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人已经跑了,我们就看看这房子里面有什么线索吧。”约翰说着,走到织布机前敲了敲,奇怪的是声音很低沉,好像里面有东西。约翰对保罗说:“织布机一般都是空心的,看来这里面肯定藏了什么东西,我们把它撬开。”
保罗从警车后备箱里拿来了一根铁棍,约翰把织布机往房屋中间挪了挪。可是织布机是密闭的,没有什么空隙,也不知道从哪撬。于是他们俩打电话叫来了一个修理工,把织布机给弄开了。
就在织布机打开的一瞬间,在场的所有人都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里面是一大堆尸块,血肉模糊到已经分不清各个器官了,整个织布机内部被鲜血覆盖,一股腐臭味扑鼻而来。修理工当场就呕吐在了地板上,不过约翰和保罗早就对此习以为常了。
法医马丁闻讯赶来,把尸体打包后带回警察局进行尸检。约翰和保罗在警察局内等待尸检结果,约翰说:“如果死者是帕里的话,就印证了杰拉德为了报复那两个帮派而杀了这些人。”
几个小时后,马丁从仓库里走出来,汇报了结果:“虽然这具尸体也少了一只手,但是通过dna检测,确定了这具尸体与那只手不是一个人,不过两个人都是男性。”
约翰和保罗大吃一惊,约翰问:“那能确定那只手和死者的身份吗?”
马丁回答道:“那具女尸可以通过凯特以前服务的时候留下来的dna确定是她。但是那只手与这具尸体的身份都无法确定,因为我们没有帕里的dna样本。”
这样一来案情就变得更复杂了,约翰陷入了沉思:“如果凶手是杰拉德的话,那只手和这具尸体应该分别是两个帮派成员的。可是如果凶手是帕里的话,他杀的又是谁呢?而尸体怎么会在杰拉德家呢?”
约翰跟马丁说:“你去杰拉德的家里搜集一下dna痕迹,然后与这具尸体和那只手进行对比。”
马丁去杰拉德的家里开始搜集证物,里里外外翻了个遍,终于找到了一些毛发,皮屑等dna痕迹,回到警察局后开始化验。
约翰继续思考:“由于凯特最后接触的人应该是帕里,那么帕里有足够的作案时间,可是动机呢?”约翰想到了在山下那座二层房子的墙上的血字:秘密,贱人,叛徒。约翰继续分析:“如果说帕里是叛徒的话,骑士团应该是派了凯特这个贱人去勾引或者杀了帕里这个叛徒。可是遇害的是凯特,那么也就是说帕里识破了凯特的诡计所以杀了她,可是那只手是谁的?如果杰拉德来二层房子找帕里,把帕里的手剁了,但是帕里反击成功,杀了杰拉德后,剁了他一只手然后销毁了,再把他的尸体千里迢迢运到杰拉德家的织布机里,当然凯特也可能是因为目睹了这一切而被帕里灭口。那么如果那只手是杰拉德的话,他可能是去找帕里的时候手被帕里剁了,然后杰拉德跑了,帕里再杀了一个男人把他的尸体千里迢迢运到杰拉德的家里,只不过销毁了一只手,可是这个男人又是谁呢?如果织布机里的尸体是杰拉德杀的的话,那么可能是杰拉德去找帕里的时候,手被帕里剁了,之后反击杀了帕里和凯特,再把帕里的尸体千里迢迢运到自己家,同时也销毁了帕里的一只手,可是这不等于把祸水往自己身上引吗?”
过了一会,马丁的化验报告出来了:“根据基因检测,可以确定织布机里的尸体是杰拉德。”杰拉德是本镇第6个死亡的人。
约翰点了点头:“这么说就明白了,那么肯定是帕里干的,按照推断,那只手应该是帕里的。”
此时保罗又想起了一个关键性线索:“还有一点,你去二层房子之前接到的那个电话,通过声音比对可以确定打电话的那个人是谁。”
约翰说道:“是啊。”然后赶紧给电话局的打了电话,从帕里和杰拉德最近的通话记录里提取声音,然后与那个神秘电话里的声音进行对比。
最终声音对比结果显示:是杰拉德的声音。
约翰又开始推断:“这样的话,凯特应该是杰拉德杀的,当时帕里不在家,然后杰拉德给我打了电话,后来帕里回家的时候与杰拉德打斗起来,杰拉德剁了帕里的一只手,帕里杀了杰拉德后把尸体运到了杰拉德家,而且销毁了杰拉德的一只手。”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一只手被剁了还能反击杀了对方?”保罗大笑起来:“你们办事处的警探就这么破案的?哈哈哈!”
约翰说道:“不是不可能,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当时杰拉德为什么给我打电话?这不符合他以往低调怠!
保罗做出假设:“他当时会不会想把这件事嫁祸给帕里?也就是说你到达二层房子的时候也正是帕里刚回家的时候,结果没想到帕里早回家了一步。”
约翰点了点头:“这么说也有可能。”约翰回想了帕里的家的情景,问马丁:“你在帕里家提取到指纹了吗?”
马丁才想起来:“哦,提取到了,你不说我都忘了。我这就去与那只手进行对比。”马丁再次走进了仓库进行指纹比对。
又过了一会,马丁出来了,汇报了比对结果:“那只手虽然有血迹,但是洗干净之后指纹还算保存完整,基本可以确定帕里家里的指纹就是那只手的主人留下的。”
约翰说道:“那么肯定是帕里了,他少了一只手肯定跑不远,我们先通知附件的医院,筛查断了手的患者。”
保罗又提出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