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白衣婆婆和白衣女孩把那豺狗子肉抬到一块石头上,白衣女孩就招呼猴子:“喂,吃饭了。”然后又对三个日本女子说:“杀不杀你们,我们等会再商量,现在你们过来吃饭吧。”
猴子说:“妞儿们,不管接下来发生什么事,我们现在去吃饭。”
三个日本女子说:“大爷,我们不离开你。”
猴子说:“当然。我们都在一起。”
他们来到石头饭桌前,那老婆婆已经捧着一块肉在大吃,白衣女孩也拿起刀子,割下一块肉,撒上盐粉,埋头吃起来。
这里没有世俗间的一切礼仪。猴子和三个女人互相看看,也就不客气割下一块肉,大口吃起来。吃饱了肉,就喝野菜汤。
一顿饭吃完了。没吃完的肉的收起来,下次再吃。白衣婆婆对白衣女孩说:“小妹,把这三个女人领到屋里去”又对猴子说:“小哥,你也来。”
猴子和三个日本女子跟在她们后面进了小屋,不由吃了一惊。原来这小屋没有后墙,进了小屋,面前就是一个宽敞的山洞。洞顶上的山体有一道很宽的裂缝,外面的光照进来,洞里就很亮堂。
那山洞就是一个演武厅,洞边的木头架子上插着刀枪剑戟各种冷兵器。墙上竟然还挂着几十杆步枪,和一些短枪,木头箱子里,还有一些手雷。
猴子心中叹道:“这老婆婆和这个白衣妹子是什么人啊?哪来这么多冷热兵器呢?”
白衣婆婆说:“小妹,把这位几个女人领到小洞里去。”
白衣女孩就对三个女子说:“走吧,别怕,还不一定杀你们。”
三个女人朝猴子看看。樱子对猴子说:“大爷,要拼命的时候,你叫一声,我们就动手。”
猴子说:“没有的事。你们按照我教的,去练功。我和婆婆说话。”
白衣女孩把三个女人领进一个小洞里,说:“在这里呆着,别乱动啊。要不然我叫大花来看着你们。”
猴子说:“小妹妹,千万别叫那狼来,她们不会乱动的。”
“你别说话!”不知道什么时候白衣婆婆已经站在了猴子身边,突然那拐杖就顶在了猴子的脑门上,厉声说:“你说实话,你怎么会无相心经的?谁教你的?”
猴子说:“婆婆,别拿拐杖顶着我脑门,你一吓唬我,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那婆婆说:“你小小年纪,记性不好?”
猴子说:“不是记性不好,是你一吓唬我,记性就不好了。”
白衣婆婆说:“是这样啊,那我不吓唬你了。我对你好好说话,你的记性就会好了吧?”
猴子说:“那当然。”
白婆婆说:“那我对你好好说话”,脸上突然出现和蔼可亲的笑容,“小哥,你告诉我,你是怎么会无相心经的?”
猴子说:“等会,我们这样,你问一个问题,我回答了,就轮到我问你问题。你回答了,再问我第二个问题。不然我的记性又不好了,什么事都想不起来。”
那婆婆突然烦躁起来:“你烦不烦?罗里巴嗦的?再啰嗦我就杀了你。”她那拐杖敲着山石,发出金属的“噹噹”声,原来那竟是一根铁拐!看那样子,最少也有几十斤吧。
猴子装糊涂,说:“婆婆,你刚才说什么?”
那婆婆脸上立刻显出笑容:“记性不好啦?好,就依你,一人问一次。现在你回答,你怎么会无相心经的?”
猴子说:“这还用问吗?肯定不是天生就会,是我师父教我的。”
白衣婆婆说:“你师父是谁?”
猴子说:“等等,这是第二个问题了。现在该我问了。”
“你烦不烦!”老婆婆又烦躁起来,突然想到态度不好,这位小哥就记性不好,脸上又现出笑容,“好,你问。”
猴子说:“你这里拿来这么多枪啊?”
白衣婆婆说:“这话问的,我又不会造枪,当然是日本鬼子的了。我和小妹杀了一个鬼子,就把他们的枪缴来。现在我问你,你师父是谁?”
猴子说:“我师父是无心法师。”
“无心法师?白衣婆婆自言自语说:“怎么像个和尚的名字。”
猴子说:“我师父就是个和尚。出家人,无心法师。”
白衣婆婆还是自言自语:“不对呀?怎么做了和尚呢?做了和尚还怎么娶老婆?他不该做和尚的。难道……难道……”
猴子说:“现在该我问了。婆婆,你是谁?”
白衣婆婆脸上出现一片茫然的神色:“我是谁?我怎么知道我是谁?小哥,换一个问题,我记不起来我是谁了?”
猴子说:“不行,这个问题一定要回答。”
白衣婆婆说:“好好,我回答。我是谁啊?”她向洞里喊:“小妹,你过来一下。”
那白衣女孩跑过来:“婆婆,什么事?”
白衣婆婆说:“小哥问我,我是谁?我一时想不起来了,你告诉我,我是谁?”
白衣女孩发出一阵“咯咯”的笑声:“你叫傅桐,字瑶琴,傅瑶琴。”
白衣婆婆说:“听到了吗。我叫傅桐,字瑶琴,傅瑶琴。好,下面该我问了。你师父是个什么样的人?”
猴子说:“他是个和尚。”
白衣婆婆说:“这你说过了。我想问,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猴子说:“他是个和尚。”
白衣婆婆眼中出现怒色,但随即笑起来:“说说,他什么模样?”
猴子说:“高高的,腰板挺直,长脸,眼睛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