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到雇佣军倒戈会如此之快,这都让卢迦感到非常惊讶,只不过一问道提比略维乌斯与于尔根在哪里,这里所有的雇佣军却没有人能够说的出来。在去奥古斯塔-特雷维尔的总督府,这里面早已经人去楼空。
“莫不是想要用这帮被留下来的雇佣军来为自己拖延时间好赶紧跑路,这一招真的厉害。”卢迦自言自语着,这一次也不是全然没有任何的收获,因为反水的雇佣兵们为他带来了当时属于提比略维乌斯私自组建的元老院议会中的几个还没有来得及逃跑的元老,这是完全模仿罗马的模式,不难看出提比略维乌斯想要在这里建立一个属于自己的公国。
“不是我们,是提比略维乌斯逼迫我们为他服务的!我们都是罗马公民,在提比略维乌斯这个叛徒的手下也是想要保住自己的性命。”
这几个临时的元老,在面对着胜利者卢迦时,早就被吓得跪倒在地瑟瑟抖。卢迦手持这铁剑,挺胸站在他们的面前,他们连连求饶,将所有的过错都推到了提比略维乌斯一个人的身上。
“提比略维乌斯?”卢迦对这个家伙非常好奇,所以接着问他们道:“我虽然听到过这个家伙不少故事,可是我到现在都没有亲眼见过他。”说着他来到其中一个元老的身边,蹲下来问他道:“那你知道提比略维乌斯长什么样吗?还有他的身平,我就想看看到底是怎么样一个人能够驯服这帮无法无天的暴徒!”
那个元老颤颤巍巍地抬起手来指了指那总督府门前的那尊雕像,卢迦回过头来,看见那青铜雕刻的雕像身着铠甲,左手托着长袍,右手持火炬高举,宛若救世主那般。
“哦,我还以为那是为了纪念哪个奥古斯都呢!”卢迦看着那雕像,说着缓缓起身。不紧不慢地走到那雕像前回过头来问那元老道:“对于提比略维乌斯,你们都知道什么?”
问题问了出去,可是谁都没有吱声,他们辅佐了提比略维乌斯这么久,却无人知道提比略维乌斯的底细,这真的是让卢迦感到无比的惊讶。
“抱歉,将军阁下。”
沉默了良久,终于有一个元老站出来说话了,只听他说道:“提比略维乌斯一向神秘,他很少跟我们打交道,我们只知道他是来自不列颠尼亚的贵族,因为土地沦陷,所以他流亡于此,能跟他说上话的没有多少人,我们只知道他是巴高达运动的领袖,其他的都不知道了!”
“巴高达运动的领袖?”卢迦感觉这事显得无比荒谬,因为巴高达运动不过是奴隶反抗压迫,到后世都是要用来歌颂的材料,本来是正义满满的,可是一听到他们的领袖竟然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罗马贵族。不由得像是一个耳光,狠狠地扇在这打着巴高达运动镀金的脸上。
“不过是换了一个奴隶主,却自以为自己已经获得了自由,可笑,可笑!”卢迦笑着摇了摇头,然后对安德鲁说道:“赶快将那帮战俘卖了吧,我还等着钱用呢,毕竟他们仍然是奴隶,以前是,现在仍然是。”
“那么卢迦。”安德鲁走之前问道:“这帮元老怎么办?他们毕竟曾为我们的敌人服务。”
“那你的意思是?”卢迦反问道。
安德鲁背对着他们,他没有张口说话,只是冲卢迦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后便转身离开了。
对于安德鲁意思,卢迦深以为然,毕竟这帮元老只不过是一帮老公民,可是现在却成为敌人的元老,本身就没有任何贵族头衔,与罗马元老院又没有半点关系,留着就是祸害,倒不如一并收拾了来得痛快。
“你们犯了叛国罪!”卢迦清了清嗓子,大声地对他们说道:“这点你们应该清楚,在罗马的法律里,背叛是最不可以被饶恕的罪行,意味着你们将难逃一死!”
这话一出,吓得在场的每个人大惊失色,有的老家伙甚至全然不顾自己的所谓元老的“威严”。蜷缩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一副求饶的模样。
这个时候卢迦装模作样的又清了清嗓子,然后不紧不慢地说道:“但是这里毕竟没有罗马法律执行的判官!”
这么一句话又让在场的“元老”们止住了哭泣,他们纷纷抬起头来,泪眼汪汪地看着卢迦,似乎卢迦正给他们指出一条明路一般。
“你们也明白。”卢迦摊开手接着说道:“在我这里,我可不会跟钱过意不去,你们应该能够明白我的意思。”
卢迦这么一说,可是指出了一条生路,这让在场的元老们眼睛珠子滴溜溜直转,看来是在思考对策用他们非常独有的手段贿赂来满足卢迦,从而保住自己的生命。
“当然,每个人想要活下来,所要付出的黄金不能够少于五十磅!”卢迦不紧不慢地说着,并伸出五根指头,这话虽然说起来轻巧,可是让这帮元老们听起来可是会要了他们的名,五十磅!这基本可以说是一个天文数字。
“那就四十磅,不能够再少了!”见这帮元老们面露难色,卢迦倒也通情达理起来,他收下去一根手指,不厌其烦地看着他们道:“不能再少了!要不拿出来,我会把你们吊在十字架上,想活下去,就要拿钱,否则不仅是你的ròu_tǐ,就连你的灵魂都会受到折磨!”
“只要金钱叮当一响,你们将免于死亡,当然,就算是大限将至,尔等的灵魂也会受到宽恕进入天国!”卢迦站在他们面前,像模像样的在自己的胸前画了个十字,隐隐的就像是一个神父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