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正疑问者着,韩世水却问道:“子须道长怎么了?”
“哦,没啥、没啥。”
他声音不好听,听他这么一说,也就没人问他了。
农村村名的来源大都来源于地势,要么是历史,村名带窝、丘、之类的地势大都不平,带‘庄’的则往往地势平坦,赵庄也不例外,地势很平坦,因为玉米还没长高,所以地势一览无遗。当然,桃树地就看不清地面了。
在东边乡村小路上走了一阵子,赵齐贤向我问道:“犊子兄弟,这里有好地方吗?”
我摇了摇头,说道:“没看到。”
其实好地方有不是大白菜,哪里会随随便便就有,前一阵子我对柳叶见阴好奇时,也这么做了几次,在我们村前前后后的看了几遍,也没见到什么好地,当然也可能是我只能看出牛形坟地的缘故。
听我这么一说,赵齐贤说道:“那我们在找找。”
遛完了东面溜南面,南面也没有,然后再遛西面,在西面时,我看到渠道旁边的一个下洼有白气氤氲流动,倒像是一头小牛的样子,这在《牛师经》里有个说法叫‘雏牛坟’,雏牛荫庇十五载!只是比平常的穴位好一点!
我本想说出来的,但心里想着也许北面或许还有还一点的,就说没有吱声,而这时韩世水却慢吞吞的问道:“犊子,怎么样了,找到好穴位了吗?”
他说话里有些阴风扬起的味道,我知道他是在嘲笑我,他以为我是个骗子,却被他认出来了。
但穴位的不是东西,可以看的到,摸的着,所以,我没有理他,只是说道:“再看看。”
而随着我这话,那个‘精明人’却哼了一声,弄得我莫名其妙。
随后赵齐贤便领着我们向北面走去,到了北边,溜达了一圈,却也没有什么好地。
这时赵齐贤问我:“犊子兄弟,这里也没有好地方?”
溜了一圈,天也晚了,我也急着回家,于是我直接说道:“只有西边有一块比较好点的穴位!”
“哦,那去看看!”
听我这么一说,赵齐贤的语音里有了一点惊喜;而那‘精明人’又‘咦’了一声;韩世水却是惊异的恩看了我一眼;而与赵齐贤并行的大胖子也好奇的看了看我。
再次回到西边,赵齐贤说道:“还请犊子兄弟点穴。”
这个时候我也不客气了,直接走到那下洼,往白雾最浓密处一站,使劲的在地下多了两脚,说道:“就在这里。”
话音刚落,我看到赵齐贤、韩世水、两人都愣了;而那‘精明人’眼睛却是突然一亮,我立刻又有一章被贼惦记的感觉。
而这时赵齐贤向韩世水疑问着看了一眼,韩世水摇了摇头。
下一刻赵齐贤立刻笑容满面,双手合掌,对着那‘精明人’说道:“怠慢大师了,还望大师海涵。”
而那‘精明人’却‘哼’一声,说道:“以貌取人失之子羽。”
听他话音好像受了多大气似得!
我正奇怪怎么会出现这样的局面,而赵齐贤却一边‘恕罪、恕罪’的说着,一边拿着?头往我身边走来,然后说道:“没想到犊子兄弟也是高人呐,刚才怠慢你可别放在心上!”
“怎么我站在这儿,那就说我是高人,难道……”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赵齐贤客气的说道:“还请犊子兄弟让一让。”
“他这是要干什么?”
我疑惑的挪了下地方,只见赵齐贤拿着?头在我刚才跺的地方,撅着屁股,一下一下的慢慢挖了起来。
“他这是要干什么?”站在他旁边,我再次奇怪。
谁知这时就听‘当’的一声响,我往下一瞧,下面竟埋着一个白瓷碗!这时我才注意到我脚跟前的玉米苗上系着一根黑布条!
“哦!一点不差!高人,两位都是高人!”看到白瓷碗,赵齐贤像捡了个便宜,满脸笑出了褶子。
见此我终于明白过来,原来那‘精明人’就是请来看坟点穴的,但因为他那副长相,赵齐贤信不过他,才想找个人验证下,然后白川海推荐了我。
而这‘精明人’走哪里,韩世水跟到哪里,只怕也是赵齐贤的意思——害怕我俩串通!所以刚才看韩世水实则是询问的意思。
但是如果我看不准的话,不仅仅那子须道长会被认为是骗子,只怕我也跑不了,这赵齐贤表面威武,实则内心极细、城府极深呀!
我刚想到这里,就听白川海洋洋得意的说道:“怎么样?三哥,我给你说犊子行,你还不信!”
“恕罪!恕罪!犊子兄弟,子须道长咱们回去喝茶!”
赵齐贤还是合着上手,往上晃了晃,满面笑容可没有半分要赎罪的样子。
随后,他拿起?头,手往前一伸,做了个请的姿态。
“都这时候了,还喝个毛的茶呀!”我心里嘟囔着,走在了前面。
而这时,那大胖子瞧着我的眼神也热络起来,一路上又是自我介绍,又是问我这问我那的和我套近乎。
通过他的介绍我才知道他叫付子山,竟是我们榆林镇的镇长!知道后,他这么热络我反而不自在起来,我一介草民,也不知他打得什么主意!
而韩世水这回也不阴风阳气了,在我的左边,老是上上下下的打量我,好像不认识我似得!
而赵齐贤则陪着子须到道长说话,由于感觉他是高人,他那尖声细语,听在耳里好像也不那么难听了。
只不过在他们谈话的空隙,他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