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流沙拖着曾吕步步维艰的向前走着,低头看,曾吕已经微微睁开他的眼睛,流沙恍惚,感觉曾吕看上去是如此含情脉脉的看着他,忙打住胡思乱想,想想自己真够倒霉的,以前自己是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虽然不沾身,芳馨已入心,如今却连个陪同走路,说话解闷的母的都没有,真是无聊至极,单调乏味,不过看虚弱的曾吕,眼前情势危急,也顾不得想那么多了。他边使出全身气力往前走,边温情脉脉的对曾吕兄加油鼓劲:“曾吕弟,你看,前面不远,那峡谷下面有个很隐秘的山洞,以前我有幸去过,洞口看起来很小,里面却十分宽敞,而且有枯草树叶作为掩盖,看起来像是动物的**,不会引人注意的,你加把劲,坚持下,不要气馁,没几步了,等到了洞口我们就能好好休息了,我就可以好好替你疗伤了。”
看曾吕疑惑的目光,流沙睿智的分析,继续滔滔不绝的说起来:“对了,你不用担心太多,这里的山洞众多,他们也未必能找到这里,而且这洞口附近的土路也是四通八达,纵横交错,错综复杂,我看是个天造地设的好地方,我们就暂时留在这里吧。你的伤势也不知道如何,不过肯定是不能继续走路了。”
流沙终于拖着曾吕艰难的来到了这个洞口,这是个幽深的峡谷里的山洞,里面有些潺潺流淌的山泉水,还有些色彩斑斓的爬满树枝的果实累累的野果子,茂盛的蕨类们在幽深潮湿的环境里张牙舞爪,肆意繁衍,生生不息,有些不知名的爬虫在里面欢天喜地,旁若无人的爬来爬去。
“我们暂时是安全了吧!”曾吕奄奄息,有气无力的说着,小脑袋瓜子虚弱的耷拉了下去,像只浑身无力的刚出生不久的小狗崽。
“兄弟,你好些没有?哎,今天多亏了你机警,否则我今天早就命呜呼,要去阎王那里报到去了,真是感谢兄弟的救命大恩呀。”流沙摇了摇曾吕兄的胳膊。
“对了,流沙哥,这是哪里呀?我们这是——”曾吕从喉咙里面好不容易挤出丝声若游丝的微弱的声音,神情恍惚的说。
“这里?这是个非常安全的地方,你没事吧?”流沙关切的问道。
“原来如此,安全了吗,安全就好,不过我突然感觉我的头好晕,我,我,我——”还没有说完,虚弱无力的曾吕又头猛的倒在了流沙的怀里,再次晕了过去。
“这家伙又倒了,好兄弟,你快醒醒呀,你没事吧?都是为了我。”哎,流沙十分自责。他情愿此时此刻倒下的是自己,他这个人最不喜欢欠人情了。这欠下钱容易还,这欠下的人情,真的是不好还呀,这位贤弟为了自己受了重伤,哎呀,真是我的好兄弟呀。流沙心里感恩戴德的想着。
“你怎么样,快醒醒呀,我真的是担心你呀,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怎么对得起你呢?好兄弟,你真的是太讲义气了,为了我出生入死的,几次三番的救我,我真的是无意为报呀。”流沙个人自言自语。
“可惜呀,我是个男儿,倘若我是个女儿家的话,你人这样的好,我干脆就以身相许了,但是我这个样子的话,是男的还比较好看,要变成女人的话,估计你也不会喜欢。总而言之你真的不能死呀,你要死呢,我的心中便会带着永远的遗憾和永远的歉意呀!”流沙焦急的看着他,目光灼灼,生怕他有个三长两短的,自己将辈子生活在悔恨与愧疚之中。
外面更是热闹非凡,“快搜,听到没有,你们这群笨猪,你们这群无用的饭桶!养兵千日用兵时,你们都干什么去了?”为首的黑衣人怒气冲冲,急得吹胡子瞪眼的。
“可是我们已经,已经搜了方圆百里了,还是没有,没有发现,可,可能他们是有接应的,我刚刚还看见有其他人的身影,闪了下,又不见啦,看起来人还不少。”原本伶牙俐齿的手下现在因为紧张害怕,也变的结结巴巴起来,他刚刚无意看见几个闪而过的红衣人,错以为是流沙他们的接应。
“哎,又让他们给跑了,我本来以为这次可以十拿九稳的,回去也好邀功论赏。我们那里可有三百六十种酷刑正等着他们呢!哎,就差步就把这些人活捉了,只要抓回来,狠狠的毒刑拷打番,他们就会全招了我就不信他们嘴长的那么象石头那样硬,可以只字不说。”为首的无比惋惜。
“是的,可惜了,太可惜了。”手下黑衣人也在下面呼应。
“是呀,要是能抓到他们就好了,这么多酷刑,人都是肉长的,现在那些家伙肯定已经全都招了,我们什么秘密也都知晓了。”有人不无惋惜的说。
“是呀,说不定我们现在已经找到宝藏,发大财了。”底下有人窃窃私语。
那黑衣大哥愈听愈气,恨恨的说,气得牙都快挤出来了:“现在好了,这几个家伙给跑掉了。你们说,我的这些酷刑给谁用呀?这些可是花了大价钱的酷刑,可不能就这么给白白浪费了!好吧,如果你们不给我表现得在不积极点,就全留着给你们用吧。”
“主子,小的们不敢怠慢,都怪那些兔崽子,那些厮狡猾的像狐狸样,溜的比黄鼠狼还快。”那手下的黑衣人恢复了贯的巧舌如簧的口舌。
“好了,好了,废话少说,快去找吧。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好吧,你们也要跑的像黄鼠狼,狡猾的像狐狸。对了,找到者,本主重重有赏哟。”他用力挥了挥手,示意底下的人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