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破石吓得裤子都有些丝润,颤抖着说。
“我昨天在太学巡视时,看到陈蕃的孙子陈潇。”
曹节突然用力甩出准备喝茶的杯子。
“他怎么没死?小于去吧末至叫来。”
外面一阵脚步声。
屋内曹破石胆战心惊,曹节把玩着玉石,画面诡异而安详。
“大人,未知畏罪自杀了。”
有一颗玉石粉碎。
“该死。太学是吧?”曹节敲着桌子思考。曹破石跪的腿麻却不敢动,有些心疼的看了看玉石。心想要是赏赐给自己,能逛大半年的窑子。
屋内的光线有点暗,曹节自言自语:“这段时间蔡邕得了圣恩,也不太好在这方面做文章。只能忍耐一段时间。”
又看向曹破石,阴深一笑。
“弟弟可是对官职不满意?给你求一个越骑校尉如何,可你要记得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吧?”
“小弟一定会弄死陈潇。”曹破石听到曹节的话,也不管是不是与虎谋皮。能得到这个官职就可以…
曹节嗯了一声,让曹破石滚。
屋内光线似乎又暗了一些。
陈潇这几日书法学的不亦乐乎,臧洪也好几次随行,但他的笔锋已定几乎没什么进步。就没怎么跟来,陈潇一人来来往往书法进步如神。一晃一年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