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她似乎有些严肃,便不再打趣,拉过她的手,到香帐半卷的双人木床边坐了,侧过脸细细的看着她垂下的双眸,“是身子不爽吗?让我诊一诊脉,可好?”
“没有,我只是担心耳朵。”
慕容知道这不是真话,但他仍顺着她的话头道,“晚些我回去一趟,将耳朵抱过来。还有你的治眼睛的药,我一并都熬了,做成小丸子带过来。”
他伸手要去拂她耳边的几缕碎发,她下意识的偏头避开。他的眸中一滞,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她的心思,垂下手来,目向前方,“你想问我什么,就问吧。”
既然他说到这里了,陌衿也就不再难以启齿,她的双手扣在一起,两个拇指轻轻揉圈,“之前我只教过你鬼灯之间和结灯者面前的礼数,没有教过你在行灯左使面前要怎么行礼,方才你却做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