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没有,那个牛有道一来就接受挑战了,明天上午就要在城外北山飞瀑台应战了。”
“知道,玄子春,那个女人我认识,以前想投靠某个将军府时,被将军府的修士羞辱的很难堪。”
“我一听消息,也第一时间跑去投挑战书了,谁知晚了一步,居然被这女人占了先机。”
“我说你们就笃定那个牛有道好招惹?那家伙能在一群修士中杀掉燕国使臣,还能干掉卓超,能有那么好对付?”
“谁听说过他以武力见长?鬼才信他能干掉卓超,其中必然另有原因。”
“他若不是杀了卓超还没人找他,修为不过筑基期,这种机会少有,有机会谁不想试试?”
“那个玄子春今天怕是要躲起来了吧,否则搞不好有人嫌她挡路,要做掉她。”
“往京城繁华地带一站,谁敢在京城乱动手?不过避避风头肯定还是会的。”
“我说你们呐,就算那个玄子春打败了牛有道又能怎样?就不怕回头又有人找她挑战?”
“屁话,杀燕使的是牛有道,杀卓超的也是牛有道,打败了牛有道和打败了玄子春、间接和直接能一样吗?再说了,牛有道是筑基期,玄子春是金丹期,你说打哪个把握大?不就是欺负牛有道修为不高才有人去挑战吗?”
“我还是觉得那个牛有道没那么容易对付,不信明天看看就知道了。”
城中一片丘陵地带,山腰有一酒楼,路不好走,来者大多是修士,这里也是京城修士聚集交流的地方,此时议论纷纷。
白云间,秦眠从花楼深处走来,来到后院幽静之地,快步闯入苏照的闺房。
浴桶内热气腾腾,苏照正在沐浴,秦眠关了门近前,笑道:“东家,不出所料,果然有人前去挑战牛有道。”
苏照回头问:“他应战了没有?”
秦眠笑咯咯道:“应战了,我们的人一直在那边盯着,第一个上门下挑战书的,牛有道就接了。后面陆续有人去发起挑战,牛有道那边明着回了话,一个一个来!”
苏照颇为兴奋,拧身看着她,问:“挑战者的实力如何?”
秦眠略沉思,“是个叫玄子春的散修,修为倒是不弱,有金丹期的修为,至于实力,算是偏下的,谈不上有多大的实力。”
苏照笑了,“看来想借牛有道光的人还不少,实力不行没关系,不是还有人上赶着上吗?”
秦眠:“东家,我怎么觉得这个牛有道有些不对劲,人家一上门挑战,他就答应了,是不是答应的太痛快了些?是不是发消息给邵公子,看看他怎么说这事?”
苏照抬起搓洗身子的湿哒哒胳膊摆了摆手,“这事我们没有直接参与进去,与我们无关,不会有什么事,不要告诉他,否则他很有可能会阻止,一点小事不用他劳神。再说了,等到金翅来回北州,早就分出胜负看到了结果,还是明天静观其变吧。你安排一下,明天我也去看看,正好顺便瞧瞧那个牛有道什么样。”
夜晚,皇宫,浩大,幽深。
一些亭台楼阁上,或者阴暗处,藏有不少修士鹰视狼顾,警惕防范着,守护着皇宫的安宁。
明处,时而一队队身穿战甲手持刀枪的士兵巡视穿梭,戒备森严。
一处灯火璀璨的庭院中,一名身穿游牧民族服饰的年轻女子,手里拿着剑,甩着满头的小辫子,从屋里冲了出来。
后面一名女子追在后面喊道:“公主,公主,你不能出去!”
一位素衣妇人,身形一闪,挡在门口,略带喝斥道:“公主,这么晚了,这是想去哪?”
皮肤白瓷细腻,星眸湛然,明媚耀眼的年轻女子十分美丽动人,高贵中略带妖娆韵味,肉呼呼翘嘟嘟的嘴唇撅了撅,下巴高傲地一抬,“三娘,你老实告诉我,宫外是不是发生了有趣的事,你是不是在有意瞒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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