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祈求了半天,也没见个风度翩翩,玉树临风,让人怦然心动的白衣影子从天而降,甚至就连只活剥乱跳的小白兔的白身影也无处可觅,简直让我大失所望,不过就在我们彻底绝望之时,红衣人就要旗开得胜,马到成功之时,还好,老天开眼,天助我也,大沙漠里平地起了风沙,一阵狂风迎面拂过,顿时遮天蔽日,大漠一片天昏地暗,暗无天日,那些红衣人被狂风吹乱了阵型,被狂沙吹迷了眼睛,一时大乱,自顾不暇,而我们早有所准备,戴上了现代社会带来的防尘面罩,风沙也对我们无可奈何,我们赶紧不失时机的扶起骆驼,不过我们手忙脚乱,急得一头大汗也无济于事,那些骆驼倒是镇定自若的样子,走也走不快,只慢慢悠悠的往前走去,而王公子更是动物情深,如此危难之际,还忙里偷闲,趁机匆匆给那头受了伤的骆驼包扎了一番才随我们一起离去,真是个有情有义,宅心仁厚之人,让我对他有一次刮目相看,颇生出几分好感,不过没过过久,那风沙就悄然而去,无影无踪,大沙漠又一如既往的风平浪静起来,而我们一看那些红点又活灵活现的出现在我们的眼帘,而且离我们是愈来愈近了,渐渐变成了红团,最后就变成一个个清晰可见的小红人了,因为沙漠里寸草不生,没有什么掩映,一览无余,所以自然而然生龙活虎的他们很快就发现我们的位置,乘胜追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另外一个方向赶来,想从前面径直包抄我们,而且他们后面也安排有守兵,严阵以待。
我们真是进退维谷,前后无路了,我心想要是再起一阵沙漠狂风暴就好了,可是这风也不是说起就起的,眼看咫尺之近,危在旦夕,我们马上就要束手就擒了,真是郁闷之极,那些耀武扬威的红衣人得意洋洋挥舞着手里闪闪发光的刀剑,眉飞色舞,前面的一个红衣人以为胜券在握,得意洋洋,嚣张的边跑边说道:“还跑,你们这些小兔崽子,跑吧,使劲给我跑吧,看你们往哪里跑?哈哈,现在你们就是再跑也插翅难飞,难以逃出我们的手掌心。”
那前面的红衣人正得意洋洋的眉飞色舞的说着,我们心惊胆战,束手无策的站立不动,突然,不知怎么回事,前面的几个红衣人的个头突然变矮了,“不好,是流沙,大家小心——”前面几个红衣人从来没有遇到这么诡异的事情,大惊失色,匪夷所思,没有想到茫茫沙漠里居然还有如此厉害的流沙,他们措手不及,防不胜防,落入了流沙陷阱之中,慌不择路的手舞足蹈,拼命挣扎,却无力的愈陷愈深,不能自拔,继续沦陷,而且沙漠中这些干燥的流沙比湿沙更是危险,特别是这些邪气的流沙像鬼魅般,越划动越粘稠,后面几个妄图去救命的红衣人的身影也跟着变矮了。
我大惊失色的对小飞说:“真是不可思议,匪夷所思,这干沙也能吃人于无形之中,这看起来与平常沙丘无异的流沙真是太可怕了,我也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生吞活人的现象,真是弄不明白,这普普通通的沙子怎么就成了陷阱了,怎么人一掉进这些沙子里如同掉进深不见底的水里一般,如同掉进沼泽地里一般,拼命挣扎也无济于事,起都起不来呢?以前只在故事书上看过,以为是胡编乱造的,没有想到居然看到活生生的实例,看来被流沙活活吞噬并非天方夜谭,是不是因为这些沙子流动得太快?还是怎么回事?”
小飞得意洋洋的滔滔不绝的说起来:“不知道了吧,现在你不得不承认你自己头发长,见识短了吧,好吧,让哥哥给你科学的,详细的,仔细的解解其中的奥秘吧,真是不听不知道,世界真其妙,听飞哥我一番话,胜读十年书。据报道有来科学家研究了沙漠里的流沙样本,进行了力学和流变学的研究。他们发现这些流动的沙子由细沙、粘土以及咸水组成。流变学实验发现这些样本对于压力极为敏感:在静止情况下,这些沙子的粘性像粘土一样随时间慢慢增长;一旦压力超过了某个临界值,这些沙子的结构会在咸水盐分的干扰下彻底失去稳定性,于是其粘性发生几个数量级的剧减而液化,同时沙子和水也会开始分离;分离的沙子和水分别形成局部沙土富含区和液体富含区,前者内部的粘性非常巨大。他们进一步推测,如果人和动物经过这种流沙顶部产生一个超过某个临界值的压力时,流沙会顷刻间迅速液化,人或者动物就会像突然踩入水池中一般落入流沙。如果人或者动物失去冷静拼命挣扎的话,流沙受到的压力就会进一步增大从而加速了本来就在进行的水沙的分离——沙土富含区域的出现使流沙局部粘度剧烈增长,所以,陷入流沙的人和动物就像掉入一种特制的越搅拌越粘稠的浆糊中一样,越努力陷得越深粘得越牢固。据估计,这个时候抽出一条腿的力气完全可以提起一辆小汽车,所以直接拖拽深陷流沙中的人们很有可能把人撕碎了也不可能成功营救他们。而且据科学考察,一旦形成两米以上的流沙池——”我才恍然大悟的连连点头,幸好他们赶在我们前面做了我们的替死鬼,否则后果真是不敢想象,太恐怖了,太可怕了。
很快,残酷的流沙毫不留情的吞没他们的黑而粗的颈项,刚刚还武功高强,不可一世的几个红衣人用绝望的眼神往天空一瞥,想仰天长啸一声,不过大叫都来不及,那绵绵不绝的沙子汹涌澎湃,肆无忌惮的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