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话啊?”嘎多看着脸色变得煞白的莫嗒和图泼,如同猫戏老鼠一般拿着手中的铁棍戳着图泼的胸口戏弄道。
“嘎……嘎多少爷,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们吧!”莫嗒双手紧紧抓着图泼的衣服,身体因为恐惧不断的颤抖着,但是还是鼓足了勇气开口朝对方哀求道。“哟?他玛兔爷长胆子了?都敢跟爷讨价还价了?”嘎多表情夸张道,然后看着图泼一脸嫌弃的从头扫到脚:“你看起来还像个男人,但是却他玛还需要一个兔子给你出头求饶?到底你们俩谁特么没有卵?还是两只都是兔子?”嘎多一脸夸张的表示被吓到。“啧啧,两只没乱卵的兔子在一起,这口味比小爷都重,真特么会玩啊!”说完就嘎嘎大笑起来。
图泼被人如此嘲讽,心中虽然怒火万丈,但是形势比人强,低着头强忍着怒气。
但是嘎多却那会罢休,越见对方这样他越要惹出对方的怒火来!
“小子,劳资给你一次机会,把嘴巴张开给劳资这铁管口、爆一次!说放你们就放你们!”嘎多突然想到一个好玩的,眼睛一亮说道,抬着铁管水平对准图泼的嘴巴眯着眼睛看着对方。
躲在旁边围观的旁人听了都担心的看着图泼,这种侮辱换成谁能忍?
那个男人能忍受这样的屈辱?
图泼抬起头来,看着眯着眼别有意味的盯着自己似笑非笑的嘎多,突然咧嘴一笑:“那就多谢嘎多少爷开恩了!”说完就张开嘴巴一口将那铁管含在嘴中……
烂污人,什么是烂污人,命比烂泥还贱的人!就是烂污人!
图泼从小到大为了生活下来,什么屈辱什么侮辱没有吃过?
只要能活下去,什么不能做?
更何况,莫嗒还在他身边!
就算是为了莫嗒,别说是含铁管了,狗屎他也吃过!
莫嗒看到图泼一脸谄媚笑着将那铁管含在口中主动一进一出,心如刀割,眼泪一下子全部流了出来。
他和图泼从小一起长大,两人相依为命多年,烂污人多年的生存让他们已经完全丢失了所有的尊严,为了活命,为了对方,没有什么事是他们不能做的!
但是这一刻看着自己的爱人这样屈辱的模样,他却不知道为什么心中就是难过的紧。
莫嗒很难过,嘎多也很不爽!
艹,这人特么怎么不按套路出牌?你的脾气呢?那么多人看着你特么那么快就屈服了?你特么屈服了劳资怎么玩?
于是不爽的嘎多猛的一下子抽出铁管,“乓”的一下抽在图泼脸上,图泼被这一击甩打打倒,被打中的脸颊和颧骨肉眼可见的鼓胀起来。
莫嗒尖叫一声连忙蹲下手足无措的看着图泼高肿的脸,对着阴沉着脸的嘎多哭喊道:“你为什么要打他?你说话不算话!你为什么要打他!”
“艹!”嘎多顿时恼羞成怒,“把这小婊子抓回去,劳资剪了他的舌头!”
嘎多身后的小弟一吩便有两人上前去抓伏在图泼身边的莫嗒。
两名大汉一把抓住莫嗒的胳膊讲起抓起来,莫嗒使劲的挣扎,但是他那麻杆粗细的细胳膊细腿哪里能反抗,被两人如同抓小鸡仔一样就抓了起来。莫嗒见此绝望的哭嚎起来。
图泼被那铁棍打得一阵眩晕半天没有缓过神来,但是突然听到莫嗒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一个激灵立马强行清醒过来,莫嗒被嘎多的两个手下抓着就准备带上车离开。
瞬间胸腹处有什么东西的一下子炸开,一股热血直冲头顶。
“放开他!”图泼有些踉跄的站起身来,红着双眼蒙的就朝着嘎多冲撞而去。
这时候嘎多已经转身准备离开,感觉到身后的动静刚想转身,但是已经来不及,被已经急混了头的图泼猛的一下子撞在背后直直撞倒在地上!
旁边的嘎多的手下见此惊出一身的冷汗,查查老大可是对这个独子是相当的溺爱,自己居然让嘎多受到如此意外被人给撞到了,嘎多本来就凶残的性子说不定还会怪到自己这些人身上!
几名手下连忙七手八脚的冲上前去拉开压在嘎多背上的图泼,将嘎多扶起来。
嘎多扶起来后只见脸上身上全是地上蹭的灰尘,鼻梁上和额头上还被蹭破了一块皮。显得及其狼狈。
被扶起来的嘎多被蹭到脸上几处都是火辣辣的疼,用手轻轻一碰,手上都占了一点点血,“废物!”一巴掌“乓”的一下给旁边搀扶自己的手下狠狠甩去,然后看着被众人着不断毒打的图泼,恨得那是一个咬牙切齿啊,对着手下恶狠狠道:“你们这群废物,打不死他我就弄死你们!”
旁边的小弟都打了个冷战,嘎多说的弄死可不是形容词啊,是真特么弄死啊!跟着嘎多的小弟被沉江的可是不少啊!
所以一听此言,所有人都是一咬牙开始狠揍起来图泼!
什么?治安?的确,在大街上打死人的确影响很不好,但是哪又怎样?到时候查查老大随便丢出两个替死鬼什么麻烦都可以解决!
人命在兹南泰林这些本来政权就不算稳定的南亚小国中真的不算多贵重!
就算是欧美地区,黑西格那个国家不就经常有新闻报道黑帮组织在街道光天化日下将不愿加入他们组织的年轻人给斩首示众吗?
眼看图泼就要被这群人给活活打死时,旁边突然传来一个带着哭音尖细如同女孩的声音:“放了图泼。要不然我杀了嘎多”
正在殴打图泼的几人闻声下意识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