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鲤隐隐作想,“我倒看你面色发白,眉间发青,印堂发黑,嘴唇发紫,此为不祥之兆,为怒,为凶。”
沈折枝将金钗握紧,“皇陵。”
见沈折枝不愿纠结这个话题,燕鲤也不作废话,转而道:“你跟踪我?”
“我不亲自动身。”
燕鲤一凛,有人跟踪,她居然没发现。
从石阵到茶馆,沈折枝到底知道了多少,知晓了几分。
“好。”
沉默几许,燕鲤还是答应了下来。
所谓拖延,所谓争夺,所谓佛经。
能者为师,能者夺之,绕来绕去,无非一个褚尘,一个带路人。
燕鲤知道沈折枝不会立刻把金钗归还,也不去夺,只是进了包厢,拿出药材后,去给褚尘疗伤。
把褚尘放好,燕鲤发现他的心跳已经很微弱,几乎渐无,燕鲤自觉他的情况不妙,伸手去解那破碎不堪的衣裳。
“你站着,我来吧。”这时,沈折枝走了过来,长指一动,一股柔和的内力推移,将燕鲤的手推过,扑了个空。
她退后几步,也不怒,只是笑道:“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