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迦到底在想些什么,也只有他一个人明白,三个人就这么沿着那中间狭窄的道路上行走着,来来往往的有不少汪达尔巡逻的士兵,可是他们都与卢迦一行人檫肩而过,并没有怀疑这三个不是本地人的面孔。
“这如果让罗马元老院的那帮元老们看到这样的景象,恐怕他们是怎么样都不会在当时千方百计地阻止你的,卢迦。”
贝利亚留说到这里,被卢迦伸手打断了,只听卢迦说道:“这个地方不适合说这样的话题,我们回去再说。”
逛了一大圈,卢迦感觉到实在是没有什么可以逛得了,所以他打算带着贝利亚留跟安德鲁一起回船上,因为在那个稍稍隐蔽的地方,他能够跟自己两个朋友交谈自己的想法。
可是就在即将要到码头上自己的商船的时候,突然间的惨叫声吸引了卢迦的注意,他顺着声音看去,只见在不远处的一处高地上,那里竖起一座巨大的绞刑台。汪达尔人的士兵正押送着一帮衣衫褴褛、灰头土脸的家伙走到那绞刑台下面,这个绞刑台真的是巨大,可以容纳十几个人同时吊在上面,可能是想到了这一次要处决的家伙们太多的缘故。
“看来原来我们的烦恼也出现在他们的身上了。”远远望着汪达尔人给这帮衣衫褴褛的“乞丐”套绳索,怕死的乞丐自然是不愿意这般,所以他们无论是希望多么渺茫,都要声嘶力竭地哭嚎着表达着自己的“无辜”可是围观的人怎么可能相信他的“鳄鱼的眼泪”任凭他们怎么哭喊,都是选择冷艳旁观。
“走,上去看看。”卢迦招呼着他们两个走上前去,只见一个蒙着面的汪达尔士兵将绳索一个接一个地套在这些海盗的脖子上。他们虽然在哭喊泪流满面,可是面对绳索套在他们的脖子上却一动不动,毫无反抗。
卢迦从他们右手边最头头那个躺在地上浑身是血奄奄一息的家伙能够看出,想必是反抗,就会有如此下场,杀鸡儆猴,这招真的很管用。当着众人的面被打的奄奄一息然后很没有面子的死去不是首要的选择条件,同样是死,他们都想要自己舒服一些不用受到那么多罪。
一个汪达尔官员模样的军官站在绞刑架上朝着下方围观的市民们大喊道:“这些,都是十恶不赦的混蛋,不知道多少好的货物与金钱被他们掠夺而去,他们肆无忌惮地杀戮,甚至连孩子都不放过。现在好了,我们抓住了他们,及时制止了他们的残暴。惩罚降临到他们的头上,相信我,他们是不可能活下去,因为他们犯了罪!”
就连说话都是一口流利的拉丁文,卢迦甚至都有些恍惚了,他不清楚这帮汪达尔人到底罗马化到什么程度了。可是从他那衣着上面穿金戴银的看上去他们的生活质量改善了不少。
更让卢迦惊讶的是,在结束的时候,他竟然在自己的胸口画着十字,与下方的围观者一样。这在以前和卢迦交战的时候可没有这样的情况。
“他们已经变得让我感觉到了翻天覆地。”卢迦喃喃着,在人群背后沉静了片刻,最终在汪达尔人下达处死命令的时候转身离开。
“海盗,该死的海盗,杀也杀不完。”在这时,卢迦隐隐约约听到身边有个老人恨恨地说着,这让卢迦顿了一下,很快,他回过神来,加快了步伐,远离了欢呼的人群。
回到船上,安德鲁便忍不住问卢迦道:“我看到你欲言又止,一定是想到了一个好的主意是吗?卢迦。”
卢迦沉吟了片刻,缓缓说道:“这一切都是真的,就像是叙拉古的元老们所说的那样,汪达尔人不知从哪里学来的经商手段,或是说这片土地本身就适合他们让他们相见恨晚,如鱼得水。不管怎样,罗马曾经最大的敌人迦太基在以另一种形式复活,没人知道他们对我们的威胁有多大,至少罗马当庭是不了解的,他们只会享受着汪达尔人进贡而来的那点微不足道的金钱认为这是他们胜利的象征。总之,汪达尔人在积累财富,丰满自己的羽翼,他们主动罗马化,就是想要成为罗马的继承者,这是休战,不是和平!”
“那么我们应该怎么做?”安德鲁问道:“我们是不是现在就要立马回去然后召集军队狠狠地打击他们一下让他们知道挣了太多的前是会让人眼红的。”
“不,不能!”卢迦摇了摇头,否决了安德鲁的想法,接着他解释道:“这么浩浩荡荡的军队自然是会在大老远的方向就会引起汪达尔人的注意,就算是我们成功了,也会付出惨重的代价,更何况敌人是所以我们不能够打草惊蛇,就算是这样,我们摧毁他们一次,他们就会跟快在废墟上面重建,我们不可能将全部的注意力放在汪达尔人的身上,战事太多了,而且第一次打击以后,第二次,第三次的难度就会与日俱增,我们耗不起,我们没有这么多钱。”
“这么说来,我们只有一种办法了。”贝利亚留抚着下巴一脸苦苦思索的模样说出自己的想法道:“按照你所说的,战事不能够长久,所以我们可以集中兵力速战速决,一次拿下迦太基,只要把这么一座繁华的城市拿下,那么汪达尔人是不可能与我们为敌了。”
“这个想法也不是不可以。可是......”卢迦点着头,算是肯定了贝利亚留的想法,但是他也说出了自己的担忧道:“但是最为关键的是,我们的敌人经过这五年的恢复到底到了什么样的实力我们谁都不清楚。这么贸然进攻要是敌人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