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
李瑞闻听骇然,但想想也许真的这样,这小宠物太神奇,居然能给他脑海传达意思,犹如神物一般。
“我叫什么名字?”李瑞忽然问。
金丝熊传达意思:“主人你叫李瑞呀?怎么连这也忘了?嘻嘻……我还以为你骗那母人的。”
“不可如此说她,她也算我的救命恩人。”
“我知道,你们男人啊,那是见一个爱一个,不就是是田小巧吗?哇哦,和你田埂是天生的一对。”
“别胡闹,她当我亲哥哥一样对待,我对她也像是亲妹妹。”
“好吧,我懒得理会你们人类复杂的关系。我先替你恢复破碎的丹田再说。”
“你能帮我恢复记忆吗?”
“主人……我金丝熊虽然无所不能,但记忆这玩意,嘘嘘渺渺的,叫我如何帮你?只能依靠你自己恢复了。”
“也罢,是不是我丹田一经恢复,就很厉害了?”
“那当然。主人你的实力,几乎可以赶上沌武境绝世强者了,但我不愿意你这样。”
“为何?”
“呜呜……呜呜……”
“干嘛哭?”不想李瑞这么问,金丝熊哭的愈发泪水直奔,它哭哭啼啼地传达意思:“我当时被困在烙印里,烙印在吞噬我体内精华,我感应到主人你为了给我报仇,发疯似的首次施展魔教的解体大法,令一身修为愈发暴增,假大个也疯了,也将一身狂暴的修为注入主人你体内。”
“哦,没事的,既然你是我小宠物,我自当如此。”
“不,我可知道,除了主人你,再也不会有其他人能这样对我。”
“别哭了,快帮我恢复丹田,该死的,浑身无力还真难受。”
“嗯。”金丝熊一传达完意思,一缕缕精华就从玉虎指环虎头缝隙中悄然而出,这一缕缕精华不仅继续在恢复李瑞身体,大多数钻入李瑞肚脐下的丹田之处。
不过李瑞刚刚感觉到丹田处热乎乎的,还滋生出神奇的力量,不料缕缕精华忽然没了,他急急地对着玉虎指环低声问:“怎么了?”
金丝熊急速传达意思:“有人来了,放心,即便我不给你精华疗伤,凭借主人你体内本有的精华也能慢慢恢复。”
“不,我等不了。”
“我去,田家遇到麻烦了。”
“怎么?”
“我感应到外面一个肥猪老家伙带着一帮恶奴来了,估计那个肥猪老家伙就是田小巧口中的猪扒皮。”
“该死!居然无耻到如此境地,看我怎么修理他。”原来李瑞丹田虽然没完全修复,可滋生的力量已经能让他感应到外面院子里的说话声。
事实上李瑞现在的滋生的那点力量,已经令李瑞恢复至宗师境,自然能感应到屋子外的说话声,当然,他耳朵也能听到,这里说感应,是指李瑞不仅能听得清清楚楚,外面发生的一切,也清晰地感应到。
那时一个肥硕的老家伙,胖得像是个皮球,可他一对死鱼眼珠子,却是色迷迷地盯着田小巧,而那帮恶奴,是足有十几个赤膊大汉,话说就来一个,也能制服田小巧的一家。
显然,猪扒皮想趁着催要地租之际,抢走田小巧。
李瑞感应到这,心头怒火蹭蹭地往上涌,他掀开盖在身上破旧而又干净的被子,下床,转脸看了一眼床边的小铜镜。
他发现,自己的相貌完全变了,也许是因为恐怖的沙尘暴吧,而他也发现自身穿着一身黑色粗麻布衣,估计是田老爹。
不过现在田老爹没再家,应该再田地里忙活。
李瑞整整神,踱步走出田小巧的闺房,穿过简陋的堂屋,来到院子里。
猪扒皮一看到李瑞出来了,一对死鱼眼珠又盯向他,“你就是田小巧救回的那个后生?”
“没错,咋地啦?”李瑞冷笑。
“咋地啦?”猪扒皮一听就来火,他大叫:“我告诉你,你既然被田小巧救回,想来就吃了她家的饭,哼哼,那除了也要交地租外,还要交人头税、修路税、走路税,哦,要是你到村前大河里洗澡,也要交洗澡税,但凡这里一切,你都要交税。”
就在此时,相邻的,包括之前那个被田小巧称作张哥的小伙子等人,尽都拿着铁锹、铁靶子等农具赶来,张哥厉声喝道:“猪扒皮,你又在胡说八道,你只能收取地租,其他什么税,那是城主的事。况且地租又不是按照人口来的,我们租你多少地,就交多少地租。”
“很好。”猪扒皮转过肥硕的身子,眯起死鱼眼珠子,笑道:“你说的没错,可我也决定了,以后再也不把地租给你家,你们一家子喝西北风去。”
张哥一听,握着铁锹的手直颤抖,他知道,一旦猪扒皮不将地租给他们家,说不得他们家只能逃荒去了。
猪扒皮扫射一圈,哼道:“哪里来滚哪里去,要是耽搁我今天娶小媳妇,哼哼,你们这帮穷棒子都给我滚。只要我有地,就能招来租地的,不缺你们。”
一位老大爷忽然泪流满面,呜咽地说:“我们祖祖辈辈都住在这里,你要我们去哪里?要不是你祖上和城主相勾结,哪有你家的份?这些地本来就是我们的。”
李瑞听到这里,完全明白,他身子一晃,疾掠而过,恶狠狠地一个响亮耳光,将肥瘦的猪扒皮扇得像是圆滚滚的皮球一样,咕噜噜地转。
猪扒皮转了数圈,扑通栽倒在地,他爬起来晕头转向地怒吼:“该死的穷棒子,反了天了,居然敢扇我。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