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这里墓室里转来一圈都没有发现其他出路,看样子又只能退回到先前的盗洞里了。我们退回到之前的岔路口上,还是刚子打头,坛子殿后,我和大伯爬在中间。现在没有其他回头路可以走,我们只好继续往上爬,又爬了大概20分钟的功夫,周围泥土中渐渐夹杂了许多的树根,我知道应该是快要爬出去了。
果然过了一只烟的功夫,前方一阵亮光洒下,刚子不由的加快了速度爬了出去,我们终算是从这墓里出来了,心里别提有多高兴。我刚准备出去,大伯就按住我小声说道:“别出声,有情况!”我轻轻的爬出盗洞,我见大伯和刚子都躲在树后,也蹑手蹑脚的过去。
我躲在茂密的树叶后看向下面的营地,只见营地一片狼藉,到处都是打斗过后遗留下的痕迹,难不成是“双昆”的那批人在我们下墓后做的?大伯让刚子摸下去看看情况,刚子点了点头,偷偷的摸了下去。我们在树上等了大概5分钟,直到刚子吹了声口哨,示意没问题,我们这才敢从树上下来。
大伯问刚子:“留在上面的小七呢?”刚子摇了摇头:“小七死了,是被人用枪打死的。”大伯眉头一皱,默不说话。看这样就知道肯定是在我们下斗后,双昆偷偷埋伏在后方的人就来了。
我们回到营地开始收拾东西,点起篝火,把罐头热着来吃,我们都饿得够呛,不管是什么都能吃得下。我边吃边问大伯:“那批盗墓贼是什么人?”大伯匆匆扒了几口说道:“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人,不过这年头还会缩骨功的人不多,应该很好查,等我回国就着手调查,妈的,既然来我帐下惹事,那他们就得给我做好心里准备。”
我又吃了好几个罐头,大伯吃完后说道:“赶紧吃,趁天没黑我们到林子外围过夜,这里晚上太危险,呆不得。”我点了头,赶紧吃完去收拾东西。我们来的时候是8个人,现在只有4个人了根本拿不了那么多东西。大伯让我们把标签撕了该扔的扔,拿上必需品就行了。我们又是忙活了半个小时,才出发往外走。
一路上大家都很安静,只是闷头赶路。我们刚走到林子外围,天就黑了,我们找到之前的营地休息了了一夜,第二天又继续赶路。由于有了进来时的经验,出去的路就顺利了很多,白天赶路晚上休息,大概这样走了四天,我们总算是走出了这雨林。我走出雨林的刹那,我发誓我再也不进去了。
几天后我和坛子回到国内,大伯这边出了“双昆”这档子事,泰国的交接人就必须要另作安排了,所以要留在泰国一段时间。这方面我和坛子也帮不上忙,只好坐飞机回了桂林。坛子跟我在外面混了这么多天,必须要回家跟父母报道了,临走前我嘱咐坛子管住嘴,泰国和南越古墓的事不要说出去了,不然我们都完蛋。
我回到老宅子,看到居然有好几个未接电话,信箱里也有好几个留言,都是些要住房的。好家伙,刚回来就来生意了我内心当然高兴。可能是我家老宅子有古色古香的味道,倒是特别受欢迎,生意渐渐有了起色。后面好几个月每天忙得不可开交,把泰国的那些事都抛到脑后了,我一个人倒是忙不过来了,又请了一个伙计叫杨成,人挺老实,什么东西都会一些,看他越来越熟练业务了,我索性也当起了甩手掌柜。
闲下来才想起打电话给大伯,这才知道,原来大伯他们在我们回国后没多久也回来,但是泰国的生意链已经被切断了,当“双昆”被替换掉的时候,那边就进行过清洗,大伯的人都被暗中处理掉了,大伯说这次行动他算是亏到家了,几个伙计死了肯定要往人家里寄点钱,现在还断了一条生意链,说是他这辈子都没吃过这种亏,我劝了几句也不知道他听没听进去。
后来老宅子的事物有杨成打理着,我突然就闲了下来,最多也就是每个月交这费,那费的。从晋出公墓回来后,我对风水之类的知识倒是有了很大的兴趣,每天都在看各类关于风水的书。有天我正自己瞎琢磨,突然接到了老爸打来的电话,说是叫我去见一个国外回来的亲戚很重要必须来,让我上北京一趟,电话里也没给讲清楚,只说是帮我订好票了,让我来就是。没办法父命不可违,我交代了些老宅子的事给杨成,就又独自坐上上去北京的飞机。
北京我也很熟悉,毕竟我大学也在北京混迹了四年,时隔半年又回来了。路上我还想着都到北京了,有机会就去找老钱玩玩。北京的还是一如既往的堵,一路上胡思乱想的就到家了。
摁了摁门铃,开门的不是我妈,居然是一个陌生的女生,穿着褐色皮衣,肤色微带着健康的小麦色,一头干紧利落马尾,右耳还打着一排耳钉,美国朋克风,看样子应该和我差不多大。
“你就是姜明哥哥吧?”她的耳钉闪得我眼睛生疼。
“呃,对,你是?”我有点搞不清楚状况。
这个时候老妈的声音从厨房传来:“明明到了啊?来来来,我给你介绍下这是你兵伯伯的女儿,叫柳君。”
我关上门,走到厨房小声的问着老妈:“这就是你们把我从桂林叫回来要见的人?”
我妈一边摘这菜一边说道:“对啊,你兵伯伯去了美国这么多年,你爸还时常念叨他,现在人家女儿回国来玩,把你叫来陪她玩几天不过分吧?”我小时候也听说过,这兵伯伯和我爸小时候特别要好,俩人穿一条开裆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