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的看着唐嘉虹,微笑道:“你好呀,虹虹,好久不见了,你姐姐与你姐夫结婚这么久,你总也没空来看看,好歹你今天买我老太婆一个面子,亲自来了。”

这话厉害,先亮明了身份,假装亲昵,然后还把唐嘉霓与何致远的身份也抛了过来,让她不要想在大庭广众之前搞出什么妖娥子来。

唐嘉虹当然明白她的意思,笑道:“姐姐与姐夫感情这么好,想必是第三个人都插不进去,我又怎么能来做电灯泡呢,多不合适,看姐姐嫁得好,我也放心了。”

旁边的人也没觉得唐嘉虹这话说的有什么问题,依旧在谈笑风生。

何致远此时也已经牵着唐嘉霓的手过来,此时在场的所有人才注意到,原来唐嘉虹与唐嘉霓的模样生得一模一样,如果不是因为唐嘉霓怀孕了,挺着一个大肚子,还真的挺难分。

“我与嘉虹本来就是姐妹俩,是双胞胎姐妹呢。”唐嘉霓柔柔的说着。

旁边的众宾客这才“哦”了一声,作了然状。

有一个凑趣的人过来:“两位唐小姐都各自觅得了如意郎君,真是可喜可贺啊。”

唐嘉虹的双目死死盯着何致远,嘴角露出讥讽的笑容:“的确是可喜可贺呢。”

从何老太太身后走出一个约摸五十多岁的男人,手中捧着酒杯:“难得今天他们一家人相聚,让我们为她们姐妹俩的幸福婚姻干杯。”

唐嘉虹正在愣,手里忽然被塞进了一个玻璃杯,里面装着小半杯红酒,她转头一看,是林书彦替她取了一杯,她根本就不想喝,听着这祝酒辞,她就觉得恶心。

林书彦温柔的笑着,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在场的人听见:“少喝些红酒,对美容有好处的。”

接着,他又笑着解释道:“嘉虹酒量很差,这一小杯,她就要醉了。”

唐嘉虹记得这个男人是林书彦说过的,某位省里来的大人物,鲁冠集团的后台靠山,虽然林书彦并没有说什么但是在职场混了这么久,她岂有不懂道理的,那种摔了酒杯耍气性的行为,是幼稚小丫头之举,就算她亲爹是乾隆,她也做不出小燕子那般疯疯癫癫的行径。

罢了,淑女报仇,十年不晚,喝了这杯酒,以后有你们受的!

唐嘉虹心中狠,手里却优雅地捏着那只酒杯,与众人一同饮干。

这位大人物出场就是为了说合瑞诚集团与鲁冠集团的业务融合,因此,其余闲杂人等喝完了一杯之后,自觉离开,只剩下了唐嘉虹唐嘉霓姐妹俩、何致远林书彦这两位连襟,还有何老太太与那位大人物陈厅长。

在不大的房间里,两对小夫妻如对峙一般,分坐在两边的沙上,何老太太与陈厅长各坐一头,呈四边形。

陈厅长先肯定了瑞诚集团与鲁冠集团对于省内经济展的重要意义,感谢两位掌门人在这么多年来的辛苦努力工作,同时还问候了林书彦家的老爷子,真诚的邀请他回国的时候去他家做客。

说了十几分钟的客套话之后,他的话锋一转:“听说前段时间,瑞诚集团有一笔原本已经签给鲁冠集团的业务订单忽然取消了,这是什么原因呢?”

他看着林书彦,林书彦的脸上还挂着那样淡淡的笑容,唐嘉虹心里却是一惊,业务订单取消,她曾经看见过这件事,从日期上看,就是她与何家生争执的时候……

那时,她只当这只不过是一件小事,公司愿意与谁合作,不与谁合作,还不是看决策者高兴。

可是她那个时候也没想到,何致远看起来不怎么出息,但是何致远的母亲却是鲁冠集团的董事长,而鲁冠集团背后的后台竟然这么硬。

自古以来,民不与官斗,就算是林书彦,只怕也……

唐嘉虹此时很不希望林书彦会像无脑霸道总裁小说里写的那样,冲冠一怒为红颜,一拍桌子跟这位陈厅长叫板,这样的话,对他,对瑞诚集团,都不会有任何好处,别说一个小小的瑞诚集团,当年那么多一枝独秀,热热闹闹的大企业,还不是说倒就倒,某些地方的风只要稍稍一吹,企业这艘船就得翻,只不过是翻得早翻得晚而已。

但是就这么直接承认自己是为了一个女人而决定取消订单,这事也实在是……有点蠢,虽然大家心里都清楚,说出来与不说出来,效果那是完全不一样的。

唐嘉虹有些担忧,不过,她相信林书彦这样的人,一定不会不给自己留退路的。

果然,林书彦也没有令她失望,他很快就接上了陈厅长的话:

“与鲁冠集团多年合作,我们也算是知根知底了,这个订单的取消,也实在是令我感到十分犹豫,我是经过了再三的考虑,最后,才做出了这个艰难的决定,取消订单,虽然我们是多年的合作伙伴,但是我总要对我的公司负责。”

陈厅长投来了不解的目光:“哦?是他们的货源出现什么问题了吗?”

林书彦点点头:“的确是有十分严重的问题。”

陈厅长没有说话,只是调整了一下姿势,身子微微前倾,以一种十分愿意倾听的样子,等待着林书彦继续往下说。

“当时这份订单,我要求的是使用巴西橡胶。”林书彦说,“巴西亚马逊雨林里的那种橡胶的质量,才符合我们公司一贯的质量标准。”

“但是……”林书彦扫了何致远与何老太太一眼,“就在订单已经下了一段时间之后,我得到消息,由于今年巴西那里的政局动荡,所有橡胶一律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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