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锋被老者如此不留前面的拒绝,愣在原地不知所措,显然不知道说什么挽回局面。
郝丰寿走了脚步没有听到追赶的脚步声,回过头看见那个小子一脸垂头丧气的愣在原地,不耐烦的吼道:“怎么滴,愣在那里是要老夫拿轿子来抬吗?”
冷锋听到老者不耐烦的声音,顿时兴高采烈的朝老者屁颠屁颠的跑去,跑到一半又回过头往回跑去。
郝丰寿看见冷锋往回跑的背影,一脸不耐烦的大声问道:“你又怎么啦!”
“老人家您等等哈,晚辈去庙里拿一下包裹,很快的,您等等我”,冷锋一边说一边跑进了山神庙里,手忙脚乱的把东西裹成一团,胡乱的把包袱系好,一口气就冲出了山神庙。
老者见眼前这个讨厌的年轻人,急急慌慌的跑进山神庙,转眼间又背着几个大包袱出来,知道他是回去有事,就没有再说话,又望了一眼两手空空的展玫,冷哼一声抬脚往前走去。
冷锋急忙追赶了上去,一边跑一边招呼展玫:“玫儿快跟上”。
一行人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将军村走去,一路上几人皆默默无语。走到一半的时候,走在后面的展玫突然拉住冷锋比了一个手势,冷锋一下就心领神会了,随既快走几步和老者并排而走,语气平和的说到:“老人家晚辈也一事不明,不知道可不可以询问一番”。
“既然不知道该不该问那就不要问”,老者一脸冷漠的拒绝了冷锋的问题,冷锋被老者的话呛的下不了台。
冷锋被老者弄的下不了台,表情僵硬的跟在老者旁边,一时间气氛有些微妙。过了一会老者又莫名其妙的开口说道:“什么事,且说来听听”。
“老人家你们为何看见陌生人靠近村子就很紧张?这其中莫不是有什么玄妙之处”,冷锋装作一脸好奇的问道。
“哈哈,老夫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原来是这个,其实这也不是什么秘密,十里八村的人都知道这件事,既然你如此问,那就说明你确确实实是外乡来的人,今日就让老夫为你说一说这其中的缘由吧!”郝丰寿听到冷锋的话,悠悠的叹了一口气,右手拂着胡须一脸惆怅的望着远方。
冷锋听到老者低沉的声音娓娓道来:“自从三年前,泸风山中不知从哪里聚起一群山匪,烧杀抢掠无恶不做,不仅抢劫过往商旅,还经常下山抢劫村落,抢劫财物就算了,钱财乃身外之物没有了还可以挣,他们每一次抢完以后就把村里的男丁就地屠杀,女的抢上山凌虐,靠近泸风山的很多个村子都已经遭殃了,不知道何时噩运会降临到将军村,现在村子里的每一个人都夜不能寐,生怕闭上眼睛就看不到第二日的阳光了”,老者语气悲凄却另有一番铮铮傲骨。
“老前辈为何说到这一群山匪时,你言语间一点恐惧都没有,晚辈实在好奇”,冷锋心中十分好奇,他可不相信眼前这个老人已经看透生死了。
“哎,恐惧又有什么用,既然开心是一天,悲伤也是一天,怎么都是活,为什么就不能开开心心的活,死亡迟早要来,不如珍惜眼前的生活”,老者一脸无奈的说到,显然没有话里的那么洒脱,只是一种自欺欺人的态度罢了。
“老人家既然您说这些山匪如此残忍,难道官府就不管吗?”冷锋听老人说这些山匪如此猖狂,一脸疑惑的问道。
“唉,其实官府已经派兵围剿过很多次了,那些狡猾的东西一遇到这种时候就躲在山中,龟缩不出,官兵们又不敢深入山林,每一次剿匪都声势浩大,最后却都无功而返。每一次剿匪过后,山匪就更加凶残的伤害百姓,雪上加霜的是官府还要增赋税,说什么剿匪伤亡惨重,需要银钱制备兵器和抚恤伤亡的官兵,真是让人苦不堪言”。
“的确是太惨了”,冷锋一脸感同身受的样子,看的一旁的郝丰寿对冷锋形象大为改观,说话的语气也柔和多了。
“本来大家生活还算可以,自从这些该死的山匪来了,大家伙所有的安乐生活都消失殆尽了”,村长惆怅的叹息咒骂着。
“前辈您别太惆怅了,这些杀千刀的家伙迟早有人出来收拾他们,现在就暂且让他们在蹦跶几日”,冷锋语气真挚的对老者说到。
“哎,希望如此吧!”郝丰寿长叹一口气没有在说话了。
冷锋感觉一时间气氛有些沉重,就没有在继续问下去,村长心情也不好,更没有心情和冷锋寒暄,一行人的脚步声窸窸窣窣,在静谧的夜风中响个不停,村中的看家犬嗅到空气中有陌生人的气味,吠叫个不停,搞得村子里的人纷纷点燃烛火,拿着灯出门查看,见为首的是村长就没有说话,纷纷转身回了被窝,吹灭了烛火,村落里一时间又陷入了黑暗。
“笃笃笃,老婆子快开门呀!我回来了”,郝丰寿敞着个大嗓门嚷嚷到。
不一会展玫就听到院子里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嘎吱”一声紧闭的大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冷锋抬眼望去,只见眼前出现了一个颧骨高耸的老妇人,老妇人面上布满了岁月的印记,轻快的走出园门,就着月光仔细的打量了自己,冷锋冲老妇人礼貌的颔首问好。
郝氏举着蜡烛仔细打量着站在老头子后面的两个陌生人,来人是一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