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彭丽的话,谭笑天只是谈谈一笑,随即转身离去,彭丽立马穿好外套,跟着跑出来了。
谭笑天问:“你怎么不待了?”
“不待了,被你气昏了。同你一起回学校。”
他们又叫一出租车,一起回到了学校。凤凰酒店里的舞会也结束了,许多学生也回到了学校。彭丽回宿舍蒙头大睡了。
通过生日宴会,樊士林知道,彭丽心中很爱谭笑天,这点肯定无疑,但谭笑天说只把她当妹妹看,这一点不知道是真是假。自己还有必要争取吗?如果谭笑天确实只是把彭丽当妹妹看,那我还有争取的必要,如果不是,那我没戏了。
樊士林回学校后,赶到彭丽的宿舍里,看到彭丽在睡觉,没有打搅她,悄悄地退了出来。
入夜,彭丽从睡梦中醒来,已完全恢复了理智。她觉得自己从小到大就像做了一场梦。这场梦应该说从幼儿园接触谭笑天那天开始,一直做到现在才醒。梦是醒了,可往昔与天哥交往的点点滴滴,怎么样也不会像梦境般消失,它是那样的清晰,那样的实在,那样的亲切,那样的感人,怎么能叫人忘记?怎么能叫人从脑海中删去?
天哥啊,天哥,为什么你是这样的残酷无情?为什么你这样的活生生地将妹妹对你的痴情斩断?我哪点儿不好,我哪点儿配不上你?
彭丽的心有一种被撒裂的感觉,好痛好痛。欲哭无泪,止痛不能,她的神经有点麻木了。辗转反侧,坐卧不宁,好容易熬到了天亮。她强打起精神去吃早点,没想刚出门,就碰上了樊士林。樊士林正准备去跟她买早点的,既然碰上了,就一起吃。樊士林买了早点,他们一起在餐桌上吃,这时樊士林把话拉开了。
“彭丽,你心中很爱很爱谭笑天,我一点儿也不怪你。不过,谭笑天他不爱你,你也没办法。爱情很奇妙,它并不是像人们所想像的,很般配就相爱,有许多一点儿也不般配的人,他们偏偏结成了情侣。不是你不好,不是你不优秀,是你同天哥没缘份。”
彭丽不说话,一个劲地听樊士林讲,樊士林见彭丽不反驳,证实了自己的话一大半正确,他讲得更带劲了:“在我眼里,你真是太优秀了,要才有才,要貌有貌,聪明贤惠,温柔体贴。我说真心话,你就是我心目中的白雪公主,我的梦中情人。”
这些话说得彭丽笑起来了:“你肉不肉麻?”
“不,一点儿也不肉麻,我就是这么认为的。若有半点虚假,天地不容。”
“好了,好了,不要一味地奉承我了。不要把我捧上天后,再让我摔下来,摔个半死让你看笑话。”
“哪里会呢。”樊士林也笑起来。
经过和樊士林对话,彭丽的心情好多了。他们吃完早点,回学校,就去上课了。
谭笑天知道自己拒绝彭丽,确实有点无情,但这绝对是为彭丽之好。她知道彭丽一定很伤心,但没有办法,就让她狠狠地痛一回吧。过了一段日子,这段日子里,彭丽碰上谭笑天就装着是陌生人,谭笑天也不去搭理她。彭丽看来对天哥已经死心,她对樊士林的态度变得热乎起来。
又过了些日子,彭丽说为了答谢樊士林给她过生日,送给樊士林一件礼物。礼物用两层报纸包着,樊士林打开一看,原来是一件毛衣。樊士林立即试穿,刚好合身,整版是紫红色的毛线,胸前还有黄蓝白色毛线编织的一只长颈鹿图案,樊士林好生喜欢。
其实,彭丽在给樊士林织毛衣前,就给谭笑织了一件。上初三时,彭丽学织毛衣,就给谭笑天织过一件。隔了一年,高二时,又给谭笑天织过一件毛衣。今年,又已经隔了一年,虽然谭笑天伤她的心,她在给樊士林织毛衣之前,还是先给谭笑天织了一件毛衣,只是还没有机会送给谭笑天。
樊士林说请彭丽吃大餐,彭丽答应了邀请。还是凤凰酒店,樊士林点了很多菜,要了红酒,就和彭丽两人,对斟对饮起来。彭丽本来有点酒量的,可今天只饮了三四杯,头就昏昏欲睡。樊士林将彭丽扶进了酒店的房间,彭丽困极了,倒在床上就呼呼大睡了(樊士林和酒店的经理已经很熟,可以先开房入住,再补办手续)。原来早有预谋的樊士林,在彭丽不注意时,在她喝的红酒里放了“那个”,他关上酒店房门,面对床上娇艳的少女,开始发泄她的***彭丽躺在床上,被下身的巨痛惊醒,头脑里知道樊士林在行无耻之事,可就是浑身瘫软,无力反抗,两行痛苦的眼泪从眼角流向脸旁……
发泄完***樊士林看到了洁白的床单上已被鲜血染红,他欣喜若狂,这么漂亮的小妞,居然还是只雏儿,我樊士林艳福不浅。彭丽依然瘫软在床上,樊士林对着无力动弹的她说:“小丽,对不起,我是有点用强。我可以不用强的,但我等不及了,爱你太心切了,所以就想早点下手,也许可以抢第一名,看来我确实得了第一名。我会对你好的。我不能在这里等你了,我回学校了,你醒后,就自己回学校吧。酒店的房钱我会付帐的。”说完,他带上房门,扬长而去。
痛苦的彭丽流完眼泪,脑神经也已疲倦,浑然进入了梦乡。四个小时后,彭丽终于醒来,这时,身体的运动神经已经恢复,她穿好衣服,走下床来。先前的一切,脑中清晰记得,痛彻心扉。她迈着碎步,慢慢地走出酒店。
漫步街头,彭丽的心情异常复杂。现在已失身于樊士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