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安静的工作着,整个旅店的大厅里只有刻刀深入木头的声音。月光从窗外照进来,将灰袍的颜色朝银白稍稍晕染了一些。
能够看到在起司长袍的背后,象征着他自己的提灯老鼠徽记和象征着炼金师的骰子徽记皆一闪而过,一如当年第一灰袍衣服上那些永不停歇变换的图案。
可除了这两个徽记之外,似乎还有一个淡淡的,看不清晰的纹章也浮现了出来。不过起司对此并不知晓。
说起来,那个典礼还有多久开始来着?
没有多少天了吧。那我在这里的时间也不会太久了,北面还有事在等我处理。不,或许等我回去,他们都已经处理完了吧,有关老师的遗产,图书馆里的藏书,甚至灰塔本身。
也许等我回去,问题和冲突都已经解决了,大家可以和和气气的坐在一起,缅怀逝去的岁月和人。
那再好不过了。
不,不会是这样的,灰袍的席位注定无法再坐满,不仅第一灰袍的位置空缺,酒神和炼金师也不会再回去了。
还是不要再想了,木桩可不会自己雕刻自己。
夜,才过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