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男女一看情形不妙,乖乖的交出了钱财,他们趁着夜色灰溜溜的走了。嘎洪十分感激杜强,杜强借此问起林向辰的家事......
嘎洪告诉他:“林向辰的祖上元朝时候是从南京发配到此处的,他们是汉人。”还悄悄的拉了拉衣衫到没人处说:“林向辰中学处了个女朋友,但是那个“女朋友”是个男的,所以寨子里他待不下去了,很少回来。”
杜强对男女之爱;女人对女人的爱;男人对男人的爱都感觉没什么不对,只要真心相爱,他认为都是可以接受的。
可是现在林向辰就是他的钱啊,必须要找到他,管他爱男爱女呢?!
杜强找寻了半个月,收效不大,只有先回到s市向尹文雪交差。
汽车慢慢的跟在刘玉梅的身后,看着刘玉梅行走艰难的样子,昔日儿时的玩伴现在生活过得如此艰难,到底发生了什么?
刘玉梅从小没有了父亲,母亲改了嫁,把房子留给了她。她是一个既聪明又好强的女人,高三报志愿的时候她以全市高考状元的身份,被全国数一数二的d大录取。到底发生了什么会让她现在如此落魄?
尹文雪跟着她来到了冰花小区,来到此处尹文雪知道她家的住址没有变,也就放心的开车离开了。
第二天天刚泛黑,尹文雪主动来到刘玉梅的家,轻轻叩门。只听得还是那个熟悉的声音,只不过声音显得有些沧桑沙哑。“谁啊?”话音同时打开了房门,刘玉梅看到一个不认识的漂亮女人站在面前,误以为是敲错了门,找错了人,又接着问道:“你找谁?”
尹文雪看到脸上堆满了层层叠叠痂痕,就连眉毛都泛着剥脱的鳞屑,整个面部潮红。尹文雪几乎忍不住自己的眼泪,心里想到:“这还是自己当年那个漂亮的闺蜜么?”
顿了顿,开口道:“我是尹文雪的朋友,她让我来看看,刘玉梅是住在这里么?”刘玉梅有些惊诧,半晌没有回语。想想儿时圣洁的情感,自己在尹文雪最困难的时候,却没有帮助她洗脱不白之冤,可尹文雪还依旧惦念着自己,没有忘怀年少时候的友情,直叫心里有些愧疚。
是回答呢?还是......
一个小女孩从刘玉梅的背后钻了出来,伸手紧紧抱住了刘玉梅的左腿,奶声奶气的说道:“妈妈,她找你。”红红的小脸蛋,长长睫毛下忽闪忽闪的大眼睛,伸出了食指放到了嘴里,似乎怕自己说错了话。
刘玉梅赶忙把尹文雪让进了屋里。这是一个一室一厅的单间,屋里的墙皮已经开始剥落;年代已久的老式家具已经破损不堪。地面上存留着多年的油垢,走一步就会黏在鞋上,吱嘎吱嘎的。
卧房里一张双人木床散乱的被子也没有叠起来,床下扔着一个发黑的玩具熊。小厅里几个破旧的学生椅,散乱的摆放着。其中有一个用凳子的靠背支撑着的折了一条腿的餐桌,桌上一个小电饭锅里残留着几粒米饭,厨房里飘来了浓浓糊味,刘玉梅急忙道歉的奔向厨房。
不一会儿拿盘子里端出了两个发黑,糊了的面饼,小女孩饿极了伸出了手就要去拿,尹文雪这时才看清刘玉梅端盘子的右手肿的几乎看不见五个手指,如胖乎乎的玩具熊掌一般。
尹文雪忙帮把盘子接了过来,轻轻的揽过了小女孩说:“咱们今天不吃这个,一会儿阿姨请你去吃饭,好不好?”刘玉梅急忙制止道:“不、不,这不好。”尹文雪没顾忌刘玉梅家的脏乱,就势找了把椅子坐了下来。
抱起小女孩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呀?”小女孩清脆的答道:“我叫楠楠。”尹文雪抬头望着昔日的闺蜜说:“您这是得什么病了?”刘玉梅说:“我这是银屑病加急性风湿病,真不好意思。让您见怪了。”曾经身为医生的尹文雪,知道银屑病是一种难缠的慢性疾病。如果要是及时救治病情也不会发展到这种地步,肯定是遇到什么麻烦了,或者是经济不允许。
尹文雪极力在大脑中搜索以最好的语言方式来和昔日的好友,进行沟通。很难抑制住让自己的眼泪不往外流,抱着孩子的头躲开了刘玉梅的视线,轻轻擦拭了一下眼睛说:“宝贝,跟阿姨吃个饭吧。”
刘玉梅虽然好强,但也极想知道昔日好友的境况。推辞了半天,也就妥协了。出了门指着小区斜对面的一个小面馆说:“我们在那行么?”尹文雪也没过多强求。
进了小饭店,小饭店倒也算是干净。尹文雪简单的点了一个肉炒干丝、红烧笋片、一大碗肉丝面和一盘扬州炒饭,又要了三瓶水。
边吃边和刘玉梅交流起来,告诉刘玉梅她叫提西福涅·文,是洪都拉斯人,他的父亲和尹文雪的父亲是多年的挚友。
这次回国,是做投资生意的,如果有什么需要都可以找她。刘玉梅用她那笨拙的胖手,用着勺盛着炒饭,边吃边听着尹文雪的叙述,偶尔会插一句问尹文雪的近况怎么样。
楠楠也许是饿极了,一大碗肉丝面瞬间下去了一半。大概是家教太严格,孩子也许是觉得这样不好,放慢了速度慢慢的吃了起来。尹文雪抬起手抚摸着孩子的肩膀,关切问道:“楠楠还想吃什么吗?”
楠楠懂事的说:“阿姨,够多了,都怕吃不了了。”尹文雪必定太熟悉刘玉梅了,她们的话题慢慢就唠到了一起。
原来刘玉梅毕了业,就在外省结了婚,怀孕时正赶上尹文雪出事,生完孩子就得了银屑病。一个不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