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灵挑着火堆,偶尔瞟一眼唐尧,他仍是抱着那个包裹,轻易不肯挪动,撇了撇嘴又望着妖娆侧卧的夕颜,到底开了口:“弱水姑娘真是惬意。”
夕颜知她是小孩个性,也不恼,坐了起来似是准备谈心的节奏:“灵儿姑娘,我自问没有做什么,可否说说,你对我的敌意,从何而来呀?”
“谁!谁对你有敌意!你勿要冤枉我!”真是的,刚刚可是特意寻了话头来的,她倒是直接指了包。这世界上有一种乐趣是,我看你不舒服讽你刺你,叫你心里膈应又有刺拔不出,可真待她直截了当说明白了,也就没有意思了,反而惹得自己心里憋屈。此时若说了自己只是偏见,岂不是承认是自己迁怒无礼了?
见她憋了半天没有动静,夕颜好心情地又躺了下去。唐尧看了看这边,那个黑衣的小姑娘正在打坐,吐纳有序,应是在温习武功,再看看自己的侄女,他轻轻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