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青瓦脸色一变,说道:“你是属疯狗的?有种你去告啊,去法院告我们啊。”
岳玄说道:“告?我懒得理你们。老子惹不起你们但躲得起。老子现在卷铺盖走人,谁爱当这个总经理谁来。”
钟青瓦冷笑了一声:“懒得理我们,说得真好听,你倒是理理看啊。哼,我真希望你岳总去法院告我们,到时候我真想看看谁在监狱里坐的更久。你先说说影碟机的外观专利是怎么回事吧?花那么多钱从国外买这么一个破专利,只外表好看有什么用?里面的质量不行,照样没有人买。还有,我们仓库里那么多积压的电子元器件是怎么回事?负责采购的那个姓佟的女人到底和你有没有关系,我想岳总应该心里明白吧?”
岳玄眼里闪过一丝慌乱,但却镇定地说道:“姓钟的,你自己说说,你一个负责技术和生产的,你到底为公司做了什么?你信誓旦旦地说你组织开发的影碟机一定会大卖,结果呢?卖出了多少?现在每个月卖出的还没有退回来的多。”
显然,岳玄不想也不敢跟对方比较谁中饱私囊更多的事,只好拿对方的职责说事。
钟青瓦见自己唬住了对方,内心冷笑了一下,反问道:“你难道不知道原因吗?我说过要聘请著名大学的专家教授来改进或设计我们的电路,可你呢,不愿意投入更多的资金。……,我真就不明白了,我们公司有钱搞捐献建市政府广场,怎么就没有资金聘请专家帮我们改进产品呢?”
岳玄也反问道:“难道你不知道为什么吗?上次你们设计所请的石定庄电子学院的教授,说什么是国内最著名的电子专家,说什么在美国ibm公司当过项目主管,结果呢?”
钟青瓦说道:“我们也是受骗了,但我们的资金不是大部分追回来了吗?但你也不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吧?”
岳玄嘿嘿笑了几声:“我们追回来了大部分损失?这是你才这么认为吧?当然,在被骗的过程中,某些人也捞了不少好处,这些好处不能说是损失,怎么说也是肉烂在锅里,是不?……,你知道现在别人怎么说我们?……,哼,我丢不起那个脸!”
钟青瓦脸色一红,很不耐烦地问道:“你真的就这么一意孤行,非要把股价压成垃圾价才满意?”
岳玄半眯着眼睛,盯着对方道:“你认为我是在故意压价?我他玛想抬能抬起来吗?……,你们要我不抛也行,你们几个凑钱把我的股票收购就行。我这个人不贪,只要按每股三元的价格转让,怎么样?现在的股价还有3.30元呢,至少你们有百分之十的利润。如果你们收购了我的股票而不抛,或许股价会立即反转,你们赚的就更多了,怎么样?”
钟青瓦怒道:“你以为我们三岁孩子?股价被你打成这样了,我们怎么怎么扭转?你手里这么多股票,我们又到哪里一下凑这么多钱给你?姓岳的,不要以为只有你聪明,也不要以为只有你信息灵通。我告诉你,你这么肆无忌惮地乱抛,迟早会引起证券局的注意,如果股民反应激烈,如果有人因破产而自杀,到时候你就是抛掉了也会被证券局冻结的。”
岳玄冷笑道:“你以为我岳玄是被吓大的?我告诉你姓钟的,证券局就是天天盯着我也不怕,我买卖股票合理合法。有人真要死,那他就去死了好了,我照样吃香的喝辣的,想冻结我银行的钱?没门!”
钟青瓦冷笑道:“不要以为你买通了证券局的某个人,你就能为所欲为。”
岳玄哈哈大笑道:“姓钟的,想蒙我?哈哈哈,你也不看看我是什么人。我光明正大地卖已经解禁了的股票,用得着收买谁?”
钟青瓦见对方泼水不进,犹豫了一下,放低声音说道:“岳总,难道我们就不能携手吗?你现在可是引火烧身。”
岳玄冷笑道:“携手?晚了!之前我想抛售股票的时候,想跟你们联合起来,大家一起维持股价,可你们呢,你们竟然私下对付我,泄漏我的计划,让几个机构提前抛售,想用打压股价的方式来阻止我兑现。可我不在乎,就是要抛,价格再低也抛。呵呵,现在你们傻眼了吧?人家机构不是你们的傀儡,他们把股票抛掉以后根本不听你们的话进来接盘,放任股价一直跌下去,远远跌破了你们的心里预期,傻眼了吧?呵呵。”
岳玄很是惬意地摸了一下脑袋,说道:“我这人运气还是不错的。当股价猛跌的时候,我心里也发毛,担心它回一落到底,会跌破我的成本价。呵呵,谁知道这时候出来了一个叫王莲香的傻女人,竟然花了两点七个亿来偷鸡,想高抛低吸赚差价。昨天她成功了,估计赚了一千多万,可今天却被我套了进去,呵呵。她可是大大地帮了我一把,不但让股价波动掩盖我逃离,还消除了散户不少的怨气,给了那些傻瓜散户一点点信心。”
孟文天是用母亲王莲香在股市的账号进行的股票买卖,
他故意盯着钟青瓦笑问道:“钟总,没想到吧?这叫吉人自有天相,你们从这个姓王的傻女人身上赚到钱没有?”
钟青瓦恼羞成怒,恶狠狠地说道:“既然你不仁,就休怪我不义。你抛我也抛,看谁最后损失大……”
当极盛电子股份有限公司的两位最重要的高管因为公司经营不善而出现巨额亏损,因为公司遭遇决策失误让公司陷入重大危机而狗咬狗的时候,孟文天已经按照岳梦洁的要求请母亲开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