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牺牲自己,却成为了后来者的阶梯,大量手持战斧的汪达尔人踩着他们战友的肩膀一跃而起。
“防御!龟甲阵!防御!龟甲阵!”
卢迦嘶吼着,嗓子都有些破音,但是好在这些新兵还能够保持住足够的冷静,他们后方猛地将盾牌挺过头顶,猛地接住了那试图跳进军阵中的汪达尔人,那些汪达尔人不甘心,他们挥舞着手中的战斧,凶狠地劈砍着盾牌,试图用蛮力打破脚下的盾牌。
卢迦躲在龟甲阵的盾牌下方,挺剑透过那缝隙猛地刺了上去。
“啊!!!”
就听见一生惨叫,卢迦见机猛地抽回铁剑,带回了一股鲜血。随后,就看见那盾牌的边缘涌出鲜红的血液,耳朵里满是头顶上传来粗重地喘息。那人在垂死挣扎,生命力在疯狂地流逝。卢迦确定他刺中那个汪达尔人的腿大动脉,他绝对活不过太久。
“放他下来!”
卢迦拍了拍身旁士兵的肩膀,那士兵会意,侧过盾牌,将那奄奄一息的汪达尔人丢在了卢迦的脚下,卢迦此刻没有半点的怜悯,挺起铁剑,抓起那人的头发,将他的脖颈露出,剑刃抵在他的喉头,猛地拉动,彻底结束了他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