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来,女人都以贤惠为先,哪怕是在这囚牢之中,女狱都比男狱整洁的多,气味也通透许多!而这句话在锦绣踏进男狱时得到了验证!
男狱的两个狱卒趴在离牢门不远处的木桌上瞌睡的正香,黝黑宽厚的大刀就放在他们触手可及的地方!整个男狱静悄悄的,除了墙上燃烧的火把发出的噼啪声,只有锦绣那从容带着节奏的脚步声在整个囚牢里回荡,衬的这个潮湿,肮脏的地方愈显诡异!
铁门被推开,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清脆中又带着一丝惊悚,锦绣手持见风倒从容的漫步在漆黑的牢狱中,哪怕扑面而来的是那让人作呕的气味,锦绣依旧面色不改,甚至不时扭头打量昏暗牢房中的人!
此时已是冬天,可这囚牢中的人却是穿什么的都有,一袭薄衫,破烂棉袄,体面绸缎,当真是应有尽有,从此点也可以看出来,陈江流才到任上,却是真真切切的做了对老百姓有益的事儿!
走到一半儿的时候,锦绣看到了第一个打他家主意的两人,一个是顾铁柱,一个是顾宝宝,二者都是顾以笙的亲人,但是这么长时间,顾以笙却是真真儿一次都没来看他们,不管是报复还是照拂!
手腕一翻,锦绣手指间出了却是出现了四根细如牛毛的金针,捏着金针将手探进铁栏,轻轻一甩,四根金针便仿佛长了眼睛一般,齐齐射进了顾铁柱和顾宝宝的膝中,整根没入!
锦绣眯眼确认了一番,又转身朝着身后的囚牢继续寻去,那金针并不会对他们生命造成威胁,但也不会让他们轻松,毕竟坏人就要得到应有的报应不是吗?也免得他们出去以后继续祸害别人,虽然,以后的事儿谁也说不准...
最后一间牢房里面的情形有些诡异,几个满脸抓痕的青年正缩在旁边的干草堆上昏睡得正香,而一个人却又是与他们大不一样,他没有同他们睡在一起,反而坐靠在马桶旁边的墙上。
半露不露的脸不似那几人满是伤痕,却满是赃污,一缕缕带着结儿满是赃污的头发就那么披散在身上,身上所穿之物,除了当初关进来之前穿的那一身,还多了一件棉袍,虽然如此,可此时的洛辛却是一点儿也找不出当时那俊秀的模样了,反而邋遢的像个糙汉!
锦绣对此并不意外,洛辛落的如此下场也是锦绣一手所谋,那日锦绣正是在别人都不注意的时候对他进行了催眠,若是那催眠不解开,他便一辈子痴痴傻傻,只知道念叨当初锦绣催眠时在他脑海中留下的话。
锦绣抬手将见风倒插在一旁的墙壁上,而后撬开了门锁,抬脚走到洛辛面前,红唇轻启后,发出一句句命令,而洛辛在这种深度昏睡的情况下,也会更好的接收!抬手将四根金针打入他的肩膀和膝盖,锦绣就不再理会,而这牢房中的其余地痞,也没逃过这一劫难,待以后,他们一定会享受到这种痛苦....
走出牢房,锦绣将一切恢复原状,却唯独没有将见风倒抽走,那柱香已经快要燃尽,说明锦绣在这县衙的牢狱中逗留了三十分钟!三十分钟,锦绣却是将来到这个世界的私怨解决个干净。
顾铁柱和顾宝宝再如何,到底还是顾以笙的家人,虽然不知顾以笙会如何对待他们,锦绣却还是按照自己的意愿让他们饱受一些折磨。
犹记得,当初遇见顾以笙的情形,十二岁的孩子却瘦小的仿佛八九岁一般,即便如此,那顾铁柱还一脸狠戾的威胁他,那少年当时的眼神像极了凶狠的狼,只待最恰当的时候给人一击,而也是那种眼神,让她想起了曾经的故人,如此,二人这才有了交集。
虽然锦绣只给他们膝盖打入了两根银针,可跟那些地痞的力度却是完全不同,如今还好,若是有朝一日他们得以重见天日,陪伴他们的也只是半身的残疾!
这也正是锦绣所要的,到时候,顾以笙是要替他养老送终还是如何选择,都在顾以笙了!对待那两个顾家女人,锦绣手段却不是这般,不过是让她们以后话少一些的小道具罢了,恐怕就是如此,对待那二人都是难言的煎熬。
来时悠然,去时匆匆,锦绣仿佛一阵儿风一般刮出了牢狱,几息就窜出了老远,而在黑暗中矗立的牢狱除了悄无声息昏倒一地的人,一点儿异样都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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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蒙蒙的天空下,芒山脚下的小院儿依旧那般宁静,早上练功的人越发多了,打太极的打太极,练武的练武,就连老刘头都一脸精神抖擞的跟着月生几人推起了手。
顾以笙站在一旁与骆萧骆玉二人较量,招招虎虎生风,因着身量上的优势,还有那那股狠劲儿,倒是与他们兄妹二人斗了个奇虎相当,锦绣在一旁看的热闹,不时加以指点。
而一旁打着温软太极的人中却是有两个人格外显眼,一个是沉着脸满腹心事的樊澈,一个是满脸阴沉的君逸,二人一个不见了平日的温和,一个褪去了平时的面瘫,这变化并非没有引得别人瞩目,可是却都不约而同的报以了观望的态度。
锦绣是以为二人是因为西梁之事,刘氏与月生却是以为两兄弟吵架,虽然所想不同,却都是给予了足够的尊重和空间。
时间总是这般不等人,吃过早饭,安置好一切之后,约莫已经辰时,正打算跟着刘氏去纺织厂看看热闹的锦绣却是被一众哭丧似的人堵在了大门口这场面不可谓不壮观,可在锦绣眼里,却也不过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