不过,我还有底牌未能施展出来,如果就这样回归到波塞冬大人的怀抱,我真的不甘心呢。”
抚摸着小腹的一道仍然留着血的伤口,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