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光看那不起眼的入口就随随便便去评价这个逃生的路口一定是不起眼的,那就太过草率了!
这里说是靠摸索,还真的是配得上摸索这个词,因为这里面真的如一路俗话说的那样,狡兔有三窟。别看这不过是一个通道,可是里面有四通八达的路,就像那引路的斥候所说的那样,只要有错了一条路,那么接下来通向的就是死亡。
不知是有的足够远了,还是说上面的战斗已经结束了,那杀喊声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想必那一大群巴高达起义的奴隶们正在讨论着怎么从这个隧道的入口下来吧,真担心他们进来之后没有轻车熟路的向导的话会是怎么样的一番下场,我没有试过,也不想去尝试。
我们一行人靠着火把的光亮,在这狭长的隧道当中摸索了将近十分钟的时间,这还是有一个熟路的向导,真的不敢想象要是什么都没有的话,不仅很难出去,基本上能不能活着也就不一定了。
“快,前面就是出口了!”
带路的斥候招呼着,脚下的步伐不禁又加快了不少。不过这里的曲折就更多了,就看那斥候一会儿向左转,一会儿向右转。要不是紧紧跟着,恐怕还真的出不去了呢。
斥候说的没错,出口就是在前面,只不过饶了不少的弯道罢了,不过是短短的一分钟的时间,斥候就带着我们一行人走到了有亮光的洞**,那一定就是出口了。
怀着激动的心情,跟着斥候小心的熄灭了手中的火把并将其携带在身上。一只手遮挡住眼睛,一手扶着那湿滑的墙壁。斥候拨开了那洞口长满的灌木,眼前的一切映入眼帘,再也没有遮挡住我们视线的障碍了。
走出洞穴,我发现这是个矮坡,回过头里披那就在我们的身后,这里在巴高达士兵进攻的另一边。
“呵,阳光!”
很久都没有出门的阿雷西欧抬头,毫不在乎长时间隐蔽在黑暗当中猛地看太阳会伤害到自己的眼睛,直对着太阳,反而不感觉那是痛苦,反而是一种享受那般。摊开手掌,让他那沾满鲜血的白色长袍显现出来,没错,那是那个被杀的可怜的士兵的血。
“那么,总督大人。”我来到他的身后招呼着他,可是他的那两个护卫犀利地眼神让我不得不跟他保持着一定安全的距离。“我们现在该去哪?”
“去哪?”
阿雷西欧还是张开双手,沉默了良久,随后他收手,低下头,转过身来,不紧不慢地说道:“你们俩个,有什么打算呢?”
“打算?”这问得我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看了眼安德鲁,一下陷入了两难的境地,如果说实话实说地说我们俩要回家,这不就会让这个家伙想我们不过是临阵脱逃地懦夫,要是说去找埃提乌斯,如果真的正中阿雷西欧的下怀,去了那可不就是给安东尼说我们还没死,你再来试试杀我们。
“那当然是跟随总督大人你了。”我将选择权重新交给了阿雷西欧。
“跟随我?哈,有意思!”
阿雷西欧笑着摇了摇头,随后他来到那位斥候的身旁,伸出手来对着那斥候说道:“地图。”
斥候赶紧从腰间的挎包当中掏出一卷看上去挺大的羊皮纸,毕恭毕敬地递到了阿雷西欧的手中。
“刷!”
阿雷西欧打开了羊皮纸,同时向我俩招手道:“你们俩过来!”
我跟安德鲁赶忙上前,与那斥候跟侍卫一起围到了阿雷西欧的身边。
“看这里!”
阿雷西欧指着地图,那上面画着西罗马帝国刚刚沦陷的比利时高卢行省还有与之相邻的大塞夸诺伦行省,地图记载着两个行省中喝酒的位置还有城市的位置,不过比利时高卢已经在刚刚全部沦陷了,那么上面标记地城市,差不多没有一个是靠谱的了!只听阿雷西欧缓缓说道:“我们就沿着莱茵河附近的那条路向东南前进,那里有比利时高卢的原有主要城市奥古斯塔-特雷维尔,不过那已经沦陷了,是在几年前。我们得绕过这座城市,目标是……”阿雷西欧的手指划动,一直朝着那标记的道路向下,指到了那沃姆斯的南,卢迪南的北中间这么一座城市,名字叫维桑提奥,也是一座刚刚收复的城市。
“总督大人。”不对于他的选择有些不解,“你为什么不直接沿着莱茵河一直走到沃姆斯,却要贴着巴高达的领地去距离遥远的维桑提奥?”
“哦,这是个好问题。”阿雷西欧将地图收起来接着说道:“我知道你们两个是不愿意看见埃提乌斯的,至少现在是这样的,当然我跟你们的想法一样,我也不想看见那个家伙,受到他的款待无异于是给自己找羞辱!”
说完,阿雷西欧将地图还给斥候,随后就像是知道该往哪里走一样的拨开眼前的草丛向前走去。
“快点些,乘着巴高达奴隶们还没有开始四处搜寻我们的踪迹。”
出了草丛,阿雷西欧一路小跑起来,我们紧随其后,不时看看身后有没有什么异动。
好在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这里远离战场安静地不曾有其他人打扰。这里有一条土路,阿雷西欧的体力并没有那么好,他跑着跑着就气喘吁吁起来,可是脚步依然没有停下,真的难为他了,这么长的衣袍。
跑啊跑,直到路边出现了一个木棍,那木棍插在道路旁的泥土当中,上面还系着一块红色的布。
“我们到了!”阿雷西欧快步跑过去一把扯掉那块红色的布,随后站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