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这厢还在赶路的东领和西梁一行,和谐的气氛彻底打破了五国不合的传统,常言道,为王者需要的城府极深,平日在朝堂就不说了,更何况两王相对。
可在两队人马中,被护在中间侃侃而谈的两位王者,却是说的一脸开怀。
“哈哈...阿郁,你说的这个锦儿也跟我说过,就是...恩,没有你这么详细吧,她说的可简略了,就像再说别人的事儿似的.....”
东皇爹爹那张依旧俊美却威严十足的脸上此刻笑意盈盈,看着身旁垂头略显谦恭的斡勒纳郁活像一个脾气极好的长者。
刚从队伍前头跑回来的东皇璟笑嘻嘻的接话道“我姐那是谦虚,她做了多少大事都是那副安之若素与己无干的样子,最是唬人...”
斡勒纳郁闻言亦是笑眯了眼“锦是做大事的人...”
东皇爹多看了他几眼,半眯的笑眼让人看不清他的神色“她是一直在做大事,可这心却是小的很....”
斡勒纳郁好似听出了弦外之音,抬头笑得坦荡“我觉得这样很好,若是我没有背负肩上的这些,我也只想过这样的生活....”
东皇爹笑笑没有接话,东皇璟眼珠一转,一甩马鞭凑到了斡勒纳郁身边,与他耳语道“阿郁哥,你给我说说当初你与我姐最初相见的画面呗,我姐是不是真的那么天神?”
车队吱吱呀呀,一方身穿兽皮,一方穿着铜甲麻衣。却偏偏和谐无比,身后的仪仗队虽然没有北域的奢华,却也是别有风韵,就这样离帝都越来越近....
...............我是场景的分割线.............
而这厢,锦绣与月生和骆萧在民诚学院的门口等的已经过了午时,期间除了一个哭哭啼啼被赶出来的三个考生外,里面再无一丝动静。
一阵吵吵嚷嚷之后,学院门口再次归于平静,每个人都将目光紧锁学院的门口,就连说话的声音都少,如此这般,当锦绣再次抬头的时候方才发现,已然午时了。
看着一些早有准备的家长带着食盒到一边去用餐,锦绣也出言道“舅舅,骆萧,我去寻些吃的回来,你们在这附近找个宽敞地方,也方便我们用饭。”
月生抬头四下看了看四周情况,摸了摸肚子,咧嘴笑得憨厚“中!”
锦绣失笑,拍了拍骆萧的头便转身朝着拐角走去,找了个隐蔽的地方挥手拿出了不少之前存在空间里的食物,用食盒归置齐整,锦绣便掐算着时间暗自等待。
巷子外虽不至于像最初那般人满为患,可要想进出,却也不太方便,入眼所见是各种各样的人,或是年少或是而立或是苍老,或是锦衣绫罗,或是粗布麻衣。
可无论他们之间有多少不一样,望着学院的目光却是一样的热切,一样的充满希望。
望着这样的一幕,锦绣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在这个皇权至上的年代,无论是贫苦人家还是地主乡绅亦或是富贵商家,他们唯一可以翻身的出路便是读书。
可若无殇所言真的成真,那么这些人又有多少会落的一个好未来,北域的朝堂现在不是什么遥步青云之地,而是吃人的牢笼,这个答案,只有真的到了那个时候,他们才会明白。
锦绣悠悠一叹,看时间差不多,这才不紧不慢的提着食盒往回走去,一走出隐蔽之处,又有一些目光跟随而来,锦绣心中不愉,面上自然露出了两分气势,一路畅通无阻的回到门前,找到月生和骆萧,这才多了几分清净。
“锦绣,你这回来的够快的,难道是去店里了?”月生捂着咕咕叫的肚皮,对于锦绣的快去快回自然多了几分诧异,那仅有的丁点儿疑惑在看见锦绣打开的食盒后彻底消失无踪。
“呦呵,不愧是锦绣,便是在外面,这饭菜也没的说....”看着食盒里的碗筷,月生自然而然的就将这酒水饭菜齐全的午餐当成了从店里拿来的。
先是给锦绣和骆萧两个小的盛上了饭,这才轮到月生自己,期间更是不忘用自己厚实的身体来遮挡那偶尔会卷来沙尘的春风。
骆萧和锦绣相视一笑,觉得这顿饭吃的比往日还要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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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落西垂,斜阳黄昏,在月生和骆萧肚子又一次咕咕叫的时候,略显寂静的学院里突的响起清脆锣响,周遭陪同的家人闻声纷纷凑到学院门口翘首以盼。
锦绣也终于自大树底下的石头上起身,目不转睛的看着那朱红大门,对于君逸来说,读书是他喜欢的,出人头地亦是他想要的,那么,今日这场童试对于君逸的重要性便不言而喻。
“咯吱”一声的木门响,不知带动了多少人的心神,可门口维持秩序的两个将士在,也让那些人理智了不少,木门大开,三三两两走出许多人。
有面容白皙斯文俊秀的,也有身体结实虎目炯炯的,可他们的脸色却是着实好看,有喜悦的,有放松的,亦是有沮丧的,锦绣这才发现,原来单单是站在一旁看热闹便能从他的表情上看出所谓的人生。
直到看见那个身着青衣,面带浅笑,温润和煦的青年步履从容的从学院的朱红大门走出,锦绣的表情才变得生动起来,抬手拍了拍抻着脖子找人的月生和骆萧,锦绣笑言“他出来了,瞧那模样,今晚我们回家也该庆祝了...”
月生闻言就是一声高喝“好!”便是因为这声喊引得不少人看热闹,月生唇角的笑意却还是越来越深,直到君逸缓缓走到他们跟前,月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