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她给圣河郡主提鞋都不配,”圣河郡主解了一个月都无法解开的局,她怎么可能解开?况且,他们无所不能的将军都无法破解,要说她能解棋局,母猪都会上树了。虽然,她刚刚确实躲开了圣河郡主的皮鞭,可是,并不能说明她一定能在解开将军的棋局,将军真是太看得起她了。
圣河郡主一听,差点向前扑倒,胸口血气翻腾,真是被气死了,这两个蠢货,说自己一个月都破不开局,到底是夸她还是损她啊!
“郡主,郡主,您怎么样了?啊,郡主,您怎么脸这么红,是发烧了么?”
圣河郡主狠狠瞪了一眼侍婢,那是被气的,被气的!
慕紫清心中叹口气,漠北轻视南岳的心思根深蒂固,绝非一招一夕就能改变。因为几十年前的南岳弱的几乎毫无战斗力,只能靠着“赐于”漠北礼物来发展,可是现在却不一样,南岳国力渐强,虽说骑兵不如漠北,但步兵的力量可以弥补这一弱势。很显然,漠北的君臣仍然沉浸到当年的狠虐南岳的那一场战役,打的南岳以后的几十年都翻不了身,直到镇国将军出现。
正在思忖间,只间圣河郡主坐在棋盘前,凝神静气。时间仿佛静止,慕紫清静静看着圣河郡主紧盯着棋盘,不由得感叹,她见过圣河郡主嚣张跋扈时的狠辣,见过她翩翩起舞时的美,见过她追求景衍时的勇敢,现在又看到她手执白子时的沉静。一个人,怎么能有这么多面?
此刻棋盘上,黑子占领着大片江山,稳操胜券,白子被分的支离破碎,还存了几口气,这几口却是死气,只要黑子紧跟着一落,白子绝无生还可能。但妙就妙在,整盘棋有一处活眼,如何能用一子之力调动,这才是奥秘。否则,要是可以有二三次机会,那也不是什么顶级棋局了。
慕紫清不由得佩服此人,究竟是何人出的棋局,心思之巧,用意之妙,不多不少,只有一步。再看一眼黑子在棋盘上战尽了天时地利,而白子则下的毫无章法可言。这若此白子不能一招制敌,那白子便全面落败,究竟这白子要落哪里?
可这棋局,分明有一种浓烈的熟悉之感,好像在哪里见过?那感觉像一团棉花冲在脑海中,想拔开,可是软的无处下手,急的她挠心挠肝。究竟她在哪里见过啊?
不想了,直接问吧,“这棋局是谁出的?”,慕紫清神情复杂,她真的想不起来,老觉得有什么东西挡在前面。
二个大汉鄙夷瞪了慕紫清一眼,其中一个昂起头,目露崇拜之意,“当然是破风先生了,呵,就你这小小南岳国的女人,怕是没有听过破风先生大名!”
“破风先生?”她确实没有听过,可为什么偏偏对此棋局有如此的熟悉之感?
另一个又狠狠鄙视了慕紫清,说道:“破风先生活了都不知道多少岁了,她怎么能知道呢?也不妨告诉你,他是我们漠北的国师,是天神下凡,他老人家什么都知道,什么都会,哼,算了,说了你也不懂。”
慕紫清苦笑,看来她今天是把这些漠北人给得罪光了。
“那破风先生可曾到过南岳?”慕紫清再次探询的问道。
哈哈,笑话!二个大汉狂笑几声,像打量白痴一样看着慕紫清,“做梦呢?破风先生是谁,怎么可能来你们这个小小的南岳国!”实际上他们也并不知道破风先生有没有来过南岳,因为他实在活了太久了,现在的南岳虽然版图是最大的,但漠北也差不了多少,而且漠北一直向北延伸,版图不知道又扩张了多少。因此,在他们眼里南岳只是小小的南岳而已。
完颜楚珲并没有听到三人的谈话,而是神色不定的盯着棋盘,沙漏不停的下沉,转眼,一个时辰过去了,圣河郡主额头上渗出点点汗珠,她真的,解不了此局。
完颜楚珲终于耐心耗尽,戾气突现,语气也是不容置疑的强势,“行了!下去!解不了局我要你何用,明天就滚回漠北吧!”
圣河郡主满眼的不甘,“扑通”一声跪在完颜楚珲面前,伸手拉住他的衣解,“不,将军,我不能回贤王大帐中,不能,您就带着我吧,哪怕,我做您的奴婢。”
慕紫清惊掉了下巴,左贤王到底有什么特别,把自己的女儿吓成这样?
为了一盘棋有必要这样吗?慕紫清实在不理解,而且,那盘棋似乎也不是无解啊,为什么他们都想不出来呢?
慕紫清实在无语的很,她几乎是一眼就看到了问题的关键,只要再稍加分析答案就出来了啊。
她不由得抓了抓头发,“完颜将军,这棋局很好解啊!”
此话一出,所有人惊的眼珠子都掉地上了,都愣愣的盯着慕紫清。
猛然间,二个大汉反应过来,狂笑不止,笑的眼泪都下来了,“哈哈,你这女人实在不要脸的很,我们的王子们都解不了,将军都解不了
,你,你说大话也不怕天雷劈,哈哈……”
就连圣河郡主苍白的脸上也是鄙夷的笑,一个弱国的女人,连破风先生都没听过,还解他老人家的棋局,简直是做梦!多少年了,天下不知道有多少人挑战过,可是从来没有人成功,就凭一个弱国的女人,低矮的就像泥土和野草。竟妄想着解局,呵,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圣河郡主不由得讥讽道:“呵,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很好解?要是这棋局很好解,破风先生就不可能丢了彩头。哼,就你这样的贱人,你自己几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