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策,周瑜出了张府,便又赶马向张昭府上去,张昭令家丁引入客房饮酒聊天。
三人座定,张昭问道:“两位世侄,到来所为何事?”
孙策道:“我等想取扬州之地,望世叔助一臂之力。”
张昭道:“若是有得用武之地(根据地),我当为尔等谋划一番!”
孙策道:“不待五载,我等便可取下吴郡,会稽两郡,怕是打下容易,治理甚难!”
张昭道:“你等取下吴郡后,我愿为尔等做说客,聚能士助你治理,你观如何?”
孙策大喜,起身便拜,“世叔,当受我一礼!”
张昭站起,扶起孙策,讲道:“孙文台有恩于我,我当报之。”
孙策站起,回到座位,又聊半个时辰,聊起地理,几郡大族势力,心中了解。
孙策和周瑜回府已近末时,两人又点灯夜谈,商量细节之事,又商半个时辰,便各自回屋睡去。
二人决定分头行动,等张纮书信到来,周瑜便要动身,孙策交待完家中之事,便领程普,黄盖二人前往寿春。
公元193年三月,孙策回到寿春拜见袁术,袁术府中接见,袁术身边还有谋士二人,阎象,袁涣,袁术见孙策生得高大,威猛,着实喜欢,此等将才,又是自己一大助力。
孙策拜道:“见过主公!”
袁术道:“世侄不必多礼,座在左右,我等慢慢道来。”
孙策找位坐下,等待袁术发话,袁术又道:“你父军马,当归于你,你助我去取徐州诸地如何?”
孙策皱眉道:“我兵少将乏,徐州之地,逆乱四起,左有袁绍,中有曹操,右有公孙瓒,我如何敌之?”
袁术道:“我观你之勇猛不下其父,你与我大将纪灵共去取徐州,倒也不难。”
孙策道:“扬州几郡尚且无主,我当为主公取之,徐州怕是难取。”
袁术心道:“此人不助攻城掠地,扬州之地怕是取之,我不好控,如之奈何?”
袁术道:“你先下去,我慢慢思索一番。”
孙策道:“主公可是忧我势起,不好控之?”
袁术道:“伯符莫要胡言!”
孙策心知不使出点心计,怕是自己兵马也难要回,其父千人兵马,若是和那纪灵去徐州折腾一番,其一误了取扬州之机,其二怕是军马有去无回,自己成了光杆将军。
孙策站起道:“主公,稍待片刻!”
孙策说完,走出府外,从马身上取下一物,此物麻布包裹,孙策提着此物去见袁术。
孙策单膝跪地,将此物呈上,“主公,我有一物呈给主公。”
孙策此计乃周瑜所交,若是要不回兵马,便献上此物,袁术必不疑他,定会许他兵马,袁术自大,待取下江东之地,再找一术士,诱那袁术称帝,天下共愤,我等便与他绝交,从此江东之地皆在我手,此乃周瑜之策,孙策深以为然,依策行之,袁术到死也不明称帝又有何错。
袁术使眼,阎象站起,接过此物,交给袁术,袁术摆物上桌,拆开一看,此乃大汉玉玺,袁术惊呆,心中滋味百般,儿时,有一算命讲过,袁术命贵不可言。
当真玉玺到手,天命所归,孙策当乃自己福星,袁术道:“伯符,请起!”
孙策站起,便道:“我久居江东,为主公取江东之地倒也不难,若是我父千余兵马陷入四州战秘之地,怕也是余事无补,若为主公取得江东,便有一栖之地,我等可与其他诸候划江而治,几载之后,军强马壮,挥师北上,必能扫平天下。”
袁术点头,“此策深得我心,你可愿拜我为义父?”
孙策心头一闪,便以了然,袁术还是放心不过,孙策单膝跪地,“拜见义父。”
袁术道:“好,伯符请起,我封你为九江太守,我当归还你父之兵,足供你军资,你去为取得扬州各地。”
阎象道:“主公万万不可!”
袁术道:“有何不可?”
阎象道:“伯符尚且年轻,如何担得起此重任,可先许之校尉,若是稳重,再封太守。”
袁术点头,“伯符,义父先封你个折冲校尉,待过几载,建功立业,为父再封你的太守,将军,你看如何。”
孙策道:“一切皆由义父安排。”
袁术满意点头,“你且出去,明日我自会安排于你。”
孙策告退,走出袁府,赶马回营,袁术拿起玉玺把玩,心中欢喜,阎象见状,深感不安,袁术道:“你说我称帝,时机尚成熟否?”
阎象道:“主公不可,周文王占得九州大半,仍奉纣王,我等如此为之,必遭天下群雄围攻。”
袁术道:“甚烦!”
说完袁术起身,抱着玉玺,回到自家卧房,和衣而睡,两人谋士,对望一眼,相互摇头,唉声叹气。
第二日孙策领到其父兵马,一千二百人,带上程普,黄盖两将,从寿春出,日行百里,五日便达历阳,周瑜已在历阳谋划二月有余,只等孙策到来。
周瑜,吴景,孙贲带众将,百人兵士城外将孙策迎入历阳城中驻扎,吴景于府上摆酒为孙策接风,吴景座首,孙贲座右,祖茂,韩当次之,孙策座左,周瑜,程普,黄盖依次座之。
吴景年方三十有五,七尺有余,一身灰麻长衫,倒也英武不凡,吴景颇有武功,跟着孙坚长年征战,倒也有些见识。
吴景见众人到齐,举碗敬酒,“策儿到来,我心中欢喜,来我等满饮此碗。”
宴上众人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