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文教授的话风，似乎，莫辰等人知道的每一主题，便是真实存在的空间这事儿，许宾他们也知道一样。
众人没说话，文教授以为众人没明白，他想问的是什么。
于是，他自顾的解释说“其实，我们经历过的每一个主题空间，都是一个真实存在的世界。”
“这与你们的研究有什么关系？”林肖问。
莫辰心里咯噔一下，暗叫林肖这问题不走脑子。
如此问题，岂不是侧面告诉许宾一众，他们知道这事儿，否则，正常人，第一次听到如此匪夷所思的事儿，怎么会不好奇？
于是，莫辰赶紧亡羊补牢的装出一副吃惊的样子，问“等一下，你说这儿其实是真实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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