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牌?什么木牌?拿来我看看。”李霸天闻言道
“木牌?这是我的木牌,快点还给我。”这是缙云的叫声。
两道声音不约而同的响起,李大力手握着木牌,却又不知道该听谁的是。
白衣青年则没管那么多,身形横空一跃,出现在李大力面前,接着李大力手中的令牌便落入他的手中。
脸色凝重的他表情极为仔细将令牌反过来复过去看了看,眼中闪过一丝讶然。
缙云看到令牌竟然被白衣青年拿去了,顿时急了。
“这是我的令牌,赶紧还我。”
“你的令牌?”白衣青年把玩着令牌看了一会,然后抬起头来,对缙云问道。
“那这块令牌你是从哪里来的?”
缙云没有理会他,只是怒气冲冲的催促道:“赶紧还我。”
“还你,嘿嘿,”白衣青年轻轻一笑,手中折扇一晃,打了开来,对着自己的扇了两下,表现出一副fēng_liú倜傥的样子,然后傲然地说道,“还给你也可以,但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而此时一旁的李蔚然已停止了哭泣,她擦了擦脸上的泪,好奇的看着白衣青年,不懂为什么师兄会对一个破木牌感兴趣。
缙云眼睛一眯,看着被白衣青年把玩着的令牌,心中怒火中烧。
深深的看了一眼摇着扇子的白衣青年,缙云用力深吸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的实力肯定不如对方,若想要回自己的令牌,就只能按照对方的要求去做了。
“什么条件?”
“很简单,我们来打个赌,若我赢了你就告诉我这块令牌是怎么来的,并且令牌归我。而若我输了,就把令牌还给你,你看如何?”
缙云像看傻子一样看着白衣青年,这种怎么看都是他吃亏的赌约,对方怎么也有脸开口,还不如直接强取豪夺让他的心里好受些。
“怎么着?你不答应?”拍的一声白衣青年合上手中的折扇,剑眉一挑,问道。
李蔚然擦干净脸上的泪痕,红着眼睛恶狠狠瞪着缙云,虽不解为何师兄会对一块破木牌感兴趣。
但是看着缙云嚣张的模样,她心中就极为来气,脱口而道:
“一块破牌子,我师兄看上是你的福气,竟然还敢拒绝。再者说,你说的你的就是你的,在我家的院子里捡的,我还说是我丢的呢。”
对于李蔚然强词夺理,无论是缙云还是白衣青年都没有理会,只见缙云对着白衣青年伸出手。
“换我。”缙云斩钉截铁地道。
“你若同意跟我打赌,输了,令牌自然还你,而且我还可以让你跟着参加这次的比武,去见见世面。”白衣青年手里玩着令牌,玩世不恭的样子回应道。
“若我不同意呢?”缙云语气中渐渐一丝火气。
“嘿嘿,那小兄弟你还是哪里来的回哪里去吧。至于这块令牌,就当做你对我师妹不敬的赔礼了。”白衣青年扇子轻轻一摇,无比随意地说道。
缙云默然,不再说什么。
他看了四周,白衣青年的身后,李蔚然满是仇恨盯着他,再右边李大力傻里傻气的憨笑,然后是正在围观上来的李霸天众人。
这些人,没有一个人跟他是一国的。
缙云又把目光转向白衣青年,沉吟片刻后,开口问:“不知如何个赌法?”
白衣青年嘴角微微一笑。
“小兄弟不用担心,在下也非仗势欺人之辈,我只出三招,如果小兄弟能接下我三招并且后退不超过三步,便是我输了,反之,那自然就是我赢。你看如何?”
缙云听了,心中顿时生出一种智商被侮辱的感觉,这个出身不凡的公子哥,是在拿他寻乐子吗?
若真的动手,他可能不是白衣青年的对手,但若是连三招都接不下来,那对方也实在是太小觑人。一种不服输的气愤从缙云心中流露而出,他心道,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厉害。
“好,我答应你。”
李霸天等人听道缙云竟然答应了赌约,脸上都露出带着嘲讽的笑。
白衣青年的实力有多高深虽然他们不清楚,但是白衣青年出手他们可都见过,以其威力,缙云绝对不是他的对手。甚至可能连一招都接不下来。
“哼,就凭你个无耻之辈,也敢跟我师兄动手,真是……”李蔚然用自不量力的目光看向缙云,轻蔑的道。
出于少女矜持,李蔚然最后的半截话虽没有说出口,但她话里的意思,大家却是都听得清清楚楚。
“你才这小子能不能接下白公子三招?”三个村民中的一个向身边人问道。
“三招?以白公子的实力,恐怕缙家的小子连一招都未必接的下。”另外一个人冷笑一声道。
因为之前为李峰之事被李霸天训斥,此人说话便带着一份怨怒。
“别说了,要开始了。”最后一个人对二人小声提醒道。
三人不再议论,赶紧凝神望向场中,只见白衣青年和缙云已经来到一块宽广的空地上。
而令牌早已经被白衣青年交到李蔚然手中保管。
缙云,看了一眼李蔚然手中的令牌,便把目光转回来,看着白衣青年。
他提神静气,眼睛一眨不眨,小心戒备。
只见白衣青年将右手中的折扇交到左手,左手抄在身后。
明显对方打算只用一只手对敌。
被如此轻视。缙云不由得深呼吸了一口气,却不敢大意,对方如此狂妄,要么白痴,要么就是对自己的实力有着足够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