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弃微笑,点头说好。
“你哥还没回来,这么晚了,我给你煮拉面吃吧?”岳旋巧看向窗外,眼角撞见了墙上一张照片:他和他哥哥,照片上他牵着嘴角笑着,眼里的阴郁仍在。
“我不饿,你陪我聊会儿天吧。”廉洛用手转动轮椅,推到了窗前,望着夜色,修长的手指挑弄着窗边一株白色带刺的植物。
“嗯,”她点头,打量着整间屋子,屋子不大,但很精致,除开全是黑白色的东西使人低沉:黑色的床单,黑色的书桌,黑色的衣柜,白色的窗帘,白色的床罩,白色的电脑。
“你······爸妈呢?”
廉弃手指微颤,花刺扎入了肉里:“不知道。”他低眉,“我和哥是孤儿。”
“哦。”岳旋巧越发尴尬:他果然——比我惨。
“我只有哥哥。”他的眼里流露出一丝光芒,转瞬即逝:“但哥哥只有她。”
“她是······”
“阿弃。”廉洛推开门,目光闪烁,隐隐带着些许急迫。
“你回来啦!”岳旋巧停止发问,笑着招呼:“那我也该走了,她走得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