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笑天在给彭丽打电话。
谭笑天在电话里给彭丽说,现在刚在公司当总经理,许多员工不服气,工作很难开展,问彭丽能不能把自己的工作辞了,到洪源来帮他。
彭丽说可以。彭丽在电话里还告诉谭笑天,她前些日子接到过龚连忠的电话,说他问武汉这边有不有好的职位,他在杭州那边混得不如意,想回武汉来。
谭笑天一听,非常高兴地说:“可以啊,那就让他把杭州的工作辞了,直接到我洪源公司来上班,我可以给他一个部门经理当当。”
“好的好的,我再打电话问问他。”
“行,到时候,你和他一起过来帮帮我。我在公司势单力薄,需要帮手。”
这龚连忠正是谭笑天大学同学,而且是他的室友,是他睡上铺的兄弟,他们关系很好的。谭笑天心里说:“龚兄弟,你工作不如意,直接给我老谭讲啊,我可以给你帮忙啊。”
龚连忠给彭丽打电话,是因为他在大学曾追过彭丽,彭丽没答应,只答应以普通朋友相处。龚连忠平常便时不时地给彭丽打一下电话聊聊天,他们关系很融洽。他哪里知道谭笑天在武汉一家公司当上了总经理呢。
第二天,崔明奎和黄其伦要求向公司财务部支取三百万款子,用于采购服装布匹。财务部根据上面的新规定,只能批二十万元,用于先期付款,等货物到公司后,再付全款。他们只好领了二十万元的银联卡去采购布料。
崔明奎和黄其伦与那位邋遢汉子联系,他姓张,叫张贺。崔明奎给张贺去了电话,对方说:“我道上的朋友可以把剩下的布料给你送来,但你怎么付钱给我呢?”
崔明奎说:“昨天讲得好好的,今天就变卦了。我把钱付给你了,那你不给我货物怎么办?”
“那是不可能的。请相信我们,只要你一付钱,我们一定给你送货过去。”那边张贺说。
黄其伦说:“这是不行的。我们见不到货,绝不可能付款。”
“那我们见不到钱,也绝不能把货给你。”
崔明奎说:“那这样,我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我见着你的货了,便会付钱。我们都现场交易。你带货物到我公司来,我现场给你现金。”
“喂,大哥,你这样做是不是有点为难我们。你知道,我们的货怎么会运到你公司进行交易呢?你想一想,这可能吗?”
“那这样,你指定一个地点,我带现金过来,你运货到现场。”崔明奎说。
“好,你带现金,一定要现金,带到龟山公园来,我们把货物运到那里去,行不?”
“好,就这么说定了。”黄其伦说。
崔明奎与黄其伦两人一起,从银行取了十万钱现金,还有十万元款子,每人五万,分别拨入了自己的银行卡里,算是他们昨天所付的定金还原。他们提着现金,立即赶往龟山公园。
到得龟山公园,只见游人往来,不见什么运货的车辆。崔明奎与黄其伦又给张贺打电话,电话里说,要崔黄二人就在公园里一座关公的雕像前等着,他们马上就到。崔黄两人带着现金,便在一座关公塑像前等着。
过了一会儿,只听警车呜呜的响声,崔黄二人不知发生了什么事。那知一辆警车径直开到了他们跟前,下来了四名带枪警察,两名警察分别给崔黄二人带上了手铐,把他们推上了警车。
到得派出所,警察开始了突击审讯。他们两人所犯的罪名是“明知是赃货,却还要购买。”警察让他们交代犯罪经过,两人只得老老实实地交代了买卖交易的全过程。派出所立即开车到洪源公司,将崔黄两人所买的实际价值十二万的布料,作为赃货没收,归还失主,崔黄二人按照所犯罪行,被拘留、罚款。
这场闹剧其中的曲直是:葛新萍的食客们一起设计了一个套。手机、摩托车不能算赃物,是整个“戏曲”中的道具。这布匹可以算得上是赃物,乃是“道”上的头儿们,唆使小喽啰们从一个布匹仓库中偷窃而来。那个自称“张贺”的邋遢汉子,是一位“江湖老道”,与葛新萍的“食客”们有交往。
这一下,整个洪源服装商贸公司像炸开了锅。大家都知道了,生产部经理和采购部经理合伙购买“偷盗布匹”,算计公司,其中牟取巨额利润,收纳腰包。
洪源服装商贸有限公司召开全体职工大会,葛董亲临现场,谭笑天主持大会。会上谭总讲了整个事件的严重恶果,说如果这样,那公司将会很快被破产。身为公司的中层领导,却如此不顾公司的利益,利欲熏心,挖公司墙脚,肥个人腰包。两个部门经理立即开除。希望大家都吸取教训,不能再做有损公司利益的事。大家应该同心同德,齐心协力,为公司的利益共同奋斗。厂荣我荣,厂毁我耻,有难同当,有福同享。葛董表示同意本公司谭笑天的处理决定,要求大家引以为诫,再绝不做有损公司利益的事。并宣布,一切权利归谭总,由他定夺公司的一切决定。
再说乔大晓的心定了下来,她不再担心受夹生气。苏琴知道了整件事的经过,当崔明奎的面表示了:两人彻底拜拜,不再来往。崔明奎这次算是栽了一个大跟头,事后他才清楚,他是中了谭笑天与葛新萍合伙设计的套。他从洪源公司走了,到别的地方去谋生了。但他心中从此对谭笑天产生了刻骨的仇恨。
再说苏琴碰上了谭笑天,笑着说:“对不起,是我轻看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