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猴子和竹青选择了僻静隐秘的地方,准备在这里合练无相心经,为竹青补上内功。忽见谷地中走来两个人。他们边走边说话,十分亲热的样子。
走得近了才看清楚,这是一对年轻的男女。
竹青说:“这是哪里的人,好像不是孙寨的。”
猴子说:“也许是路过的。我们看看他们要干什么。”
两个人站在山脚下,说一会话,又向山上走来。钻过茂密的灌木,他们来到位于猴子和竹青下面一点的那个平台上,离猴子和竹青只有两三丈远。
猴子和竹青看他们很清楚,而他们一直没有向上面看,也就没有发现猴子和竹青。
猴子用默听法对竹青说:“这两人要干什么?”
竹青似乎已经有某种预感,也用默听法说:“不吱声,哥。”
只见那男的一把抱住女的,说:“妹子,我会一直对你好。”说罢,一低头就盖住了女的嘴。
那女孩没来得及说什么,嘴就被堵上了,然后就是一阵激情长吻。
猴子低头一笑:“原来是偷情的,被我们遇上了。”
竹青伸手捂住猴子的嘴,在他耳边说:“哥,别干坏事!不要惊动他们。”
猴子点点头。不免有些尴尬。竹青不看猴子,只是低着头。
只见那男的忽然放开那女的,三下两下就把自己的衣服脱了,铺在平整的平台上,扶那女的躺下,然后一件一件,就tuō_guāng了女的衣服。那女的光溜溜地沐浴着天光。
满天红霞,太阳快要落山了,宿鸟就要归林。
空气中的水汽慢慢凝结成露水,附着在树叶上,山花上,蔚蓝的天空里,竟然可以看到最先钻出来的星星。
那两个人在动。
树上落下两只浑身翠绿的小鸟,叽叽喳喳,似乎在抗议,这时我的地盘,你们来干什么?
喘息。呻吟。
由衷地赞美……
终于结束。穿上有些破烂的衣服。那两个人携手下山,转过山脚不见了。
竹青微闭着的眼睛没有睁开,胸脯在微微起伏。猴子感觉到冲上头顶的血,久久不肯回落。
猴子去拉竹青的手,那手是汗湿的。猴子说:“妹妹,坐我腿上”
竹青抬起身子,坐到猴子腿上,猴子便抱住了她。
猴子说:“妹妹,还练功吗?”
竹青摇摇头,说:“哥,抱着我。我们坐一会。”
空气被夜染上:“猴子哥,我们回去吧。”
猴子搀扶着竹青慢慢走下山来。
猴子说:“妹妹,你知道古时候有个人叫叔粱纥吗?”
竹青说:“我知道你下面还要问,知不知道有个女人叫颜氏女?”
猴子说:“妹妹都知道啦。叔粱纥与颜氏女野合生孔子。”
竹青说:“孔子修礼法,定人伦。”
猴子说:“是,人之为人,礼也!”
竹青说:“哥,我们不拽。我们什么时候走?”
猴子说:“等你功力完全恢复了我们就走。”
竹青说:“那我们今天晚上练功吧。”
二人时间不大,回到村里,孙大来正打算派人出去找他们。猴子说:“大来哥,我们打算明天走了。”
大来说:“干嘛这么急呀?竹青妹子身体全好了吗?”
竹青说:“全好了。谢谢这些天乡亲们对我的照顾。”
村民们听说猴子和竹青明天要走了,大家都聚拢来,说些舍不得他们走的话。
春日的夜晚,山中也是温暖的。猴子对孙大来交,代以后要加强对山林小队的训练,提高战斗力。因为以后再遇上鬼子袭击,恐怕很难有人来救他们。
不要放松警惕,谁也不知道鬼子哪天能来,每天必须有人昼夜站岗放哨。
鬼子来的人多了,赶快跑。鬼子来的人少了,就坚决消灭他们。
孙大来说:“我们都记下了。”
猴子又对村长说,可以组织村民采集山货药材,到山外去换回一些粮食布料,把生活搞好一点。也可以养几头驴什么的,做交通之用。
时已半夜,大家才散去。猴子和竹青回到屋里。
屋里只有一张床,这些天,竹青睡在床上养伤,猴子在床前发功为竹青疗伤,完了就睡在干草上。
竹青剥去灯花,小屋里亮起来,竹青细心地整理好床铺,说:“哥,这些天委屈你了,今晚你上床来睡吧。”
猴子说:“我们先练功,出了大山,打起仗来,我们想安安静静练功都不容易了,况且,你的内功还没有恢复。”
竹青说:“我听你的。”
猴子上了床,坐好,竹青跨上去,在猴子的腿上坐下,二人紧紧相拥。
猴子说:“妹妹,想对你说句真心话,”
竹青说:“哥,说吧。”
猴子说:“刚才在山上,看别人那样,我在练习无相心经,知道为什么吗?”
竹青说:“我当时也在练习无相心经,知道为什么吗?”
猴子说:“我在稳定心神。”
竹青说:“我也是。”
猴子说:“我当时要,你会给吗?”
竹青说:“会。但事后我会后悔,而且恐怕不会像现在这样喜欢你了。”
猴子说:“我怕的就是这个呀。”
竹青说:“因为我们说好了,等打完鬼子再……”
猴子说:“这话,我时时记着,我拼命打鬼子,就是希望这一天早点到来。”
“哥!”
“妹!”
唇相接,舌相吻。
内力升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