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氏作为炎黄祖姓,历经无数春秋,方繁衍出今日百家之姓,继承始姬氏一脉者,得于周,诸侯国强秦灭姬妘两氏一脉绝,至今五百余载,炎黄危亡,姬妘两氏如天降之,可谓何?”许由说完,望向自己的两位徒弟。薛英和越女低头苦想,许由也不做催促。小盏茶后,越女道:“师傅,莫非这人世间真有神轮?”“哈哈,天道有常,人为基、牲畜鬼神皆有道,人之天道下,何来鬼神?”“如若世间没那鬼神,那这姬氏凭空冒出,定然是至春秋而深隐。”越女在许由面与他人前,便是这般截然不同的两面。“师傅,您的意思是这天下间有运到存在?可徒儿就更困顿了,既然世间未有鬼神,那何为天道?又何为运道?师傅一生求索天之道,又为何?”问话的是薛英。“英儿终究是长大了,幼鹰终有翱翔九天之志,也罢,今日后,便是为师最后一次替你们解惑。”许由的眉目间,满目的忧伤,只要是人,终究是有红尘眷恋之情。“师傅,倘若你要离开,青儿便不再出世,永远留在师傅的身边。”女孩终究是更感情化的。“人皆有使命,为师的使命已尽,天下便已不再眷念,你们终究是有红尘缘牵的。”许由微微一顿后,又继续道,不过是朝着越女道:“师傅终究放不下的是你,你师兄才情武勇皆是一等,只要保持心境始终忠正,随那姬弘,才情可现,亦无后忧。”“师傅,就算徒儿出世,又如何能够困住青儿?”越女嬉皮笑脸的对着自己的师傅保证。许由摇摇头道:“今日就为青儿泄露半句天机,你的一生当经历三劫,逃避亦或是面对,终究是要遇上的,这是你人生的机缘与磨难。”“师傅,既然说出有损你的阳寿,徒儿还是不要你说的好。”越女知道自家师傅从不打忘语,这番说来,定是天机之事。“师傅弥留这红尘,终是希望能一见集炎黄气运者,这次下山周游天下,已足可瞑目了,故而徒儿不必忧怀。”两人见许由还是坚持要说,便不再出言劝阻,况且这更是涉及越女的一生。“前方问徒儿们这姬氏如同突降,而这姬弘文武综合,天下无出其锋芒者,这也是为何为师让你二人相投他之因,因为他是炎黄气运者,然他虽集九州之期,但万物两级,机缘也分为二,既生气运,那也必怀四八相劫,而青儿与他有姻缘之引,非常同。”许由说完,那越女顿时满脸绯红,师傅自然不会无的放矢,作为女孩子家,被师傅老人家这般说来,也是羞的紧。许由稍作停顿,斟饮了一杯茶水,又是风轻云淡的道:“青儿的三劫,分别为致圣情,权倾机、生死命。”“师傅,何为这三劫?”这时焦急的便是薛英了,两人从小一起长大,早情同兄妹。“英儿前番所问天道?万物之九层九中,是有规则可寻,这规则便为天道,天道既然是万物之规,便是为最大,那苍穹大能,也必须遵循,这也就是这天下间为何未有鬼神之故。既有规则,那便有变数,而九层九之外便是变数,变数即可是机缘,也是无常。人皆有七情六欲,真正至信贤者,虽无欲,却也抛不下情。”许由看似答非所问,岔过话题。“原来这就是师傅始终抛不下我和师兄的缘故吧。”越女仿佛置身事外一般。“那师傅的意思是师妹的三劫皆是由她所选,劫缘相随?”薛英的回答,顿时让许由赞赏的点点头。“不同情境,就算同样机缘,却选择也不同,那结果就自然不同了,故,青儿之劫,唯一得解之法,便是心怀初心,以不变迎万变,万物终归是要返璞归原,不能归原者,皆是人生苦海中不能余毒者,何方才是解脱?”“徒儿谨记师傅的话。”越女顿时表示道,但她却不知,她虽与姬弘素未谋面,却因为许由道破未来之机,提前打开了那孕育的心扉之门,是好是坏,皆是变数,预知后事,只能求本书完本分晓。却说孙武等一行的怪异,在飞鹰分别汇报至了英雄会的“总统筹部”,姜尚负责总协调、岳飞和诸葛亮负责武试,当然武选可不单指武勇。范蠡负责整个英雄会的政务与后勤,比干与姬昌负责政试,管仲与苏忿生负责最终结果的卷宗审核。姬旦一如既往的跟在姬弘身边,给姬弘做秘书,更做跑腿的传令官,因为姬弘在不论武试、或是文试上,总是不时有新的想法。姬弘为了锻炼姬发,特意将他从南阳召回长安。整个英雄会,负责秩序的自然是关中军了,先轸要负责整个关中北方的防务,那此番重任自然是落到了长安军统帅申包胥的头上。这孙武一行惹来长安奇景的信息传到姜尚和申包胥手中时,刚好姬弘到了政务之地。“参见主公,长安现在出现了一伙怪人,还请主公示下。”虽然信件最终是交给了姜尚和申包胥,但姬弘身为主公,士兵们自然要从主的。“哦,何怪?让你们如此慌张,竟然呈报到了太保手中。”姬弘不解。“回主公,是这般,长安城中来了一伙人,其中有人豢养着一头老虎,此老虎比寻常个头要大上不少,惹来了长安城中万众之目,已致影响了秩序。”申包胥回道。“也许是马戏团,不必惊慌。”姬弘随后回道。“主公,何为马戏团?”申包胥顿时代替众人问这个新名词。“哦,就是专门指挥动物表演的,就像大街上遛猴的那般。”“回主公,他们自称是参加英雄会应试的,并非遛猴。故而城门将军才放他们入城。”申包胥望向这名士兵,士兵顿时答道。“哦,这番倒是有意思,仲傅,我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