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一幕,搬石道人和韩瞪眼,完全形容不出此时的心情。
如此法术神通,当真可以用巧夺天工来形容!
张长歌倒是不满意的摇摇头,或许受到修为的限制,他连还不能完全将这百里之内的修士遗物,全都揽入手中。
而且……
这些遗物收到一半的时候,张长歌还发现储物格的空间还不够用,还得借助收来的一个储物袋,将东西放好。
在搬石道人和韩瞪眼惊讶之中,张长歌驱使飞天舟将物品收完之后,方才架舟返回望山峰。
“这……这到底是什么法术?”
借着圆镜法器观看完整个过程的周鹤,过了良久,面对已经空无一人的圆镜,震惊的叹了一声。
他不由的想到,要是与张长歌斗法,突然来了这么一招,自己祭出的法器,会不会被夺走?
要真是如此……
周鹤打了个寒颤,脑袋想拨浪鼓一样甩着,他根本不敢想象下去。
“不行,必须将这事情禀告上去,立刻马上!”
周鹤突然大喊一声,立刻找到了主心骨,然后匆匆抬步离开房间,一边大喊起来:
“快,快来人给我去搜集,一切与望山峰,古剑门,还有张长歌有关的大小事情!”
守在自己院落,等着外边消息传回的古愁,听着周鹤那边的院子,传出一道大喊,紧接着又是一阵鸡飞狗跳的嘈杂声,双眉一挑。
“古剑门,古剑门……看来我也要打听古剑门的消息了。”
古愁望天幽幽一叹,而后目光投向外边的坊市,咕哝道:“也不知道坊市够不够份量……”
……
张长歌血染九里坡的事情,只是过了短短半个时辰,便成为河阳郡南部三镇的头条话题。
等到傍晚之后,更是传道了河阳郡城附近!
天玄山上,仙殿宫楼,猿鹤嘻戏,云雾飘浮其中,仙家洞府不外如是。
可是就在这宁静淡泊的仙家之地,突然被一个不速之克前来,给打破了。
“周师弟,你不是在九里坡坊市执岗么?怎么回来?”
“周师弟,师姐托你买的驻颜丹呢?”
“周师弟,周师弟,你跑这么快干嘛?你怎么不回我的话啊?”
……
山道上,风尘仆仆赶回来的周鹤,面对同门的问话,头也不回,只是循环大喊着:急事在身,还望见谅。
“莫非高阳郡那天霸侯府又派人来咱们郡了?”
“不会吧,天霸侯爷的人一入境,就恰好被谢师姐逐退了,怎么可能还敢派人来?”
“那可说不定,那天霸侯爷为了他炉鼎,什么事没做过?上一次,钱师伯新收的一名小师妹,都差点被抓去了!”
……
周鹤的大声回应,让其余天玄门弟子们,全都纷纷惊疑,各自猜测起来。
大部分的人都扯到高阳郡天霸侯府的事情上来,除了其中的恩怨之外。
还有一个原因,整个南部三郡,白沙郡修仙家族林立,对天玄门毫无威胁。
唯独高阳郡那天霸侯府,有着筑基中期的天霸侯爷不说,身后还有神秘的组织支撑着,对天玄门的威胁最大。
这样一来,天玄众人在不知道什么急事的情况下,自然想到天霸侯府那边去了。
周鹤一路急行,直接走进一处挂着“执事堂”的宫殿里头,正想汇报事情,看见里边那人,顿时微微皱眉。
“孙师叔!”
不过,周鹤还是恭敬的喊了一声。
“嗯。”
那名孙师叔翻阅着手上的书籍,头也没抬,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
听着这回应,周鹤犹豫一下,还会将张长歌血染九里坡,巧得太乙金精,以及那袖袍收物的事情,全都说了出来。
“呵呵。”
听完汇报的孙师叔,终于合上手中书籍,可却是冷笑一声,摇头道:“我道是什么大事,原来只是一个小门派的掌门,杀一群炼气期修士而已。”
孙师叔轻飘飘的打发道:“好了,你的急事我知道了,你可以回去了。”
闻言,周鹤面色一变,据理力争的说道:“师叔,那袖袍收取之术……”
突然,话音戛然而止,只见那孙师叔,大袖一挥,也将面前的书籍收到手中,然后不屑道:“是这样么?”
周鹤沉默无语,可是一想张长歌那震撼的一幕,还是忍不住要辩解,两者的不同。
这一回,那孙师叔还没听完周鹤的辩解,直接怒声道:“什么狗屁之言,我看你是受不了九里坡的贫苦,想提前返回门派罢了!”
“师叔,我绝无此意!”
周鹤连忙否认,语气也变得不好,大声回应道:“孙师叔如此对待此事,那我只好回禀我师尊,让他去找掌门做主了。”
“砰!”
不说还好,一说那充满平淡书卷气的孙师叔,登时一拍桌面,怒喝道:“周鹤你什么意思?你这是在那你师父来压我么?”
“我告诉你,现在我孙石才是执事殿的殿主,不是你师尊陈海明!”
“还是说,你师尊陈海明对于代掌门的命令阴奉阳违?不想遵守不成?”
听着代掌门,阴奉阳违这样的词语,周鹤面色一白,连忙低头道:“没有,师尊绝无这样的意思,是师侄我口误了!”
见着周鹤服软,孙石得意的冷笑一声:“没有?那就给我滚回九里坡!”
周鹤立刻告辞离开,不敢有半点违背,可是心里还是想着去禀告师尊,有关张长歌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