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就是雪白的墙顶,左手背插着针管,边上悬挂着一瓶透明的液体,正由上而下的滴落着,窗外透进了午后的阳光,看起来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
陆鸣环视了下四周,房间不大,简洁干净,一张床,一把椅子,一个柜子,就没有多余的事物了,空气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这是木叶的医院吗?
就在这时,门打开了,一年轻的护士走了进来。
陆鸣刚要开口询问,喉咙却像干裂的土地,出了两声嘶哑,接着又干咳了起来。
“先别说话,我先给你倒杯水。”
年轻的护士马上帮陆鸣倒了杯水,又扶着他坐起来喝了。
“谢谢,感觉好多了,我怎么了?”
“高度发烧,是你父亲送你过来的。”看着一脸憔悴的正太,年轻护士耐心的解释了起来。
“对了,先前你们学校的几个同学也过来看你了。”
“哦。”应该是水门吧,看着花瓶里的一束百合加满天星点缀,温婉清雅,陆鸣又有些困惑了,不过水门也会送花吗?
“真是奇怪,一般发烧不至于脱水这么厉害啊!”听着护士离开时的喃喃自语,思绪飘忽的陆鸣身体突然反射性的一震。
回过神来,看来以后要更小心了,还好对方没有更深入的检查。
试着用精神力检查了下自己的身体,陆鸣长长的吐出一口气,突然有点想大笑三声的畅快感觉。
第一门的打开使得他的查克拉瞬间暴涨,这种充盈感应该够的上一个普通下忍的总量了吧。
而且比起一般的下忍,他的查克拉更具质量,融合了灵气或者说自然能量的查克拉能大幅的提升术的伤害,不管是忍术还是体术,这让陆鸣终于稍微有了一点立足的资本。
这也从侧面证明了收获与付出是成正比的,丰厚的回报总是建立在惨烈的付出上。
看了一眼手上插着的针管,陆鸣想练习结印的打发时间的想法也实施不了,还是安心躺着吧。
大约到了傍晚的饭点时刻,田中川提着便当走了进来,看到陆鸣已经醒来才算放下心来,露出了笑容。
陆鸣嘴上不说,但是心中却暖暖的,对方是真的把自己当做了家人,虽然他与自己并没有血缘关系,但是陆鸣依旧能从田中川的身上看到前世自己父亲的影子。
不是身材,而是那种发自内心同样的关怀,看着他的背影,这一刻陆鸣眼中突然有些模糊,趁着田中川开窗通风的瞬间,陆鸣快速的转过头用袖子一擦。
也许是重生的缘故吧,自己真的矫情了许多。
“先吃点东西,饿了吧。”
“恩。”
陆鸣开了便当盒,看了一眼,先前的感动瞬间灰飞烟灭,心里又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满眼的肉……
……
……
休息了两天的陆鸣回到了教室,他的在与不在并没有在这里泛起一丝波澜,除了水门玖辛奈美琴这几个相熟的人,其他人都没有注意有这么一个同学短暂的消失了两天。
“早上好。”早到的水门已经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对着陆鸣招着呼着。
“早。”虽然进了一趟医院,不过陆鸣心情大好,语气比平时多了点朝气。
水门看了陆鸣一眼,好像哪里有点不对劲。
今天的陆鸣整个人似乎比平时开朗了那么一点点,不熟悉他的人是绝对发现不了的,难道生了场病的原因吗,水门奇怪的想到。
“水门,这两天的笔记借我看一下。”落下了课程还是要补上的,忍者学校传授的并不仅仅是忍术体术方面的东西,还有一些需要记忆的生存要点,比如野外作战的要注意到的地形,气候,时机,一场战斗胜负并不是简简单单的比拼个人实力而已。
如果是这样,大家以后约架,见面报报等级,低的干脆直接自杀,哪用这样打生打死。
所以因地制宜,取长补短,是以弱博强的关键。这些因素方方面面都要注意到,忍者学校的老师对这些很是注重,战场的知识和自身的修炼都是五五开的教授。
也难怪当初的鸣人上课老是睡觉,他这种脑子确实不适合听这些课。
“给。”
陆鸣接过来道了声谢,直接效率的翻看了起来。
内容不多,陆鸣看的又快,大概只用了十来分钟便合上了笔记换给了水门。
早就习以为常的水门接过笔记收了起来,又翻出一本奇怪包装的书籍,看起来做工非常的粗糙。
“这是什么?”陆鸣看了一眼这一片空白的背面,心想哪家书店会进看起来这么没档次的书籍。
“路过澡堂的时候碰到一个奇怪的大叔,向我兜售这本书,后来我说没钱,他就送了我一本。”水门形容不出来那个人给他的感觉,有点逗又给人感觉很亲近,反正是个怪人。
“奇怪的大叔?”陆鸣瞥过正面的时候,微微一愣,只见上面一行小字歪歪斜斜的写着——妙木山蛤蟆仙人著。
看了看水门,又看了看这本怪异的书,愣了半响才提醒道,“水门,这本书,还是不要这么早看的好。”
“不要这么早看?”什么意思,难道他已经看过了?陆鸣的古怪语气使得他更好奇了。
就像是一件事情你越是被制止去做,你越是想要去做,好奇心驱使着水门翻开了第一页。
陆鸣见此只是微微一笑,反正我是劝过了,谁没个年轻好奇的时候,手上的结印练习却没停下来。
只见水门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