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远帆将梁淑彤的信纸撕得粉碎。
戚远帆心底说:爱就爱,我偏爱。人生在世,为何总要蹩屈自己呢?
梁淑彤自从给戚远帆写了那封拒绝信后,只要是能与戚远帆见面或者接触的时候,便总是想办法回避戚远帆。相反,梁淑彤对葛家豪则显得更是温柔体贴,关怀备至。
葛家豪是军人,参加过1979年的那场对越自卫反击战。他在一次战斗中,曾在冰冷的河水中浸泡过四个多小时,这给他身体留下了后遗症。他的膝关节,每逢天气变化就疼痛难忍,一直都用药物治疗着。每年一进入冬天,每晚,他都用温水泡脚,这样一直持续到来年的立夏时节。所以,他家里的泡脚盆都有两三个。泡脚后,再用膏药敷在膝关节上,用护膝套上。这些,梁淑彤都为葛家豪做得非常周到。为此,葛家豪很是感动。
橘红色的壁灯,照着橘黄色的家俱,照着白色底色上锈着绿色大花的花地毯,照着淡黄色的墙壁,好一派温馨浪漫气息。再看灯光下,一个二十刚出头的美新娘,那用手指头一弹立可弹破出水的嫩豆腐肌肤,那青丝、白肤、红唇和黑珠,胸前两座“高耸”的山峰,后面翘着一堆柔美的“沙丘”,还有那纤细又极富弹性的小蛮腰,让葛董是“爱、爱、爱,爱不完——”。
葛董双脚泡在泡脚盆中,看着身旁那惹人不能自持的美人的娇美身躯,葛董太激动了,他一把搂着梁淑彤,把自已一颗已霜染银丝的头颅,埋进那两座“山峰”的山谷中,嗅着那带着少女特有的芳馨体息,葛董陶醉了。而当此时,梁淑彤却像“母亲”抚爱儿子那样地抚摸葛家豪的一头华发,很是充满怜爱的说:“家豪,工作固然重要,但身体更重要。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葛家豪却像孩子一般地:“是,娘子,谢谢你。”
然后依然坐着,抬起头来,这时,梁淑彤便低下头,那红色的樱桃小嘴会吻上那有点淡白的嘴唇,两张吸盘终于吸在一起。
一会儿,梁淑彤用劲脱离了下面的“吸盘”,她说:“好了,把脚擦干后,上床休息吧。”
“是,遵命,娘子——”葛家豪像戏剧演员一样地拖着腔调说道。
泡脚已经泡了很久的葛家豪便迅速地用干毛巾把脚擦干,趿上一双拖鞋,走到床边,爬上宽大柔软的席梦思。梁淑彤则将泡脚盆端起,端到洗澡间倒掉水,将泡脚盆放好,空手转回到房间来。
“娘子,快上床来!”葛家豪招唤美人。
美人脱了鞋,脱了袜,露出一双玲珑的小脚,然后身子挪上床,挪到了葛家豪身旁。葛家豪撩起一只手臂,绕过梁淑彤的后颈脖,搭在了梁淑彤的肩膀上,梁淑彤就势将身子倚靠在了葛家豪的怀里。葛家豪的下巴正好搁放在梁淑彤的脑袋上。他鼻子便吸附梁淑彤头发上的香水味,一片芳香,沁人心脾。
“你的表弟戚远帆对工作还蛮负责的。听人说,他表现一直良好。今天,在盛华大酒店门前,他抓获了一个小偷,将小偷送进了派出所。立功一件。”葛董赞场说。
“是吗?他是我老舅的‘活宝贝’,我们是一个村子里的。我的这个表弟,不不行,不过,干别的事还是蛮聪明的。”
“你们表姐弟感情蛮好吧?”
“嗯,还可以的。我是姐姐,当然我照顾他的多一些。”
“这就好。”
葛董说着,一个侧翻身,把身子俯下来,半压在了梁淑彤的身上,梁淑彤也一把抱着葛家豪,樱桃小嘴迎着“河马阔嘴”,来了一个“亲密接触”,两人脑海里的荷尔蒙聚多,身体的能量便要释放。葛家豪的一只手开始在梁淑彤娇嫩的身体上“游走”,梁淑彤的手也搂紧了粗壮的男人身躯。
好一番亲热后,他们开始做起“正事”来。
……
“正事”结束后,两人急促的呼吸渐趋平缓。
梁淑彤说:“明天是清明节,我想回老家去给我奶奶及一些老祖宗们扫扫墓,你能陪我去吗?”
“好,可以的。”
“家豪,谢谢你!”
“这是应该的。”
“好,就这么说定了。明天起床早一点,现在我们就休息吧!”
“好,我们都睡觉。”
第二天,梁淑彤和葛家豪他们七点半就起了床,好一番准备后,梁淑彤便开着她的绿色宾利,准备和葛家豪一起回黄冈麻城老家去扫墓。临出门,梁淑彤上了车,她推开左车门,葛家豪正要上车,忽听得口袋里的手机铃声响起,他掏出手机接听。
“葛董,我刚才突然接到政府部门通知,说贾省长要莅临我们集团视察,您看怎么办?”
“啊,这是好事。非常好,你马上通知总部所有高层行管人员到总部办公室会议厅集合,我马上就来。”
“好的好的。”
葛家豪关了手机,对梁淑彤说:“贾省长要视察我们集团公司了,我作为总负责人,不能不到场。看来,我不能陪你去扫墓了。”
“那怎么办呢?我就一个人回老家去?”
“那这样,你叫上你的表弟,你们一起回老家去。你们是一个村子里的人,正好可以一起回去。”
“那,好吧。你去忙,好好表现,争取获得首长好评。”
“嗯。”葛家豪向梁淑彤挥挥手。他通知滕有宛开来了自己的黑色大奔驰,上了车,赶往公司总部去了。
梁淑彤想,要不要和戚远帆一起回老家去?既然葛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