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锋没想到自己的杀手锏,就这样被对方不咸不淡的推了回来,一时间也找不到其他借口,口中讪讪的说到:“姑娘你骂人怎么这么毒呢!咱们能不能好好说话?”
展玫懒的理冷锋这个白痴,起身走到一边去了,无法冷锋只得假装答应乞丐女人,心中暗想到:“等小爷伤好了,就找机会偷偷逃走”。
每日里两人没事斗斗嘴,展玫扶起冷锋用真气为他疏通体内郁结的淤血,熬药煮粥一转眼一个月就过去了,冷锋的伤也好的七七八八了。这一日展玫为冷锋把了把脉,感觉冷锋的脉搏脉息平和,跳动的强健有力,比一般人还要健康不少,心中暗忖看来冷锋的伤势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展玫放下冷锋的手,不动声色的问道:“你现在觉得身体怎么样?感觉自己好些了没有?”听到女乞丐关心的话语,冷锋装作有气无力的说到:“近日来总感觉自己精神萎靡,意识模糊,面容晦暗,恐怕命不久矣”,冷锋语气沉重的哀叹道。
展玫听到冷锋的话,搁在一边的手蓦然紧握,旋即又松开了,正自鸣得意的冷锋,并没有发现异常,还在为自己的聪明才智自鸣得意。
“是吗?怎么会这样,吃了这么久的药,用真气调理了这么久的身体,就算是要死的人也应该痊愈了,你莫骗本姑娘,要是让我知道你又骗我,你的下场就和破碎的大门一样,自己好好掂量掂量吧!”展玫不咸不淡的说着威胁的话,毫无表情的望着冷锋。
冷锋被展玫波澜不惊的眼神望着,下意识的有些躲闪,脖子不自觉的缩了缩,害怕的吞了一下口水,突然冷锋想起这个女人是瞎子,一瞬间又恢复了正常,对呀!她是个瞎子又看不到,自己怕个什么鬼?只要装的像一点就对了。
想通了的冷锋神情自然,语气悲伤的说到:“姑娘,冷锋没事何苦骗你干什么?其实我也不想日夜躺在稻草上,动弹不得,实在是伤势太重,行动不便呀!”
“是吗?”展玫拖长尾音回到,旋即又语气淡淡的说到:“真是对不起呀!我又胡乱猜忌你,让你受委屈了,这样吧!现在天色尚早,我再去坞洲城里为你抓一副药来煎,希望到时候你的身体能够有所好转”,展玫轻轻拍了拍冷锋的脸,拿起一旁的木棍走了出去,慢慢的消失在雪地里。
冷锋待女乞丐走出去约么半小时以后,才反应敏捷的从稻草上翻身爬起来,只见冷锋双目明亮有神,面色红润,哪里有他之前在展玫面前说的那么严重,看来身体已经彻底恢复了正常。
“呦呵自由了”冷锋口中一边欢呼雀跃的吼道,一边大步流星的往门外走去,还没有到门口,呼啸的寒风就扑面而来。
“好冷啊!好冷……”,冷锋把身上的衣服紧紧的裹紧,身子缩成一团,深吸一口气拉开沉重的木门走了出去,刚刚踏出大门,呼啸的寒风就铺面而来,冷锋走在雪地里,心中感觉风越来越大,狂风席卷起地上散落的雪花飘飘洒洒,和着天空中下着的鹅毛大雪交织在一起,一时间冷锋的视线被暴风雪遮挡,什么也看不见。
“唉,要不还是乖乖的回去,躺在稻草上舒舒服服的,自己没必要出去吃苦受累”冷锋心中走还是留一时间犹豫不定。
抬头望着飘飘洒洒,没完没了的鹅毛大雪,冷锋心下一横“不能再耽误下去了,要是在等一会那个恶女人就要回来了,自己到时候想走也走不了,趁现在有机会逃吧!”冷锋艰难的查找着雪地里,留下的淡淡脚印,沿着脚印慢慢的消失在风雪中。
北风呜呜的呼啸着,冷锋望着空中盘旋飞舞的雪花,心中一片焦虑,这荒山野岭,四周都已经被皑皑白雪掩盖,自己究竟怎样才可以安全的走出山岭,冷锋甚至可以看到自己呼出的气体,在寒风中变成一道白雾袅袅升起。
以前没有落魄时,冷锋最喜欢大冬天的穿着厚厚的狐裘大蹩,在雪地里玩雪,把冰凉的雪球扔向那些衣着单薄的下人,那些下人迫于自己的地位强颜欢笑,现在想想,那时候的自己真不是一个东西,难怪自己和母亲被赶出将军府时,一个替自己说话的人也没有,看来自己做人真是太失败了,冷锋望着白茫茫的冰雪世界,心中苦笑不已。
清寒漠漠,足迹无踪,冬日里的大山银装素裹,虽然美的洁白无瑕,但是冷锋现在一点欣赏的yù_wàng也没有了,他已经在这个白茫茫的迷宫里面,转了好几个小时了,怎么也走不出去,周围全是光秃秃的树干,怎么看都没有区别,死寂的山岭,快要耗尽冷锋仅存的体力。
“啊啊啊”冷锋大声尖叫个不歇气,仰面倒在雪地里,一动也不动,像一个尸体一般,被白雪淹没其中。
寒冬里北风呜呜的嚎叫着,远处山崖上的松柏,被沉甸甸的白雪压弯了脊骨,却始终不肯倒下,任由狂风大作,也不变色妥协。
“呜呜呜呜”狂风不停歇的吹个不停,冷锋已经冷的手脚僵硬,神志不清。突然一道嘶哑的女声在冷锋耳边响起:“冷锋你准备还要在这里继续躺多久?就算这里舒服也没必要赖着不走呀!你可以明日再继续”。
展玫说完话没有感觉到冷锋的回应,不耐烦的用脚踢了踢躺在地上的男人,试探的说到:“不会被冻死了吧!”
心下暗想到:“自己可是估计着时间的,根据这个家伙的身体状态确定的时间,不会这么不禁冷吧!”心中有些不确定,展玫弯下腰伸手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