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坊没了,难道竹儿不知道?”
任良臣早就算到,他走之后,长乐坊便会被外人入侵,所以在临走之前早早就遣散了赌手和打手,只留下几个愿意陪长乐坊道最后的人,守在那里。
锅盖摇摇头,她真的不知道。
“一个新起的军队,劫了长乐坊财物起兵,逼原来的皇上退位。拥立了新皇,改了国号天监。”
“与我何干?”
“竹儿真是越发冷漠了。连对青梅竹马都如此不待见。”
锅盖头一扭,不去看他。
任良臣却颇有意味看了不远处一眼,似乎有些赌气又委屈。而后高声道:“敖淸,还藏什么。她对你这个青梅竹马,比起对我,可是好多了。”
敖淸知道自己已经被发现了,便树后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