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康,杜康在哪里?”
“砰!”的一声,那个小破房子的门就被用一种很野蛮的方式推开了(准确说是直接冲出来……)。
一个看上去大概八九十岁……吧,我也不知道,你看看,这老头瘦的跟皮包骨似的,个子看上去也就是一米五不到的样子,头发也就是稀疏的那么一小撮子,胡子长的都快拖地上了。
还有个很让我奇怪的是,这老家伙看起来就像老的快死了一样,但为什么现在……莫非还真有老当益壮这一说?
要不是这老头身上没有那种恶臭,我都怀疑之前碰到的那个邋遢老仙是不是有个失散多年的亲哥。
“杜康嘛,”我慢悠悠的说道,“是没有滴。”
“啊?!”那个朱大常一听这话,瞬间就萎了,“原来没有啊,唉,瞎高兴。”
“朱大常!”看见这老家伙一脸颓废,就有转身回屋的意思是,我忍不住了,直接对着他大吼了一声。
“诶哟妈诶,哪家小子吼得老头子我耳朵要炸了。”这朱大常估计是被我这一声震天吼吓得浑身一抖,看向我,然后一脸不耐烦之色就和戏剧里边变脸似的,满脸皱纹笑起来全纠在一起跟菊花似的。
“诶呀诶呀,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贤孙啊,来来来,进来进来,哟,还有个小女娃娃,不错不错。”最后那“不错”音还拉长了半分,听起来颇有深意。
诶?我怎么就成了这老头的贤孙呢?
这老头说起来还是有两把刷子的,一手药术那是十分了得,活死人,肉白骨,在他手上也未必不可实现。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什么原因,他和我师傅(就陈师),成了兄弟,然后呢又因为年纪比较大嘛,直接就成他孙子了。
曹秋月照常闹了个大红脸,我呢,也没把这当回事,“朱大爷(我一般是这么叫他的),你这房子咋还不换啊,我真的是怕哪天你睡的好好的突然塌了。”
“我这把老骨头都活了一百多年了,和你师傅一样,差不多都腻了。”说着还很自嘲的笑了笑,听起来让人有点心酸。
走进屋子,却是没有想象中的那种腐烂的味道,空气很清爽,但是有点让人不舒服(估计是清爽过头了吧)。
曹秋月估计也是怕进屋闻到一些让人恶心的味道,憋了许久发现我没啥反应然后开始大口呼吸。
“诶,孙媳妇,别吸气这么猛啊,这房子里阴气很重。”朱大常“好心”提醒道。
“噗——”我一听瞬间炸锅了,“我说,老头子你能不能别为老不尊啊。”
曹秋月这脸估计是要红上一段时间了。这朱大常也只是找找,一切尽在不言中。
“我说,朱大爷,你是不是吧外面的阴气都引进来了?”我问道。
“对啊,不然呢。”朱大常很淡定的喝了口茶,咂了咂嘴,“我有很多药是要用阴气才能培养起来的,不然我这药鬼是白叫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