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婧苇开口第一句,便是恶狠狠地对着南九岳说道,“拿出来!”
“拿什么,我什么都没有?”南九岳伸开手掌,嘟嚷道。
“若是我记得不错,刚才青木臣给你的青风玉霜丹尚有一颗吧!”赵婧苇咳嗽一声,死死瞪着南九岳。
“真的没。。。有!有!有!”南九岳心不甘情不愿地从怀里掏出之前青木臣予他的玉瓶,递给了赵婧苇。
“真小气!不就一颗药嘛!”
接过玉瓶的赵婧苇拿出手绢擦了擦瓶身,方才放回自己怀里,随后才将缠上南九岳脖子的丈惩收回。
赵婧苇望向一旁的拓跋舞,冷哼道,“今日之事,我赵婧苇记下了!”
拓跋舞轻笑一声,讥讽道,“要来便来,我狱魂可不惧你,不过,今日你倒是败得有点难看啊!”
“在此之前,我还有一笔小账要与某人算!”
南九岳谄笑着搓搓手,说道,“谁敢欠居次钱,您告诉我,我一定帮您讨回来!”
突然,一阵熟悉的罡风袭向南九岳身后,随即一个铁环紧紧地套上了他的脖子。
“啊!居次,我错了,别这样!”
“啊,居次!”
龙门内的风波暂时告一段落,而此时的京城皇宫,却被闹得天翻地覆!
“又是静候消息!又是静候消息!如若小舞在龙门内有什么三长两短!可汗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到时兵临城下,便不要怪我们无情了!”
拓跋宏休一拍桌子,愤而离去!
一张由金丝楠木制成的上好桌子化作了漫天的碎屑,在宫殿内飞舞!
待拓跋宏休离去,坐在正中央的中年皇帝脸色并无异常,淡淡地问向一旁的赵启凡,“查到婧苇的下落了吗?”
“陛下!恕贫道无能,但我们已顺着线索,找到了那群入侵的外来者。”赵启凡拱手道。
“若见之,杀无赦!”