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野蛮人是想不到的,他们还没有那么多的顾虑,所以跟心机深重的罗马人相比还是有些稚嫩。
他们正在学习,学习如何成为“罗马人”,这才是真正的罗马人担心的问题,野蛮人罗马化了,取代了本来的罗马人,那么罗马人何去何从?他们是天生看不起这帮吃葱的野蛮人,认为他们满嘴的大葱味再操着拉丁语,这是对拉丁语的侮辱。
卢迦依旧站在河边,望着对岸点燃的火把,阿提拉的残余军队终于放下了戒备。
卢迦望着阿提拉的营地,他没有想到阿提拉此时也现在边墙上远远地望着他。
这两个王者,从巴尔干到高卢,似乎终于分出了一个高低,又或是还没有,远远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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