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斯扎你这个无耻的家伙,为了世界的和平,我要揉你的脸!”克丽丝张牙舞爪,大叫道。
“你这个欺师灭祖的逆徒,竟敢对本亚斯扎如此无礼?”白河奋力张牙舞爪。
这一幕被艾德罗斯看到,顿时心中一阵震动。
亚斯扎!?
这个小孩居然是这条银龙的导师?
兽龙族虽然社会化程度不高,但是能够被挑选出来调查这件事情,艾德罗斯在兽龙族中,也算是见多识广的人物。
艾德罗斯看着这个小屁孩,颇感惊悚,这双红色的眼睛更是让她有点不寒而栗。
这家伙肯定不是小孩。
艾德罗斯突然有了这么一种认识。
那又会是什么?
艾德罗斯抬起爪子想要使用真知探视,但是一股惊人的恐惧念头蓦地从脑海深处钻到了脑门,仿佛那一双红色的眼睛变到无穷大小,从上而下带着森然的冰冷,刺透了她的骨髓。
这个家伙不是她能够窥视的。
艾德罗斯浑身颤抖,意识到自己遇上了解决不了的东西。
她有些犹豫迟疑,迟疑是否要进一步调查,或是上去询问,这取决于眼前这个恐怖的小孩和这件事情究竟有没有关系。
更重要的是,这个‘小’家伙现自己没有?
她看了一眼抱住克丽丝脖子正在咬少女耳朵的小孩,一阵心虚之后又有点庆幸。
看来这个小屁孩还没现。
不对,他会不会是个扮成个小孩的千年老妖?这可是很有可能的事情,艾德罗斯有了这种意识,看着正黏在一块嘀嘀咕咕的两个家伙,就感到了浓浓的不协调。
“现在的老妖怪都是什么口味?”兽龙一阵残念,决定暂时留下观察看看。
“嘿嘿。”白河注视着兽龙消失的方向,突然一阵怪笑。
“亚斯扎,你怎么又出这么奇怪的笑声,好恶心。”克丽丝揉着白河的头:“你是不是又想害人了呀?”
“一个偷窥的小盆友。”白河撇了撇嘴:“没什么大不了的,我懒得理她,不过,对于这个部落你有什么看法?”
“怎么说呢?”克丽丝皱着眉头:“这个部落的年轻人疾病反应似乎有点奇怪,他们竟然开始研究起了神秘学,抛弃了格乌斯主神,很多年轻的兽人开始信起了奇奇怪怪的东西。”
“很正常,脱离了蒙昧和盲信之后,思考人生的意义这是自然而然的事情,恭喜这些绿皮,将思想境界从盲信的蒙昧时代提升到了黑暗时代。”白河有些崩坏地笑道:“这是本文明导师拯救了他们呀!”
“啊!又疯了一个!快准备电击!”
“……”
“噗!”看着白河便秘的表情,克丽丝噗哧一笑,白河恼羞成怒:“rua!这些绿皮除了拆台就不会干别的了吗?”
“两位医生,敢问是否有空闲?”克丽丝治好了新抬进来的人工失忆症患者,一个年轻的绿皮走了进来,他的脸色看上去有些苍白,表情却十分虔诚。
“嗯?什么事?”白河对这个名叫达拉·红狼的兽人倒是有些印象,这个家伙在疾病中受到的刺激虽然严重,但却奇怪地保持了理性,或者说,他的症状就是过于理性了,间歇性狂的症状彷如贤者模式,如此的症状,陷入神秘学的深渊再也正常不过。
这个部落也是在这个‘无害的深度病患’努力之下聚集起来的,白河混进了这个看上去十分友好的部落,也亲眼看着达拉·红狼以他神奇的能力指引着整个部落绕过了草原上的种种危险——包括那些疯到见人就杀的级强者。
这个部落随即的展路线也变得诡异,每天都可以见到达拉·红狼和一群莫名其妙的家伙在跳大神,乒乒乓乓搞得大有工业立国之意,种种莫名其妙的技术把这个部落变成了一个大工匠棚。
在白河看来这个工匠棚药丸得很,观察部落的技术模式,想想也知道是某个神借助这场瘟疫‘启’了这一切,这种手段不太高明,和他利用散播疫病稀释血缘一样。
不过也算是常见套路。
眼见这个家伙身上的神性光辉越灿烂,脸上的笑容也是饶有兴味扑簌迷离,白河也好奇了起来,这个神竟然找到了正主?是巧合还是果然有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