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在自己的名下,那岂不就成了长子了,还没有任何的皇家血脉关系,吕玥婷就想到了自己成亲前,四皇子小意说的那些话,说什么自己进门前,不会让其他人先有孕,这才几日,就出尔反尔,可见这男人哄人的话,都不能放在心上的。
你若当真,那就真成了傻子了。
吕玥婷嘴角翘起,柔声说道:“好啊,也好全了爷的仁义之心!”
吕玥婷把仁义二字咬的死死的,四皇子又哪里不明白他的意思,嘴角翘起,看起来心情很好。
吕玥婷心里堵的厉害,更不想再和四皇子说什么,脸色越发冷了,宫嬷嬷看在眼里,不禁在心里腹诽:这位新王妃,看着机灵,怎么总是做糊涂事,爷要做的事儿,几时和别人商量过,既然商量,那就可以拒绝了先,这样委屈着自己,还让别人占了先机,那就是愚蠢至极了。
宫嬷嬷看着着急,却不能逾越,让主子难堪,忙给阿紫使眼色。
阿紫心里像着火一般,却是不敢多言,也只是在心里替吕玥婷抱不平。
宫嬷嬷一看,心里不禁叹息,还真是什么人身边聚着什么人,这对主仆还真是都是榆木疙瘩,一想到四皇子对吕玥婷的用心,宫嬷嬷笑着说道:“王妃刚进门,说不准肚子里已经有小世子了。”
四皇子已经冷冷的扫了过来,宫嬷嬷忙低下头,暗道不好,难道是自己揣摩错了爷的意思,不敢再多言,安静的退到角落,让自己尽量躲在阴影里。
四皇子转着手上的玉戒指,微低着头,轻声说道:“那就过些日子再说!”
宫嬷嬷一脸激动,抬头看着吕玥婷,吕玥婷面色平和,看不出喜怒,更是一句感谢的话,都没有说。
宫嬷嬷看着皱眉,觉得自己以后还是不要多管闲事的好,看来这位王妃,也不是个能立起来的,看来自己还真是看走了眼,怕是要找机会去接触下郑贵妃那位亲侄女了。
宫嬷嬷暗自下了决心,吕玥婷却是在心里憋闷着,头也不抬,连话都懒得和四皇子说。
看着彼此之间,那看不到,摸不着的沟渠,四皇子心里堵得厉害,冷声说道:“嬷嬷去门外守着,任何人不能接近上房,违令者斩!”
宫嬷嬷倒吸一口凉气,很多年不曾见过王爷这般了,忙示意阿紫跟着自己退了下去。
吕玥婷看着明显寒气逼人的四皇子,不禁叹息,低声说道:“爷有什么话就说吧!”
四皇子看着安静的吕玥婷低声说道:“你之前说自己梦里活过一次了,那我问你,可是知道军饷吞没之事?”
吕玥婷摇头,前世自己除了一心一意得到男人的心,别的事儿,似乎都没放在心上过,至于朝廷中的大事,若是一品侯世子,没有和自己提起,她更是不知道。
四皇子看着明显对此不感兴趣的吕玥婷,只好另辟蹊径,低声说道:“你二叔身子不好,和当年诈死,用的药有关系,如今不过是吊着命,这一次为了能来参加你的大婚,怕是也是用了什么药,才能勉强坚持过来的!”
吕玥婷并不意外,那日见到时,她心里就很清楚,怕是二叔坚持不了多少日子了,看着方几上摆着的花弧,低声问道:“二叔和瑜皇叔关系很亲近?”
四皇子心里颔首,吕玥婷虽然不喜欢纷争,但是却比一般人敏感聪慧,低声说道:“他们彼此欣赏,可惜世人不容,一个是朝廷栋梁,一位是皇亲国戚,不过我倒是很佩服你二叔的勇气,要知道能做到那个位置,可见他的本事和抱负,能够就那样放弃,却是不容易!”
吕玥婷微颔首,不明白四皇子拉着自己说这些,是要做什么,就听到四皇子低声说道:“那辆马车是我府上一位幕僚的,他在外面打着我的名义,做了不少的坏事,军中的军饷被查出贪墨,一切证据都表明,是我让人做的,我百口莫辩,如果是你,你会如何做!”
中了别人的设计,吕玥婷不禁皱眉,像四皇子这般狠棘之人,不是都会算计别人吗,竟然会被人这般陷害,又一想到四皇子前世的悲惨结局,又觉得很正常,低声说道:“清者自清,就算是证据摆在那里,若是圣上相信四爷,怕是别人也掀不起什么风浪,怕就怕,圣上早就对您有所怀疑,这才将计就计!”
好一个将计就计,四皇子有些激动,还有些兴奋,忍不住低声说道:“你可是觉得有办法脱身?”
竞向自己讨主意,怕是四皇子不是不清楚,不是不明白,更不是没了主意,而是心里微微不安吧。
吕玥婷浅笑嫣然,就像是在讨论今日的天气一般,柔声说道:“不如就什么都不做,让圣上去查吧,既然要封住天下众人悠悠之口,怕是圣上会派了自己信任之人,调查清楚吧,黑的红不了,红的白不了!”
竟然就这样直接的说中了自己的心思,四皇子忍不住追问,“那若是葫芦僧断了葫芦案呢?”
吕玥婷嘴角翘起,自信的说道:“爷两世为人,谁是敌,谁是友,怕是再清楚不过了,若是遇到了葫芦僧,那就给他提个醒好了!”
好一个提个醒,四皇子不禁认真的去端详面前的女子,若是一开始自己愿意娶吕玥婷,只是为了报前世之恩,那么此刻,他却是很想知道这样的女子,和自己并肩站在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时,是怎样的心情了。
四皇子嘴角翘起,笑着问道:“你可还记得之前遇见我的事儿?”
吕玥婷有些懵,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