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嘛,解开了就好。”裂天宫长老羽华笑声和缓,充当和事佬一般。
“对对对。”血神殿长老梅长红也连连劝和,“大家齐心合力才是道理。”
两人似乎都忘记了宋国差点被搞的灭国的仇,其他人也跟着附和。
秦观和柯定杰冷眼旁观,心中冷笑,两人多少心中有数,长老哪有这么好说话,知道一切都在长老的掌控中,这伙人还真当牛长老是泥捏的好占便宜。
眼前人多,小小亭子里挤不下,牛有道伸手邀请,“客厅坐。”自己带头出去了。
一群人跟到客厅内,分宾主落座后,等不及上茶,卢耀主动询问:“牛长老,妖狐司这边好像发生了不少的事情,你怎么和妖狐司执事龙泛海干上了?”
牛有道云淡风轻道:“情况,缥缈阁不是已经向诸位通报了么?”
是通报了,可通报的情况只说龙泛海刺探圣尊书信,这点情况哪能满足众人的胃口。
裂天宫长老羽华叹道:“牛长老,大家既然要联合,消息就要互通有无,大家若是不知道情况,就不知如何配合,搞出什么岔子的话,如何是好?详情如何,还烦老弟告知。”
血神殿长老梅长红附和道:“是啊,以后我们这边有什么情况,也是要及时向老弟你通报的。”
秦观和柯定杰端了茶来,分别送到了落座众人边上的茶几上。
牛有道不急,等两人奉完茶后,才慢吞吞道:“也没什么,情况也就缥缈阁通报的那样。对了,我还给诸位争取了一些权力,以后诸位只要有需要,随时可调用缥缈阁大型飞禽,而且只要有需要,督查范围可不限于本司,这是我给诸位争取来的好处。”
茶,大家是没心思喝了,没人动茶盏。
因过结颇深,本打算尽量不开口的太叔山海,终究还是忍不住了,发问道:“牛长老此话怕是含了水分吧?”
牛有道冷眼斜睨,“太叔老儿,你什么意思?你器云宗的人屡屡对老子出言不逊,非要跟老子过不去是不是?你想怎样,尽管划出道来,老子随时奉陪,当我怕你不成?”
“你…”太叔山海手一推椅子扶手,就要站起发作,天下各派,器云宗怕过谁?我好好说话,你竟找茬!
一旁的摩天宗长老雷胜、清月山庄长老皇甫金连忙抢先起身摁住他。
秦观和柯定杰已闪身到牛有道跟前护法,对有不轨企图的太叔山海虎视眈眈。
安守贵则连连朝两边摁手,连连安抚:“消消火,大家都消消火,既然是联合,有什么事好商量,犯不着动怒。”
余者也一个劲地朝太叔山海使眼色,示意他好好说话,稍安勿躁,有求于人注意态度。
太叔山海强忍住怒火,竟强挤出一丝笑脸,接着话道:“你牛老弟误会了我的意思,并非出言攻讦,而是老弟的说法不合情理。情况,缥缈阁是向我们通报了不错,可问题是,既然说是龙泛海刺探你写给圣尊的书信,必然是在此之前你就有书信呈报给圣尊,否则他何来刺探一说?”
面对各派,他难得这么好说话,委曲求全的滋味不好受。
牛有道挥手示意拦在前面的秦、柯二人退后,淡然道:“那又怎样?”
卢耀立问:“如此说来,老弟在龙泛海案发前,的确写了书信向圣尊陈情?”
牛有道:“是又怎样?难道我写不得不成?”
卢耀忙摆手,“不是这个意思,老弟权职范围内的事,别说我们,就连缥缈阁都无权干涉。只是好好的,老弟才刚来,有什么好呈报的?”
牛有道斜眼道:“卢长老,你也想学龙泛海窥探我与圣尊的书信内容不成?”
“没有,绝无此意!”卢耀惊的站起,义正言辞,连声否认,“大家可都听到了,我只是请教解惑,对于书写给圣尊的书信内容具体如何,我是一点兴趣都没有,也绝不敢有窥探之心。”
“卢长老不是这个意思,老弟,你误会了……”众人也连连帮声安抚。
嘴上一个个安抚着,心里一个个纳闷着,怎么感觉是找上门来受气的。
退居牛有道身后的秦、柯二人相视一眼,今天算是真正见识了什么才叫紫金洞长老的做派,力压各派长老一头,身为紫金洞弟子看着都来劲。
劝服声中,牛有道端茶嘬了口,“既是误会,既无心窥探,那我为何呈报,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他在慢慢引导,将话题逼往自己想要的话题上。
果然,呈报的事他们不好再问了,可有件事情大家实在是忍不住不问,安守贵道:“老弟,我记得你之前说过,说我们是‘将死之人’,不会没有原因吧?”
牛有道放下茶盏,“什么原因,你们心知肚明,还用问我吗?”
众人相视一眼,略显不解,安守贵又道:“老弟此话何意?老弟,正因为不知道,才请教。”
牛有道双手又将剑给扶立,双掌搭在剑柄上,十指舒展着,“圣尊为何要让各派成为督查介入缥缈阁?”
众人再次相视一眼,安守贵迟疑道:“原因连丁卫也说过,丁卫在守缺山庄初见我们就说了,圣尊对缥缈阁不满,这应该就是督查的原因,难道不是吗?”
牛有道:“缥缈阁对天下各派意味着什么?让我们督查缥缈阁,那就是虎口拔牙,各派敢吗?”
安守贵:“自然是忌惮,不敢妄为,可老弟你却是胆大妄为啊!”
牛有道:“我胆大妄为?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