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天维之门......”
项易第一次听见这种说法，哪怕是预知审判日的手札也没有提到过这些。
“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别告诉我说审判日的秘密连国家最底层的暴力单位都知道。”
墨镜大叔露出一丝微笑，还是那招牌式的漏齿微笑，一种要咬人的感觉。
“我喜欢未解之谜，玛雅，北欧，推背图，烧饼歌，马前课还有赊刀人......只要你研读了这些传说和著作你就会找到蛛丝马迹。”
“那天维之门是什么？”
“一种虚无的门，叫法很多，什么时空裂隙，多维空间交叉点，次元壁垒，平行宇宙，你应该明白吧？”
项易愣住了，手札中只会记载雾临之后心鬼降临并没有说的这么详尽。
“那么是不是可以说这雾霾是连接两个或者多个世界的通道，让那些位面可以连接过来？可是暴君......”
墨镜大叔笑了笑说道：“如果丧尸、妖魔、怪物从未存在过，你认为人类凭什么可以凭空构想出这些？想象力？别闹了，想象也需要有原型和源点的，你能做到无中生有吗？”
“只有我们想不到的，没有这些位面没有的......”
“聪明，这个回答算是正确的，”
墨镜大叔将手轻轻的搭在一楼防火大门的把手上，却在瞬间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正在思考审判日的项易瞬间警惕起来，左手的拳甲握成了拳头，右臂的盾甲印蓄势待发。一丝丝浓重的血腥气顺着防火门的门缝飘散进通道中......
项易低声问道：“血腥味......”
“是人血的腥味，而且可能还是新鲜的。”
墨镜大叔的手缓慢的扭动门把手，几乎一寸一寸的缓缓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