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当年到底发生什么事?”向忍冬真的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令他的父母,一个伤心离开只能躲在暗地看他成长,一个则对当年的事情隐瞒且一直耿耿于怀。
向秀大脑回忆着那一晚,也就是因为那一晚。王柏出去会友没有回来,永远没有回那个家。向秀想着,不由得想到那件事,是不是因为那件事,所以他才不回来。向秀想着不免觉得自己的身体怎么那么肮脏。时隔这些年,她每每一想起那一晚都会不由自主想把自己身上的皮肤,一寸寸,一点点给抠下来。那晚,不是她,不是她!
向秀身体抖动着,她睁大双眼看着自己的双手,接着她的右手狠狠朝左手掐了过去,越掐越狠。她还不断挠着全身,狠狠挠着全身上下每一寸。越想越难受的向秀,只得把自己折腾得全身都是抓痕的时候,她才好过一点。向忍冬从没看过端庄大气的母亲有这么癫狂的一面。
只呆愣住一会后,回过神的他冲上前抱住向秀。他大声喊着:“妈,妈。是我啊。我是忍冬啊。”
向秀像受到刺激般,她沉醉于那一晚的事情中。她看了看抱着自己,朝自己歇斯底里大喊着什么的男子。“别碰我,别碰我。”向秀越发挣扎起来,她双手不断捶打着抱着自己的向忍冬。
向忍冬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向秀越挣扎,他抱着越紧。他好后悔,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一回来就直接了当问了母亲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听到动静的张烨急急忙忙跑下楼,接着他赶紧上前拉开向秀和向忍冬。张烨抱着向秀小声哄着,接着向秀渐渐在张烨温和的声音中安静下来。
张烨扶着向秀走上楼,向忍冬张张嘴想喊住母亲,最后他放弃了。事情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他现在揪着不放对母亲,对他都不好。
向忍冬对母亲刚刚对这件事的极大反应,心有余悸。他不敢再一次向她提及这件事,他怕了。
向忍冬颓废坐在沙发上,目光毫无聚焦看着四周。从昨晚知道那一切开始,向忍冬简单快乐的生活被一个叫纳素珊的女生带来的秘密打破了。
过了好一会,张烨才匆匆从楼上走下来。向忍冬看着面前这他叫了十几年父亲的人,张烨的确把他所有的爱毫无保留全给了向秀和向忍冬。向忍冬还是无法接受,张烨不是他的父亲,他的父亲另有其人。
“你知道了。”张烨坐在另一侧沙发上,事情终于还是被向忍冬知道了。张烨没有追问向忍冬为何知道,谁告诉他的。他现在担心的是向忍冬知道多少。
“恩。”向忍冬半晌才回道,难道张烨知道母亲发生什么事?
“你知道多少?”张烨问道,事情既然知道,他做的就只能让这件事情伤害降到最低。最好,谁也受伤。
向忍冬把自己所知道的都告诉了张烨,事无巨细。张烨听完习惯性摸出烟盒,拿着火机点燃烟后,狠狠吸了一口。“我要你答应我,今后不准向你母亲提及关于你亲生父亲的只字片语。”这件事情,对她伤害太深。无论他怎么开导,她永远无法忘却那一晚,那个人,那件事。
“好,我保证。”向忍冬只是想知道事情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那一晚,王柏受朋友之约前去聚会。向秀一如既往在家带着向忍冬,母子两照常吃了晚餐。向忍冬那天有点感冒,向秀摸出感冒药给向忍冬吃了以后,药效上来,向忍冬早早睡下了。
向秀打扫着房屋,旁边邻居的一周姓大哥来找王柏。向秀和周大哥扯了几句家常,接着周大哥胡乱在家中胡乱逛了起来。向秀一女子不敢赶周大哥离开,她找了机会悄悄回来房。
那周大哥逛了好久,他叫着向秀。向秀怕向忍冬被周大哥吵醒,她急急忙忙走出房门问周大哥有什么事。那周大哥说找水喝。向秀好脾气倒了水给那周大哥。
喝了水后,那周大哥离开了。向秀接着打扫,收拾好之后。她也提着茶壶帮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下水后感觉自己身体燥热的向秀以为自己发烧了。
她急急忙忙站起身就想关了大门去休息,她走到大门口的时候,推门而入是那刚才来一趟离开的周大哥。周大哥淫笑着朝向秀扑了过去,事情就这样发生。
都在门后听到那声音以为向秀出轨的王柏就此离开,而向秀受了那qín_shòu一夜的折磨。这件事,是向秀避之不及的一段往事。也是她的心底最不愿碰及,提及的疮疤。
那周大哥被抓了起来,警察盘问后才知道事情真相。原来,他早就暗暗观察向秀很久。他是上门女婿,在女方家中受尽白眼,语言侮辱。在家中不受重视的女婿,自然而然就盯上温性端庄大气的向秀。想着,把自己心中的气发在一个看似端庄大气的女子上,那感觉一定很爽。心理极度扭曲的男子还是把魔手伸向了无辜的向秀,事情结束后。那周全还朝向秀辱骂着:“看你一本正经的模样,不想你在床上的样子挺荡的吗。”
周全离开后,他的妻子被周全用刀砍去双手,她的脸被周全划的稀巴烂。周全的老丈母被他用刀捅死了,周全是自首。他说他不后悔。
这个计划,他筹备了好久。
向秀因为这件事后,她带着儿子搬离那里去了外地。近几年,老了的向秀越发思念家乡才又搬了回来。张烨缓缓吐出当年事情真相,他说完了,他手上的香烟早已燃到头。香灰挂着长长的,张烨手一抖。那香灰断了,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