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这俩人我和马乔拉冲进屋子首先看到一堆弹药箱,看来这确实是民兵弹药存放点。估计是民兵被我们无人机投掷手榴弹的绝技吓坏了,所以把弹药放到屋子里存放。这下我们发财了。
但是弹药旁边地板上趴着一个扭曲的身体把我们俩瞎了一跳。我举起枪刚要开枪,可是突然发现那人的面容似曾相识。现在这家伙鼻涕一把泪一把正在毒瘾发作呢,应该没什么威胁。我凑近仔细一看,还真认识,这不是西塔斯嘛,怎么成这个样子了?这个世界真是小啊。
现在这家伙可完全没有了少爷的派头儿。他满脸的胡子茬也不知道多长时间没刮,脸上糊满了鼻涕和眼泪,身上穿的已经看不出颜色的汗衫,因为毒瘾发作几乎被扯烂了。我踢了他一脚,他竟然认出了我,嘴里喊道:“詹姆斯,救救我。詹姆斯,请给我一点儿粉,不然我会死的。”
马乔拉从其他房间转回来示意我“安全”。他看了看西塔斯问:“你认识?”然后又说:“这养的人渣不要理他。不要让他拖我们后腿。”
一般来说对这种瘾君子我根本不愿理会,但是不知道是否出于那一点儿阴暗心理,今天我却突然对西塔斯来了兴趣。我说:“也许可以从他嘴里掏些情报出来。”然后我对一个自卫队员说:“去看看那三个人身上有没有毒品。”
三具尸体都被拖了进来,自卫队员从他们身上搜出一些塑料袋装的粉末和药丸,还没递到我手里就被西塔斯一把抢过去。
现在大敌当前,我没有太多时间理会西塔斯,安排阿文带五个人留下布雷,并看住西塔斯,然后其余的人回到我们车上。现在这股民兵的进攻还没有停,我们必须抓紧时间在他们背后插一刀。
我们继续向前行进。没有参加进攻的一些民兵待在路两边的房屋内,看到我们还出来打招呼,提醒我们小心无人机。我大声问:“指挥官在哪里?”
一个胖胖的民兵用手指着前面的一间带阁楼的木质独栋住宅:“他们在那里指挥战斗。你们那边打得怎么样?”
我说:“很糟糕!我们的指挥官死了。”
另一个民兵远远问道:“有人说我们被你们的指挥官骗了。这个社区里没有那么多钱。到底是怎么回事?”
呵呵。看来释放的俘虏起作用了。不过既然这些民兵还在进攻我们就说明他们还不死心,不给他们点儿颜色看看他们还会继续打下去。我大声问:“你说的事情我不知道。我要见你们的指挥官,他在哪里?”
立刻有人指了指那栋木质独栋建筑:“他们大概在阁楼上。”
前边有个小岔路,我把车拐到独栋建筑前面的路上,可以看到阁楼的窗户打开着,有人听到声音从窗户里探出头来。看看我们与那栋房子只有刚刚二十米,我赶忙踩下刹车大喊一声:“现在开火!”
话音没落鲍威尔就开始射击,震耳欲聋的枪声立刻盖过了我的声音。住宅的木质结构在子弹的近距离打击下碎片横飞,被凿出一个个大洞。鲍威尔旁边的弹药手在机枪打响的同时抄起一支火箭筒对着阁楼搂了火。火箭弹拖着明亮打火尾钻进屋子里,直接在墙上开出一个让人轻松进出的大洞,抛出的木片有些直接砸在车的前挡风玻璃上。
后面车上的自卫队员也都开了火,向民兵指挥官所在的房屋发射了高爆榴弹,同时用步枪冲锋枪向附近没有隐蔽的民兵扫射。民兵完全没想到我们突然猛下杀手,很多人傻愣愣地就被打倒。侥幸没有被打中的人惊叫着寻找隐蔽,根本来不及还击。然后我的人又开始向民兵可能藏身的地方扔出大量手榴弹,把榴弹打进房屋的窗户,此起彼伏的爆炸声让民兵彻底失去了抵抗的意志,叫喊着四处逃命。
但是我们的人数毕竟少,应该还有很多民兵在我们视线之外。在开火35秒之后我命令立刻脱离战斗。在从民兵指挥官所在的房屋门前驶过时,鲍威尔继续不断的扫射。现在这座房屋挨了上百发大口径子弹和十几颗40榴弹,只剩下一个空架子,而且已经开始燃烧起来,估计里面未必有活人。我让大家把火力转向路两边,特别是房顶和阁楼,有几个从房子里探出头来的民兵立刻被我们的子弹撕碎。
就这样我们枪炮齐鸣冲出这条街道然后拐弯从另一条小街转回存放弹药的地方清点伤亡,连一个伤员都没有。那些民兵根本就没来的及还击。以后这样的仗要多打。
为了尽量降低伤亡,我不准备再主动进攻这些民兵。即使有无人机提供侦察也不行,因为无人机无法发现藏在建筑物内的民兵,要进攻我就必须要承受伤亡。所以我命令大家立刻补充弹药,把剩下的弹药搬到屋外的两辆卡车上准备撤离。
现在的战场就是无人机的天下。我们刚刚补充好弹药就有一架无人机飞临我们上空,接着又飞来一架,两架无人机不断在我们头顶绕着圈子。不过这两架无人机都是只带摄像头的那种小型民用无人机,并没有直接威胁,因此大家只是对着无人机的摄像头比比中指就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但是我们放飞的那架无人机却看到有民兵正在迅速追过来,大鸟也通知我两路民兵超过六十人正在向我们接近,不过这正好符合我诱敌的需要。
我让一个分队长带人继续把弹药装车,然后和阿文各带一个小组占领两翼的住宅作出一副准备抗击民兵进攻的样子。民兵肯定会认为我们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